「這些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她們都喜歡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無聲無息消失,難道她們在獲得一夜情快感之後還要趕回家去給老公做早餐嗎!」揉著漲痛的太陽穴,阿其樂咒罵著從床上爬起來。
然後順手拿起床邊的一件酒店提供的睡袍給自己披上,在灌飽一肚子白開水後直接衝進浴室,用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將自己還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大腦喚醒。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喝醉酒的情況下,稀里糊塗完成了自己最後的『晚餐』!」阿其樂臉上掛著無奈地笑容,從浴室走出來,已經開始恢復正常工作的大腦讓他想起了自己此次來中國的目的,以及最後從那位東方富豪口中得到的無情答覆。
阿其樂在臥室內找到自己的衣服,並很快從口袋裡翻出他昨天準備的那瓶安眠藥藥片,然後倒了一杯白開水將整瓶藥片全吞了下去,重新躺到大床上等待著仁慈的真主將他引進天堂或打入地獄。
五分鐘後,躺在床上等死的阿其樂神智依然十分清醒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就如同自己剛才吃的不是安眠藥而只是一些普通維生素藥片一樣。
十分鐘後,神智依然十分清醒的阿其樂,不但沒有任何渴睡傾向,反而覺得自己大腦慢慢亢奮起來,甚至連下面小弟也開始慢慢翹起了腦袋,讓他十分疑惑自己昨天從藥店裡買的到底是安眠藥還是偉哥!
忍無可忍的阿其樂再次從床上爬起來,在將那個賣「假藥」的傢伙狠狠在心裡詛咒了一番,然後再次衝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這才終於將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澆滅。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難道想尋死都這麼困難嗎?」
既然安眠藥不頂用,阿其樂在沉思良久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保證能夠讓自己一次死翹翹的方法,如果自己直接從幾十米的高樓上縱身跳下估計想不死都難。
深吸一口氣,在經過一翻心理鬥爭終於鼓起勇氣的阿其樂閉著眼睛猛然向前跑動三步,然後飛身躍起從打開的客廳大落窗竄了出去。
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因為快速下墜而產生的失重感讓阿其樂產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尿意,而且同時還感覺到彷彿全身血液都衝向自己的頭部眼前也一陣發黑。
想到自己最後摔在地上鮮血橫飛,屎尿齊出的噁心樣子,阿其樂心裡突然冒出一種十分強烈恐懼感,同時也開始後悔自己草率的決定,本能的求生慾望讓他忍不住大聲叫喊道:「救命,我還不想死!」
幾乎就在阿其樂大叫救命的同時,耳邊原本呼呼做響的風聲,及身體因為急速下墜而產生的失重感,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眼前則還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亮,彷彿自己已經被該死的真主打入了暗無天日的地獄。
感覺到自己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彷彿傳說中靈魂出體一樣,還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死亡的阿其樂不由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現在我已經死了,現在存在的只是靈魂?」
就在阿其樂感覺到十分迷茫的時候,虛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如夢幻般,但是卻有些耳熟的男性聲音,如同一位長者般教導道:「慢慢舉起你的右手,對,就這樣,然後用力朝自己右邊臉上重重扇一記耳光,如果還能夠感覺到疼痛就表示還沒死,如果沒感覺就再舉起左手在自己左邊臉上再來一下,如果這樣還沒有感覺那就肯定是已經死了!」
迷茫中的阿其樂彷彿夢遊一般,按照這位靈魂引導者的指示舉起右手,可就在他準備給自己右邊臉狠狠來一記大耳光的時候四周突然亮起了刺眼強光,讓他不由自主伸手擋在自己眼前同時條件反射性地閉上了雙眼。
當他慢慢適應了強光再次睜開眼睛時,一位臉上掛著似笑非笑表情的年青人出現在自己跟前,正是那位將自己推向死亡的東方富豪神龍集團董事長任逍遙(龍嘯)先生。
「不知道阿其樂先生,對於剛才這齣好戲滿不滿意,這可是由本人請自已在日本的合作夥伴,銀座影視的大導演東崎一郎先生親自精心策劃導演的精彩情節?」
想到這位土耳其人剛才的精彩表演任逍遙(龍嘯)臉上笑意更濃,笑著按照東崎一郎導演事先寫好的劇本解說道:「初期可以讓對方體會到游離於生死之間,必需做出生死抉擇哪種左右為難的感受、然後是面對死亡、再到後來則是由死復生,這麼多種普通人可能永遠也不會體驗到的精彩體驗都被你一次品嚐,這種奇妙的經歷一定非常美妙刺激讓人記憶深刻!」
看著對方臉上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阿其樂哪裡還會不明白剛才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張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老臉也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瞬間由「白臉」變成了「紅臉」,就如同一名正坐在馬桶上的便溺者一樣漲得滿臉通紅。
同時阿其樂在心中也感到十分奇怪,剛才自己從大落地窗跳下來的時候,耳邊明明聽到了呼呼的風聲而且身體也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哪種急速下墜時產生的失重感及強烈尿意,難道這些東西也能偽造嗎?
「阿其樂先生吃下的那瓶『安眠藥』,其實是美國最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迷幻劑,這種迷幻劑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刺激服用者大腦中樞神經根據服用者心中所想,製造出相對應的幻覺讓服用者有一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覺。」任逍遙似乎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所以解釋道。
任逍遙(龍嘯),微笑著為眼前這位土耳其人解開了心中疑惑,道:「因為你在潛意識裡認為從高空墜下耳邊肯定會聽到呼呼風聲,而且身體也會產生一種很強烈的失重感及尿意,所以你的大腦中樞神經在藥物刺激下才會產生出相應的幻覺,現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