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這些震驚的消息後,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暗道:難怪東突組織總難剿滅,原來生長的土地太「肥沃」了!
一切都問完了。
任逍遙保存了下電腦中的資料,皺了皺眉向徐文彬問道:「該得到的資料都問出來了,這個人渣怎麼處理?」。
「這個人渣肯定是死刑,但為了顧忌國際影響,只能秘密執行,就讓特別研究組進行人道毀滅吧。」徐文彬微微笑了笑,不過這笑容卻明顯是「死神的微笑」。
任逍遙點了點頭,有些遺憾沒能親手宰了這種數典忘祖的人渣,微微笑了笑道:「走吧,去見老頭子,噢,對了,昨晚在大街上的那番大戰怎麼善後,那可是很多市民都看見了的?」
徐文彬哈哈大笑道:「這個啊,容易解決。當時老頭子被我們嚴密保護著,應該沒有市民看見老頭子的面孔,知曉內情的都是內部人,只要下達一級禁口令,沒人敢洩露。對外呢,就說是在拍電影,動手了先進的特技,效果賊好就是了!」
任逍遙愕然:「這、這百姓們也能相信!?」
徐文彬很有經驗地笑了笑道:「嘿嘿,不信能怎地,他們上哪去求證!?更何況,國務院將此事對各電視、媒體都下達了禁口令,統一了報導口徑,市民們都是健忘的,很快就不記得了!這種類似的事情,我們以前處理過多次,放心吧,沒問題!」
任逍遙聽了心中苦笑,唉,有時候,百姓們真的很無知啊。莫非,這便是政治!?
快到中午,任逍遙疲憊地開著車回到了龍嘯幫所經營的大酒店。
剛一進房間,便一頭倒在床上,昨夜一場大戰,再加上連夜審訊穆罕穆德,可把他累壞了。
任逍遙躺下後很快便進入了呼呼大睡的狀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任逍遙只覺得鼻樑前一陣癢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阿………阿欠!」
任逍遙一下子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便看見一副如花的笑臉正關心地看著他,正是喬夢自己的鷹隼戰隊隊員兼老婆。
「啊!」任逍遙伸了個懶腰,笑道:「夢兒,你來了,幾天沒親熱了,想死我了!來,親一個!」
伸臂抱過喬夢,便將嘴巴豬哥似的湊了過去。
「不行,你看你,臉也沒洗,牙也沒刷,不讓你親!」喬夢一下子將玉手按在了任逍遙的面孔上,消滅了他不軌的企圖。
「好吧,好吧。」任逍遙鬱悶地爬起身來,到衛生間去洗漱了。
一會兒工夫,任逍遙出來了,還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重新恢復了那個精力旺盛、神采飛揚的世界第一富豪的帥哥形象。
「老公,快來,我給你從外面帶了好吃的!」喬夢笑著沖任逍遙招了招手。
任逍遙大喜,巴巴地湊了過去,點頭哈腰地道:「哈哈,夢兒真是關心我,帶了什麼好吃的?呵呵,餃子啊,我聞聞,嗯,芹菜豬肉餡的吧!?嘿嘿,我喜歡!」
說著,任逍遙突然湊過嘴,在喬夢的臉頰上狠狠『啃』了一口。
「壞蛋,壞蛋,又偷襲我!」喬夢有些害羞,狠狠地捶了任逍遙兩下。
任逍遙看喬夢嬌嗔地模樣分外可愛,不禁心癢難耐,一把便將她霸道地摟入懷中,然後「惡狠狠」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那一張香甜地櫻唇。
「唔……」喬夢勉強掙扎了兩下,霎那間便迷醉在那奇異的甜美中,反而緊緊地抱住了任逍遙。
很快二人的衣服就從他們的身體上飛得滿房間都是……
良久,良久,激情過後的兩人終於分了開來,任逍遙有些暈乎乎地砸了砸嘴:「這感覺,真爽!」
「壞老公,就知道欺負我。」喬夢紅著臉縮在任逍遙懷中,有氣無力地擂了他一拳。
秦姐和玉兒呢?任逍遙用手撫摸著喬夢光滑的肌膚問道:「她們三隔壁練功呢,好像通過昨晚的一場戰鬥領悟了什麼,所以正在閉小關。對了,老公我父親來到新疆了,他知道咱們也來了,他想見一見你,你看怎麼樣?」
「什麼?岳父大人要見我?!」任逍遙驚道。
「是的!怎麼不想見?」喬夢緊張地問道。
「不,不是!只是太突然了而已。」任逍遙忙道。
聽說要見喬夢的父親,這位中國四大家喬家的家主,現在中央的政治局委員,任逍遙的心中不由一陣發虛,因為喬夢以妻子的身份和自己已經同居快兩年了,自已都沒有去岳父家拜會一下,今天對方卻要見自己,這也太那個了吧!
他感到自己的頭迅速大了起來。
「老公,你說呀到底見還是不見?」喬夢眼中泛著渴望之色道。
「見,一定要見,我還要向岳父大人提出讓你正式嫁給我的要求!」任逍遙吻了一下喬夢道。
晚上,烏魯木齊大酒店。
「老爸,我們來了。」一進客廳,喬夢便撇了任逍遙,跑到喬兆南身邊撒嬌去了。
「過來了。」喬兆南慈愛地笑了笑,對有些忐忑不安地任逍遙招了招手:「小任,別站著,坐啊!」
「謝謝喬叔叔。」任逍遙坐了下來,雖然經歷了無數的大場面,可是今天第一次見老丈人,任逍遙的內心裡還是非常緊張的,因為不知道這老丈人要跟自己談些什麼。
「夢兒,你媽正要出去買件衣服,你陪他去一趟,我跟小任單獨談談。」喬兆南轉向喬夢,微笑著道。
喬夢轉了轉秀眸,偏著腦袋撒嬌道:「老爸,你要跟逍遙談什麼啊?你不許欺負他,不然我不依啊!」說著,拉著喬兆南的胳膊晃啊晃啊的。
喬兆南被晃得有些頭暈,苦笑著求饒道:「別晃了,再晃你爸這兩根老骨頭就要散架了。我跟小任有正經事要談,是金融研究上面的,老爸向你保證不欺負他,這總好了吧?」
喬夢這才放心了,高興地道:「好吧,你們談,我陪媽媽去買衣服。」
喬夢向任逍遙做了個鬼臉,款款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