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負責此次任逍遙在北京治療期間安全工作的國安局局長梁蕭則在跟姬雲生交換了一下意見後,轉頭鑽進奔馳車也跟在前面的車隊後面離開了機場。
這時,專機前旋梯緩緩放下,巧雲母子、韓冰冰及東方碧四人依次走下了飛機,等候在旁邊的姬雲生立即迎了上去。
「幾位夫人一路辛苦,老頭子已經特別交待過在北京大酒店為幾位安排了住處,幾位先在酒店裡稍做休息然後就可以前往301醫院看望龍先生!」姬雲生領著巧雲一行人走到奔馳車前,並且親自為她們拉開了後車廂門。
「姬院士,您這次可要救救逍遙,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這幾個女人以後都不知道怎麼活啦!」因為愛人出現意外而有些亂了分寸的巧雲,拉著姬雲生的手哽咽著哀求道。
「任太太請放心,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任先生只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會昏迷不醒,生命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們一定會盡力為他進行各方面的醫療,爭取讓任先生早日恢復健康!」姬雲生向巧雲道。
「大姐別這樣,老公肯定會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旁邊的韓冰冰及東方碧兩女急忙走上前去安慰已經哭成淚人的巧雲。
同樣做為一名異能者,姬雲生非常清楚任逍遙現在所處於的這種狀態,其實是他體內異能自動運轉自我保護的結果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任逍遙做為一名體內擁有四界源力的異能者,正常情況下除非用殺傷力極強的新型激光武器,否則幾乎不可能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而這次他的突然昏倒則肯定是因為身體內部受到某種外來異能入侵,所以體內的剛剛喚醒不久的四源本力才會自動啟動,讓任逍遙直接進入到先天胎息狀態等待救援。
北京國安局總部。
情報分析科一間分析室內,數名經驗豐富的資深情報分析員,正在對任逍遙這半個月以來所有的活動情況進行詳細分析排查,希望能夠從這些照片以及錄音資料中找出可以解釋任逍遙這次突然進入胎息狀態自我封閉的真正起因。
「有什麼結果了嗎?」梁蕭推門走進了房間。
「梁局長你過來看看這個。」負責本次分析任務的組長鄭東把梁蕭請到數據分析儀旁邊。
然後指著電腦屏幕上一名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孩子說道:「通過我們認真分析排查,任先生這半個月以來接觸的所有人群中,疑點最大的就是這位自稱甘地。伊文絲的女孩子。」
「甘地·伊文絲?」聽到甘地這個姓氏,梁蕭臉上也不由露出十分震驚的神色。
如果這個女子真是姓甘地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肯定會牽涉到政治,而不管什麼事情只要牽涉到政治就會變得十分複雜棘手,對於這個姓氏梁蕭實在是太熟悉了。
二十多年前,他從39軍特務連連長職務上轉業回到北京後就直接被分配到國安局工作。
而他接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協助當時的國家安全局六處外事科(現在己經被解散),保護印度首次來華的前總理遺孀甘地·拉其茲。
直到後來他迎來了人生最重大的轉折被抽調進中南海衛隊開始擔任主席貼身警衛員為止,他在這個工作崗位上整整干了五年。
這五年中他不但多次保護了來華的甘地家族中的族人,還數次到印度刺探了許多關於甘地家族物情報。
「繼續排查!」梁蕭冷冷丟下四個字然後轉頭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甘地·伊文絲?」國家安全局局長辦公室內煙霧瀰漫,梁蕭坐在自己的大靠背椅將雙腿搭在辦公桌上一根接一根消滅著手中的香煙。
梁蕭手中翻閱著他二十年前就己經可以倒背如流的甘地家族資料檔案,自言自語地說道:「印度甘地家族中應該沒有一個叫甘地·伊文絲的女性成員,莫非對方是在故意冒充印度甘地成員以誤導我們的偵察方向?」
「但是她為什麼要冒充印度甘地家族,而不去冒充其他國家政治上的大家族呢?」想到這個問題梁蕭又陷入了深思。
隨著日元阻擊戰全過程被美國金融雜誌《福布斯》陸續暴光,美國人索羅斯、中國人任逍遙以及韓國人金征道這三位發動日元阻擊戰的元兇也正式浮出了水面。
如果這個氣質高貴肯定出身不凡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冒充日本皇族成員來襲擊任逍遙,不是更加容易讓人相信嗎?
「看來還是必須去看望一下正在北京協和醫院就醫的印度前國家禮儀司烏思達,這位因為當年對印度發動中印邊境之戰,被迫流亡中國,現在年事己高長期定居中國北京養老的老人,親自向他瞭解一下關於這個甘地·伊文絲的相關情祝!」吸完整包香煙還沒有理出頭緒的梁蕭最後還是決定去烏思達那裡走一趟以瞭解實際情祝。
北京協和醫院,專門為中央副部長級以上領導設置的特殊高幹特護病房內,梁蕭見到了因為心臟問題而住進醫院進行治療的印度前國家禮儀司司長烏思達。
無情的歲月己經燃盡了這位印度前國家禮儀司司長的一切。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只是一個己經燃盡生命之火靜靜等待死神降臨,馬上就會走完其一生的普通老人。
「小梁,我們己經有多少年沒見面了,五年還是十年?」烏思達看著這位曾經擔任自己保衛工作,現在己經貴為國家安全局局長的中年男子,蒼老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準確來說,我每年都可以在新年酒會上見到您老人家,只是由於工作需要我不能主動上前去向您老問好!」面對這位時日不多的老人,梁蕭也卸下了臉上偽裝原本陰沉的臉上也露出了真誠微笑。
「你這個國家安全局局長現在可是大忙人,不會無原無故跑來跟我這個很快就要去見偉大領袖毛主席和周總理的老頭子聊天,有什麼話就直說好啦?」烏思達很爽快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