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麼這次會議開得不成功嗎?」任玉在任逍遙的懷裡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向任逍遙道。
「這次的會議我已經弄清楚了,他們就是針對我龍嘯集團的,此次的會議已經被日本的黑龍會和山口組所控制,日本三合株式會社成了他們的代言人,所有的東南亞國家,除了馬來西亞的任榮集團外,大部分都已經與他們合作,他們的目標就是我的龍嘯集團!」任逍遙一邊揉著任玉的山峰,一邊道。
「老公,你想出怎樣對付他們的辦法沒有?」任玉緊張地問道。
任逍遙道:「目前還沒有想到,不過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就是圍魏救趙!這次他們在我們下榻的酒店下面將一個以前的老風水聚財陣改為風水絕命陣,就是對我們挑戰的開始,接著又派特忍來刺殺你,想讓我痛失愛人,方寸大亂,他們想得美!我任逍遙豈是能被這些就傷害到的!」
「老公,我對你信心很足,你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滅不掉的敵人!」任玉感應到任逍遙的兄弟又活了過來,正輕輕地撞著自己的豐屯,遂一邊伸手握住,一邊道。
「既然他們想玩,那麼咱們就陪他們玩場大的,我就不信小小的倭寇還能掀起滔天巨浪!」任逍遙說完,張口將任玉山峰頂端的花生含在了口中,慢慢地品咂起來。
任玉嬌哼一聲,牽引著任逍遙的兄弟再次光顧了她的玉室之中。
接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又被浪翻滾,身體翻騰起來……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徐文彬在另一間高級套房中與紅毛二人審著那名受傷的特忍。
「呵呵,我不會說的,就是死也不會說!」那名特忍眼泛凶光地道。
徐文彬向紅毛點了點頭,紅毛解下那名特忍的皮帶開媽抽打起來,由於二人將房間內的電視機開到了最大聲,並且看的還是一個拷問口供的電影,所以不怕外面有人聽到。
幾分鐘後,那名特忍就暈了過去。
「紅毛你把他弄醒,看來我得用自己的拿手功夫了。」徐文彬說完走進了室內。
再出現時,紅毛已經將那人弄醒過來。
此時徐文彬換了一身紅色的西裝,嘴裡叨著一根香煙,手裡拿著一個杯子,他輕輕地走到紅毛和那名特忍面前。
徐文彬到了二人面前,輕輕地噴了一口煙。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二人面前散開,這種味道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紅毛很快發現,那名特忍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紅毛,請他坐……給他倒杯酒……」徐文彬道。
話聲一落,徐文彬再次向那名特忍噴出一道濃烈的煙霧,那名特忍竟然真的坐下了,眼中變得呆滯起來。
「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徐文彬用日語說道。
「好……」那名特忍用日語回答道,看來他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說話。
「你現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動是嗎?」徐文彬瞪著特忍的眼睛說道。
「你……」特忍看來是想問徐文彬他怎知道自己很累,但他實在懶得不想說話,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明白嗎?」徐文彬向特忍用日語道。
特忍似乎明白徐文彬說什麼,但又似乎不明白他說麼,只知道他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塊手錶漂亮嗎?」徐文彬手腕上的金錶,擺在特忍面前道。
此刻,特忍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麼反應,只知道聽徐文彬說完話後,他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他的身體感覺很冷、很冷……
「望著我手中的金錶和留意聽我說話。」徐文彬放下手中的香煙。
特忍的眼睛閃了一下,準備留心聽徐文彬說話。
「望著我手中的金錶,金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徐文彬說道。
特忍望著徐文彬手中擺來擺去的金錶,腦海中只記著金色是他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裡,呼叫沒人回應,全身冰冷,需要金色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徐文彬不停地用日語說著。
特忍的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金錶,聽見耳邊的話,感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徐文彬擺著金錶說道。
特忍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徐文彬接著道:「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當特忍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特忍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他記得這聲音,就是他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他的生命。
「是!」特忍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徐文彬問道。
「是!」特忍應了一聲。
「不要只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你只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徐文彬命令式地說著。
「是!主人!」特忍說道。
「現在你慢慢睜開眼,看看你的主人。」徐文彬說道。
「是!主人!」特忍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於是慢慢睜開雙眼。
「看見你的主人嗎?」徐文彬問道。
「看見了!主人!」特忍望著眼前身穿白色西裝的徐文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