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麗可以說是一位成熟型的美人,但任逍遙卻不想再增加一位炮友。所以他最後決定,跟這位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所以剛才說話時他還特別在「普通朋友」四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是五百萬拿去吧!」任逍遙拿出支票薄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直接扔到阿麗的跟前。
「看來你比我想像的要大方!」阿麗微笑著接過支票小心折疊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
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也有樣學樣的扔到任逍遙的眼前,道:「這是冰冰經常去的那家夜總會的地址,晚上在哪裡一般都可以找到她。」
「房門就在你的後面,你可以走啦!」任逍遙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
晚上十點,任逍遙帶著徐文彬和紅毛兩人,按照阿麗提供的地址驅車來到了一家位於東風路上的夜總會門口。
「櫻花樂不歸夜總會!」任逍遙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夜總會那塊巨大的綵燈招牌,不由皺起了眉頭。
看這名字就知道這家夜總會的老闆不是日本侏儒就是哈日狗,而任逍遙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長著中國人身體,屁股後面卻拖著根日本尾巴的哈日狗。
「三位先生裡面請!」見眼前三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國籍男子站在夜總會門口卻不進來,夜總會一位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邁著小碎步就主動迎了出來。
任逍遙瞟了一眼旁邊這位說著中國話,卻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滿臉嚴肅很認真地對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女人說道:「說實話,你穿和服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迎賓小姐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看上去很有涵養的男士,居然會對一位女士直接說出這樣很不禮貌的話來,大腦一時還沒轉過彎只是愣在哪裡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話來。
而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三位男士己經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任逍遙一行三人走進這家夜總會大門,就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氣憤的事情,這家明顯是哈日狗開辦專門為在A市日本人服務的夜總會,走進大門就可以看見正對著大門的一面牆上,居然掛著一面日本二戰時期用過的萬丈光芒太陽旗。
「他媽的,連這種旗幟都掛出來了,這也未必太囂張了點吧!」還沒等任逍遙開口,後面的徐文彬和紅毛就己經罵了起來。
「先辦正事,等辦完正事我們再來對這家夜總會的老闆進行一次深刻的愛國主義教育。」任逍遙再次瞟了一眼牆上的萬丈光芒太陽旗後,領著徐文彬和紅毛兩人走進了這座夜總會的內部。
與外面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迎賓小姐不同,夜總會內部的服務小姐們則全部都是穿著那種日本超短性感校服裙,然後再配上純白的白襪子,一副欠干的日本清純學生妹打扮。
而夜總會內的客人也都是以日本人居多,滿口都是任逍遙聽不懂的鳥語。
「今天把任玉帶來就好了,我也可以跟這些日本朋友們,好好交流一下中日之間淵源流長的『傳統友誼』,並向他們學習一下日本澀情文化的精髓!」任逍遙微笑著轉頭對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說道。
「不用任玉,我就懂日語!」徐文彬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道:「我以前在日本執行任務的時候專門學過兩個月日語,而且因為那次我的身份是兩位東京土生土長的地產商人,所以學得還是正宗的東京口音。」
「是嘛!」任逍遙現在感覺自己跟身邊這些國安局「多才多藝」的人比起來,看書簡直就像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弱智兒童。
「先生請問是坐大廳,還是包廂?」一位身著日本性感校服的咨客小姐,走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堂堂中國人豈能放洋屁!」原本就不懂日語,根本沒聽懂眼前這位咨客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的任逍遙,直接就是一句經典台詞將這位咨客小姐給震住了,傻愣愣站在哪裡看著眼前這位語出驚人的客人。
「我們來找朋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中國姑娘眼睛特別大,經常跟一些日本年青人到這裡來,知道她在哪個包廂嗎?」徐文彬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對不起,我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隱私!」這次咨客小姐用的是中文,總算是讓任逍遙聽懂了對方口中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位假東洋鬼子臉上露出的為難表情,任逍遙嘴角邊飄過一絲輕蔑的笑意返頭對身後的紅毛遞了個眼色,紅毛立刻會意地從公文包中拿出一扎鈔票塞進這位咨客小姐的手中。
咨客小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鈔票後,小聲說了一句,「你們要找的哪位小姐在9號包。」
對於眼前這個明顯哈日的女孩,任逍遙連謝都懶得說一聲,就徑直領著徐文彬和紅毛鑽過大廳走向包廂區,在經過一條窄長的巷道後走到了9號包廂。
9號包廂門口,兩名臉上架著寬邊墨鏡、一身黑色西裝和皮鞋明顯一副保鏢打扮的大漢,見眼前這三位衣著體面的男子在包廂門口停了下來,連忙開口用英語說道:「這個包廂己經有人了,你們決點離開這裡?」
任逍遙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位有著明顯日本人特徵的保鏢。
而他身後的徐文彬和紅毛兩人則莫不做聲閃身快速貼上去,在兩名保鏢還沒來得及做反應之前伸手在他們兩人脖子上狠狠一捏,兩名保鏢就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軟軟地倒在地上。
「該死的日本豬!」任逍遙厭惡地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名日本保鏢,抬腿對著兩人就狠狠踹了幾腳。
站在9號包廂門外,聽著從包廂裡傳來的陣陣女人尖叫及嘻鬧聲,任逍遙心中一陣發澀胸膛內的心臟也不由狠狠搐動了兩下,他甚至有點害怕去推開眼前這扇門去欣賞冰冰墮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