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榮點頭道:「好!三天內你什麼時候把文件交給我,什麼時候你就能坐上F市香主這個位置。」
「那麼屬下這就去取文件!屬下告退。」麻香主已經迫不及待了。
「也好,快去快回。」歐陽榮說道。
麻香主匆匆離去後,歐陽榮擊了三下掌,一個瘦高個兒推門進來。
「小王,你說,我該拿此人怎麼辦呢?」歐陽榮問道。
瘦高個兒名叫王永,乃歐陽榮手下首席智囊。王永答道:「堂主,如果那個龍嘯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麼我們絕對不能得罪他,更何況那個麻才根本不值得我們這麼做。」
歐陽榮點點頭:「那個龍嘯恐怕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連『狂雷』都自認不是他的對手。」
王永皺著眉問:「比『狂雷』大人都厲害?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是那些神秘的異能修士?」
「應該是吧,而且很可能是所謂的邪派異能修士,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太冷了,讓人心生畏懼……看來,我們得找個機會去見見龍嘯順便賣個人情給他。」歐陽榮說道。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準備,麻才拿來文件之時,就是我們拜訪龍味之日。」王永轉身去辦事了。
歐陽榮抬頭看著天花板,緩緩吁出一口氣,自語道:「希望龍嘯能買我這個人情,將來當我……時幫我一把吧。」
公路上,汽車裡。
龍嘯幫的原小把子麻才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密碼箱,神情略有緊張,每過幾分鐘就催司機一句:「開快一點。」
司機是個大鬍子,濃密的鬍子遮住了大半個臉,眼睛隱隱透出凶光,他對麻才的催促也不搭理,還是慢悠悠地開著他那輛不知道是不是黑車的黑色桑塔納,目光時不時透過反光鏡看看麻才懷裡的密碼箱。
麻才終於發現了司機的不對勁,他畢竟也是混黑道的,一接觸到司機貪婪的目光,就知道這個大鬍子在打他密碼箱的主意,他把胸一挺,喝道:「停車!」
「嘿嘿嘿……」司機陰笑,一腳踩上剎車,同時方向盤狠命一扭,汽車「吱」地橫在了路邊。
麻才因為坐在後排,沒有安全帶系,司機那一下子差點就讓他撞到前排去,還好他有練過任逍遙傳下去的法訣,身手比一般人靈活不少,一手拎箱子,另一隻手打開車門就鑽出車外。
司機也下了車,手裡耍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晃晃悠悠地向麻才走來。
麻才環顧四周,全是荒野,只覺得非常陌生,根本不是去歐陽榮所在的F市的路,頓時臉色大變,高聲罵道:「媽的!你這個狗雜種!」
司機也不廢話,獰笑一聲,一刀子就往麻才腹部捅去。
麻才側身閃開,一腳把司機踹倒在地,然後又追上去準備跺上幾腳。
司機身手也不錯,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麻才的大腳,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揮刀就砍了過去。
麻才一時大意,胸前的衣服被劃破,身上也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立刻就染紅了他的白襯衫,麻才大怒,把密碼箱往地上一扔,雙手握拳,對司機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司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弱的乘客居然這麼猛,堪堪擋住了前面三拳,被第四拳打在腰眼上,慘嚎一聲倒在地上,刀子也扔到了一邊。
麻才揀起密碼箱,拍了拍上面的塵土,舉步走向那輛桑塔納,準備自己開車去F市。
麻才剛剛打開車門,就從後視鏡裡看到司機竟然又舉著刀向他衝過來,他罵了一句:「媽的找死!」轉身一箱子把司機砸了個七葷八素,接著又是一通暴打,可憐的司機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打得蜷縮在地上只回呻吟。
麻才打著打著,惡向膽邊生,操起那把刀子就捅進了司機的左胸。司機抽搐了幾次就嚥氣了。
麻才啐了一口,鑽進桑塔納自己開往F市。
幸好車上有地圖,麻才輕鬆找到前往F市的公路,然後就是狂踩油門,一路狂飆,兩個半小時後,終於到了目的地,他也顧不得先給自己治傷,而是直奔歐陽榮專用的堂主房間,在門外被王永攔住了。
「堂主呢?我要見他。」麻才話裡透出掩飾不住的急切。
「麻香主,堂主不在,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了。」王永懶洋洋地說道。
麻才一提手中的密碼箱,正要說話,卻又放了下去,搖搖頭說:「沒什麼事。」
「哦,是龍嘯幫的機密文件對吧?堂主都告訴我了,你可以把它們交給我,然後你就正式成為F市的香主了。」王永伸出一隻手。
麻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密碼箱給了王永,他想,如果歐陽榮要害他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先騙他的。
王永接過密碼箱,掂了掂,高聲喊道:「來人,送麻香主去治傷。」
兩個大漢應聲而來,一左一右夾起麻才。
麻才臉色一沉,掙開大漢,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麻香主,堂主是這個意思,只有委屈你了。」王永說道。倆大漢掏出手槍抵在了麻才腰上。
麻才沒辦法,鐵青著臉在倆大漢的挾持下走向了他的末路。
任逍遙正在辦公室內一邊享受著喬夢給他按摩,一邊看著股票的走勢圖。
秘書走進來道:「集團人事部總監羅先生求見。」
聽到四眼羅廣彬有事要見自己,任逍遙忙道:「快讓他進來。」
跟在秘書身後的四眼走了進來道:「龍總……」說著向秘書和喬夢看去。
喬夢、你和張秘書先出去吧,我與羅總監有事要談一下。
待二人退出去後,四眼忙道:「老大,歐陽堂主來了,正在樓上會議室候著呢。」
聽到歐陽榮來了,任逍遙忙道:「我這就去。」
任逍遙趕到樓上會議室時,看到歐陽榮帶來的兩個手下抬了個麻袋,歐陽榮則正坐在會議室內抽著煙。
「歐陽堂主,似乎我們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了,不知道你現在來找我,又是所為何事呢?」任逍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