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殘落靈空的金牌,昨天我沒看到,非常抱歉哦,等會補更。
許浩軒神秘一笑,「搶來的。」
我腳一顫,隨即又覺得自己多心了,誰會晚上帶這麼多錢讓他搶啊,除非是他自己的錢,不過我還真懷疑這錢的來歷,肯定跟他失蹤那幾天有關,估計是他出去泡了個富婆往他卡上打了很多錢。
哎,這年頭只要長得帥就算不用工作也有飯吃。
許浩軒坐在我身邊輕輕地喘氣,「TMD,累死老子了,那提款機一次只能取兩千,我要取好多次,娶媳婦都沒這麼麻煩。」
我在原地淡定地凌亂了。
許浩軒將那捆錢往我手裡一塞,「拿好了,這回不用擔心沒辦法向你媽交差了,不過說真的,你媽也真夠狠,居然將你打得這般慘。」
許浩軒說完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替我擦臉上的淤血,「疼吧?」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我打你一頓試試。」
「老子又不是沒挨打過。」許浩軒彪悍地說道。
「走啦,帶你去醫務室。」許浩軒說完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我將那沉甸甸的錢抱在胸口,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沒有拿過這麼多錢。我的心有些說不出的滋味,畢竟這錢是許浩軒的,我跟他非親非故,平白受他這麼多錢好像挺那個啥的。
但仔細一想,這一切都是他老爸引起的,自古以來,父欠子還天經地義,我沒必要太自責,況且,這只是開始呢。
想到此,我便心安理得地坐在醫務室等校醫幫我清洗臉。
「過幾天期末考試我不會來學校了。」從醫務室出來許浩軒說道。
「為什麼?」
「你個小白,你想讓我對著試卷畫鴨蛋麼?況且我畫畫不好。」
對哦,還有兩天便考試了,我差點就忘記了。
「我先陪你去買個相機了,過兩天我正好去找一朋友玩,我考完試再去找我。」
我點頭,給我幾天清靜也好。
我們很快去商場買了個一模一樣的數碼相機,一萬五,一毛都不少。
「借誰的相機啊,這般牛叉,本軒王可從未用過這麼貴的東西呢。」許浩軒邊說邊拿著相機給我拍照,我生怕他弄壞了相機一個勁地嚷嚷:小心點兒。
知道了。
他每次都不耐煩地吼我,然後在商場給我拍了很多照片,最後他將相機交給別人替我們拍了一張合照。
那張照片拍得很曖昧。
他摟著我的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都笑得很開心。
後來將我帶到網吧,將這些相片傳到他空間,也傳到我的空間。
那晚,我跟他回到出租屋,他狠狠地吻了我,而我也暫時摒棄一切雜念回吻他。
不得不承認,我好像越來越迷戀他的吻了。
小小的出租屋很安靜,靜到我能聽清楚彼此的心跳及喘息聲。
「小可愛,我很多天都沒有吻你了。」
他靠在我的胸脯輕輕地喘氣,一隻手要伸進我的衣服裡被我阻止了。
「就摸一下。」
「不行,你自己承諾過的。」
「小氣鬼。」
他將的手捉起來放在嘴裡親吻,我靠在他懷裡輕輕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