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踢得老遠,痛得他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其實我很想用力大喊,我想上廁所,可惜我沒有勇氣,這太丟臉了。
「小可愛,忍忍,我們走。」
我就這樣被許浩軒抱出酒館。
出來的時候我忍不住了,正想叫的時候他倏地低下頭吻住我的唇。
「乖,我知道你難受,忍忍,到家就好。」
什麼?
我的腦袋像炸開般來——
該死的許浩軒真的認為我被下藥了嗎?
「嗚——」
我無力地呻吟表示我在抗拒,可是他卻越吻越猛。
雖然我有些不清醒,但是我知道彪悍的許浩軒居然一邊吻著我一邊招的士,然後我聽到出租軒師傅無奈地歎息聲。
他幾乎從未離開我的唇,將我順利抱上車,我猜他估計是害怕我叫出某種不和諧的聲音吧,但是我真的寧願叫出聲也不要他這樣一直吻著我啊。
真是生死不如!
該死的傢伙,他還能再BT一點嗎?
最後導致的結果是——
我因缺氧而休克過去。
我再次醒過來是因為鼻子痛得像被人割掉那般。
「啊——」
「醒了?」許浩軒笑著看向我。
我顧不上那麼多,如同母老虎般將他在瞬間撲倒,然後上廁所衝去——
這次上廁所起碼花了我半個小時,蹲得我雙腿發軟。
當我虛脫般出來的時候許浩軒坐在床上憤怒地瞪著我,那副表情活像要把我殺掉那般。
「那個,我剛剛是——內急,」我的臉燒紅到耳根,「並不是那個什麼。」
許浩軒用力地拍著床,床劇烈地彈跳起來,「KAO,白白害老子表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