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文還在興奮地議論她哥哥,我沒什麼興趣便翻出英語書來背。
這幾天打電話回家媽媽都不在家,我又不敢打她手機,她說如果在上班打她手機會打擾到她,除非有天大的事,所以我從來都不敢打她手機。
我無非就是想她了,在我看來這是天大的事,但她不這麼認為。
老師在講台上口飛唾沫地講課,我卻在紙上畫著爸爸的頭像,憑著小時候的印象,我大概還能勾勒出爸爸英俊的輪廓,媽媽已經把屬於他所有的照片都燒掉了。
我想等我長大後,我會去找他,問他為何要丟下妻女跟那個女人走,那個女人是不是很美很溫柔?
想到這裡,我的淚水幾乎要掉下來,今天無論如何我要回家一趟,我要知道媽媽到底是不是那麼忙。
這天放晚學,我在站牌等公交車,那個熟悉到即便化成灰我也認識的流氓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臉壞壞地盯著我瞧。
「小可愛,好巧啊。」
我瞪了他一眼,轉過身。
「跟我走,否則我不敢保證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對你做出什麼舉動。」
身後響起他冷冷的威脅聲。
我這人雖說逆來順受,但是我偏偏不買這傢伙的賬,我低著頭盯向地面,假裝沒有聽到他的威脅聲。
手腕一緊,下一秒,我被他拉進懷中,「小可愛,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說完,他幾乎是拽著我走,完會無視我的掙扎。
站牌處有聖域的女生,她們見許浩軒拉著我走一邊嫉妒地瞪我一邊則對許浩軒尖叫獻飛吻。
好像又回到了演講的那晚,他從台下衝上來,底下的女生對他尖叫獻吻,而他一臉滿足地看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