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傾城 第4卷 一七九、愛過的證據
    好!寧初婉伸手,放在江遠洌肩上,機械的搓著。無所謂了,反正,她和這個男人,都已不知親近了多少次,反正,她早已是他的女人……都無所謂了,他的身體,她又不是沒有碰過,就當是在,搓一塊木頭。

    她說服著自己。

    然,真的是想開了嗎?怎麼,心裡還是像被什麼緊緊堵著,那樣憋悶,那樣難受。

    看得出,她是在應付,也看得出,她那般無奈。他要的,不正是,要她主動親近他嗎?怎麼,此時,他的心裡,怎麼沒有一點舒暢感?望見她漠然的臉,微含哀怨的眼神,他反而感覺心煩意亂。可是,到底,什麼才是他想要?他想不清楚,也不願去想這種復雜的問題。低頭,他想看她的臉,然而,看到的,竟只是她垂下的眼瞼和長長的睫毛。

    如此好看,如此哀楚動人。

    不禁低頭,他輕輕的,吻上她額頭。

    “你干什麼!”她受驚,忙向後退,後背卻倚在了木桶邊緣。

    “不干什麼,請繼續。”江遠洌笑笑。

    請?是客氣嗎?這個笑裡藏刀的陰險男人,她腹誹著,卻沒有辦法,伸手,依舊搭在他肩上,機械的搓。

    “不是這裡,該往下了,寧初婉,本王的每一寸肌膚,你都要搓干淨。”

    每一寸肌膚?這又是什麼概念?“嗡”!寧初婉腦子裡亂成一團,終於還是,將手下移,下移,無所謂了,在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她必須,摒棄掉所有的羞澀,所有的尊嚴,她必須,當自己,是個木偶。

    這個女人,她纖細的手指,劃過他胸膛,雖是無心,但,所到之處,卻在他肌膚上點起一道道火焰。劃過他胸膛,移動到他腹部,他的血液,早已沸騰。雖然在強烈壓抑著,壓抑著,然而,他的欲。望還是被她完全引燃,怎麼壓抑,也壓抑不住早已蠢蠢欲動的獸……性。

    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只要站他面前,他就總是想吃,而今,還能如何再克制?突然伸手,他將木偶一般給他搓身子的寧初婉攬在懷中,身上炙。熱,一瞬間便傳到她身上。

    “寶貝,我要你。”他粗喘著,干燥的嘴唇猛的落下,狂熱的吸住她小嘴。

    她還道他收斂了獸-性,原來,他始終都是一頭野獸!而,她越是掙扎,他就將她抱的更緊、吻的更烈,浴桶中,她掙扎時濺起的溫水,又全部落回他們身上。

    “嗯,嗯……”她強烈的想要呼喊,然而,他柔軟的舌,卻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吸入他口。他的雙手,就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一只溫柔而有力的撫著她後背,而,另一只則在她胸、、部的渾-圓上,輕柔的撫摸。

    她本想將他推開,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撫——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陣麻su酥的感覺,手腳的力氣,仿佛完全被抽空,這個妖孽般的男人,總用他魅惑的手段,令每一個他想得到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化作水。

    就連她,也不例外。就算討厭,然而,泡在暖暖的水中,被他那般親吻,那般愛fu,她每一寸神經,都麻痺,一種糟糕的快意瞬間蔓延全身。她的體內,仿佛燒起了一團熾……烈的火,而,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瞬間,都清涼。

    驀地,他放開她香甜的小嘴,低頭,薄唇已埋入她脖頸,貪婪的親吻起來。干燥的嘴唇,在她肌膚上,一路劃過去,一路而下,手,早已慣性的分開她衣裳,搭在浴桶上,臉,也已埋入她兩xiong間的美好上,如饑似渴的吸吮著。

    從來,沒有如此忘情過,也從來沒有,這樣急切的想要將一個女人,這樣完完全全的都占有。現在,他已意亂情迷,想做的,只是,她,寧初婉。

    仿佛徹底醉了,又仿佛,中了迷魂藥,深沉夢中。此時的她,完全沉醉在他的溫柔裡,無法醒來。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而,一種溫熱感,充斥著全身,胸間依稀傳來一種麻麻的感覺,她腦中一片空白,此時,在做什麼,她早已不清楚。

    她,胸口起伏更加明顯了,嬌喘的聲音,更令他欲火攢動,顫抖著扯下她的褲子,在水中,他緊緊將她抱在懷中,身子前驅,已經壓進她體內。

    “嗯……”突然感覺下身一陣脹……痛,寧初婉不禁叫出聲來,旋即,就覺嘴巴被吸住,一條濕軟的舌便再次探入她口中,將她深深的吸住。

    “嗯,嗯,嗯……”他開始頻頻律動,亦是溫柔,亦是熱情。清濃到最極處,他只知道,是她,寧初婉,這個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這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手的女人。

    所以,他一次次的沖刺著,恨不得,鑽進她體內,從此,和她緊緊綁在一起,以後都不再分開。

    “嗯,嗯,嗯,嗯……”只覺嗓子裡好干,好干,而,一種幾乎將她帶上雲端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要出聲。

    周圍,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溫暖的抱著,噯撫著,親吻著,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夢嗎?就讓她,醉生夢死。

    終於,一陣猛烈的沖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著,停了下來,卻依舊,緊緊的,將寧初婉抱在懷裡。浴桶中,溫水依舊顫動著,連同桶中好聞的汗香,都留著,他們歡-愛過的證據。

    喘息片刻,江遠洌睜開眼,卻發現,懷中的她,已經沉靜的睡去。

    這種情況下,都能睡著,是,他方才太過猛烈,還是,她身子太孱弱,無法承受?

    睡了也好,這樣,她就不會,對他那般冷漠,那般疏離。伸手,他輕輕撫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臉,“寧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此生是,來世也是。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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