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佈置和那邊一模一樣,就連床和窗簾,也原封不動的被挪了過來,但,寧初婉卻總覺不安,恍惚間,就會想起窗台邊那個一閃而逝的神秘身影。
況且,江遠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卻無法入睡,她才不信,經歷了白天那些事,那個危險的男人會沒有一點動靜。
她正在想,「吱呀」一聲響,門被推開,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來,唇角已勾起,優美的聲音便飄來,「還沒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會來,在等我?」這女人,何時變得這樣乖巧?連門都沒有椏,想來是的,他笑已邪肆。
寧初婉放下手中書,漠然抬頭,本是討厭,怎奈燭光下的他,竟俊雋好看的令她眸光輕顫。
身如美玉,心如蛇蠍,這個男人,她也知必須遠離。所以,她瞬息冷卻了眼波,堅決的在他和她之間,劃開一道距離。
這個女人,當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風輕雲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絲情緒,是愛是恨,他不曾清楚。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封閉的這樣徹底,她的內心,他看不到一絲縫隙。
「聾了還是啞了?」他走近,一臉沉冷。
「臣妾正在看書,沒想到王爺這麼晚了還會來。」她淡淡的說。
「晚嗎?本王覺得,這個時候歡/愛,正是時候。」
什麼?歡/愛!不,不可以!她在心裡斷然拒絕,卻委婉了聲音,「臣妾這幾天很難受,過幾天,好嗎?」
「給我脫!」他突然擲聲,突如其來的冷,彷彿冥界的撒旦。
難受,是嗎?你越難受,蝶兒的在天之靈,才會越安寧!
寧初婉本想說,她真的難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自然又想到媽媽。深呼吸,她壓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適,面無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過,伸手,狠狠抓住她頭髮,「快一點。」
她緊緊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開衣裳,扔在地上,卻沒有想,這個男人,為何今天殘暴的這樣反常。
等她褪盡衣裳,他終於放開她頭髮,大手卻直接壓在她後背上,「砰」!她雙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樣真切。
咬緊嘴唇,她不吭一聲,而,他的大手,已經摁在她的後背上,將她上半身緊緊壓在椅子上。舒軟的籐椅,卻是這樣冰冷,而,她後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綻放,從未有過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淚水,氤氳在眼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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