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面無表情的望著他,臉上透露出不符合她真實年齡的冷酷表情。
「二王爺,請不要為難小的。二王爺知道十七受人所托,那也是知道十七身後的那人的能耐吧?」她清清楚楚、冷冷酷酷的說著,如果蘇木木醒來,肯定會覺得面前的十七根本就是變了一個人,「為了一個水媚兒,引起兩國不合,這應該不符您大哥餓意吧?」
溫言溫溫和和的一笑,文質彬彬的樣子,說出的話來卻是十足的挑釁。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我就是要你把她帶走呢」
十七面無表情的拔下一個頭髮,纏在手指上,細小的髮絲散發出盈盈冷光。
她一字一句說道:「二王爺,你信不信,十七可以用這個頭髮割下您的尊貴的腦袋?」
溫言瞇起眼打量著面前瘦瘦小小的丫頭,問道:「作為舞家傳人,給一個朝廷的奸臣做棋子,你不覺得羞愧嗎?」
十七冷聲道:「二王爺,你放人吧。」
溫言忍不住笑了。
他懷裡的蘇木木睫毛在不停地顫動,明顯是已經醒了。
這些話,也不知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他心裡輕輕冷笑起來,面上卻是更加的溫柔如水。
「十七啊,要不然,你就跟我走吧。」溫言說道,「我是不可能把她放在外面的。畢竟她是我的弟媳。她嫁給古色的任務就是給他生個孩子,生完後要死要活這就不管我們的事兒了。」他微微一笑,「所以啊,這人呢,是不可能還給你的。」
十七的眼色變得危險起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語氣也尖刻起來。
「她是我們水國的公主,你以為真的由著你們亂來?」
溫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們真當她是公主,就不會放她到這裡來。」
十七收口,啞然。
這個人,真的是,該死的犀利!
抿了抿唇,十七硬邦邦的說道:「二王爺,這不是您應該要管的事兒。把她給我。」
溫言歪了歪頭,看著蘇木木睜開的眼睛,裡面依舊是平靜如水,一點波瀾也不起。
他暗暗咋舌,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那些心思單純的人啊,一般人,聽到自己相互陪伴這麼久得侍女說這種話,不是恨得要死就是黯然垂泣吧?
當然,下面更讓他無語的事情也出現在蘇木木身上……
只見蘇木木頭一歪,往他懷裡小小的蹭了幾下,眼睛往他那邊瞟了幾眼,然後一瞇,繼續睡覺去了……
溫言嘴角不小心的抽了幾下。
這個……這個女人……她真的是女人嗎???
————真的是太有趣了!!
溫言的眼裡剎那間綻放出光來,這是他好奇心來了的標誌。
「十七啊,一句話吧,你是要跟我走呢還是一個人走?」他溫文爾雅的微笑,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底,「至於你想用那根頭髮絲殺我……嗯,你覺得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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