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懷裡的雪貂睡醒了,從魂的懷裡鑽出來一個小腦袋,看著外面,吱吱吱的叫了幾聲,好像看到了星雨,一把跳到了星雨的頭上。
星雨笑著摸著自己頭上的雪貂,然後雪貂又習慣性的跳在了星雨的肩膀上,抓著星雨的頭髮,坐在星雨的肩膀上,看著周圍的人。
南風月驚訝的看著星雨肩膀上的雪貂,走到了星雨的身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雪貂。
雪貂的小爪朝著南風月揮著,還吱吱吱的叫著。
星雨笑了笑,摸了摸雪貂的頭,「雪貂,要乖,月姐姐不是外人!」
雪貂聽懂了星雨的話,繼續抓著星雨的頭髮,坐在星雨的肩膀上。
南風月驚訝的說著,「星雨,你的這個寵物好好玩啊!竟然這麼可愛,這麼乖!」
「是我師傅的,是師傅托付我照顧的。」星雨解釋著。
「星雨,這個雪貂真的好可愛啊!」南風月馬上就喜歡上了雪貂,兩眼泛金光的看著。
「嗯。」星雨點點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雪貂。
凌風倒是聽抱怨的,每次自己要吃星雨的時候,他總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攪亂他們的好事。
而星雨是很感激雪貂啊,每次當自己快被凌風吃掉的時候來解救自己。
南風月身處雙手,問著星雨,「星雨,能不能給我玩玩啊?」
星雨點點頭,讓雪貂跳到了自己的手掌,然後給了南風月,「月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這傢伙,很調皮的!」
南風月連忙點點頭,笑著說著,「知道知道,一看就知道很調皮!」
「大師兄,那你們這次來,是打算常駐嗎?」單明問著凌風。
凌風看了看星雨,「不知道,只要雨兒的毒沒有解,我是不會離開的。」
星雨抬頭看著凌風,「風。」
「雨兒,這次,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我會陪著你,知道了嗎?」凌風心疼的摸著星雨的臉說著。
星雨點點頭,「知道了,風。」
「這樣就太好了,我就說星雨會成為我們的師嫂的嘛!」楊建輝高興的說著。
「這都……咳咳咳……」星雨又有點不舒服,開始咳嗽起來。
凌風擔心的拍著星雨的後背,「雨兒,怎麼了?」
星雨搖搖頭,「沒事。」
「是累了嗎?」凌風擔心的問著星雨。
星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既然累了,我先帶你回去休息一下。」凌風關心的說著。
星雨點點頭,摟著凌風的脖子,凌風也一把就將星雨公主式抱起來。
「伯父,我先帶雨兒去休息。」凌風看了看自己懷裡的星雨,對著南風德他們說著。
南風德點點頭,「上次星雨住的房間我派人打掃過,你們就去住那裡吧!」
凌風點點頭,抱著星雨往裡面走去。
一邊的琥珀他們也跟著走進去。
單明笑著說著,「沒想到,沒想到啊!大師兄和星雨的緣分竟然這麼的深啊!」
「就是啊!之前我還為他們捏了一把汗呢!」楊建輝假裝擦著汗,鬆了一口氣的說著。
「哼!什麼緣分啊!明明就是她搶了凌哥哥!」空桐蝶生氣的跺著腳,埋怨著。
「蝶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星雨會變成這個樣子,就是你間接造成的。」慕容泉生氣的指責著空桐蝶說著,雖然自己和星雨不是不可能了,但是,他也不要容許任何人欺負星雨。
「什麼啊!明明就是嘛!凌哥哥答應說會娶我,現在竟然娶了她!」空桐蝶指著凌風離去的方向,埋怨的說著。
「蝶兒,我先警告你,不准再做傷害星雨的事情了,如果星雨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原諒繞過你的!」慕容泉生氣的對著空桐蝶說著。
空桐蝶抱怨的看著慕容泉,從來都沒有人能夠朝著她這麼吼著,連自己的爹爹都沒有過。
凌風將星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幫星雨蓋好被子,「雨兒,你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啊!」
星雨點點頭,「我知道了,其實沒事的,只是覺得很累,很睏。」
「那就好,如果哪裡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會自責的!」凌風一臉嚴肅的對著星雨有點警告的說著。
星雨點點頭,「知道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了!」
「我去給你煎藥,你先在休息一下,知道了嗎?」凌風拍著星雨的胸口說著。
星雨又是點點頭,「知道了,你不煩我還煩呢!」
「什麼!」凌風生氣的看著床上的星雨。
星雨吐了吐舌頭,笑著說著,「開玩笑的啦!我是高興來不急,怎麼會覺得煩呢!」
「這就好,你一定要乖乖的,不然,晚上那就等著我回來吃你吧!」凌風威脅的對著星雨說著。
星雨無奈的回答著,「知道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誰讓你這麼可愛,讓我這麼愛你呢!」凌風滿意的說著,然後又關心的說著,「好了,你先睡,我先離開一下下!」
星雨點點頭,「知道了。」
凌風對著琥珀說著,「琥珀,看好雨兒,知道了嗎?」
琥珀點點頭,馬上應答著,「知道了,奴婢會好好照顧少婦人的!」
凌風笑著摸了摸星雨的額頭,然後又溫柔的親了一口星雨的額頭,滿意的去給星雨煎藥了。
琥珀笑著看著凌風離開的背影,「少夫人,少爺好像很不放心啊!」
因為在外面不能夠透露身份,所以就讓琥珀他們稱呼凌風和星雨為少爺和少夫人了。
星雨笑著抓這輩子,然後,遮住了臉的一半,看著琥珀,「琥珀,你再亂說!」
「少夫人,你好好休息,如果你不好好休息,琥珀就要被少爺扒一層皮了!」琥珀摸著身上的雞皮疙瘩說著。
星雨笑了笑,看著琥珀,這個琥珀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跟自己開玩笑。
突然,琥珀定在了房間中,然後倒在了地上,星雨看到房間中出現的人,下意識的戒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