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像,這次的鴻門宴居然讓虞夕顏兩人平安離去,不過這也就證明了,司徒逸一定還有其他的陰謀,要不然完全可以把虞夕顏偷偷綁回去,憑他的實力,不可能做不到。難道真的是因為他不想逼迫虞夕顏?這個還令虞夕顏捉摸不清。
但虞夕顏自從從城守府回來便感覺到了,埋伏在她周圍的一百多人,彷彿蒸發了一般,竟全都不見了。相信這也是那沐王爺搞的鬼,他到底想幹什麼,這個人,還真的是幽深地可怕。
城守府。
竹筒裡的水滴一滴一滴地往小池流去,伴隨著這空蕩蕩房屋的一點點聲響,展開了一段對話。
「番絕,你還真是逍遙啊,住著這麼好的庭院。我真該早些來才是。」司徒逸斜靠在榻上,早已褪下了那身漆黑的裝束,改穿上一身飄逸的白衣,三千髮絲放蕩地灑下,一雙桃花眼微微掠過,秋水微晃,無比邪佞。
一身淺灰的番絕勾了勾唇,卻沒有從位置上站起,只是微微抬眼,「沐王爺,既然你已經親自來到了菊磈,那麼是不是可以兌現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番城守竟如此著急?」司徒逸彷彿是看穿了人的心思,眼睛卻並未正視番絕,反而是像玩遊戲一樣調笑著,「本王答應的事,又豈會反悔?只是,這件事還未結束,除非虞夕顏自願跟我回去,否則,本王很難提前兌現的呢。」
說完,玉指微抬,輕輕捏起身旁擺放的果盤中的葡萄,放入口中。
番絕聽後,卻也不惱,彷彿是知道司徒逸會這麼說一樣,微微一笑,輕身站起,轉身離開,「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隨著腳步聲的遠去,司徒逸一雙幽深的眼睛不知為何瞇了瞇,嘴角邊的笑容淡了許多。
「覺翼,查的如何。」一襲黑影閃過屋前,剎那,便跪在了司徒逸的面前,司徒逸並未正視覺翼,彷彿是隨口問問一般。
覺翼一雙英俊的眉毛皺了皺,半晌才道:「虞家三小姐的秘……」
還沒說完,便被司徒逸慵懶又帶著些許有趣的聲音攔截,「要叫沐王妃。」
覺翼點頭,「是,沐王妃培養的那股秘密勢力,已經查明是屏瑟的流月閣。」
「流月閣,嗎。」司徒逸輕聲點地,像是在思索什麼。
流月閣是江湖上的第一殺手組織,只是在三年前才崛起的秘密組織,卻在三年內勢力急劇膨脹,似乎是因為秘密資金的提供,所以流月閣才會發展如此之快。三年內,雖說不見任何動靜,但是其聲勢卻日益擴大,勢力也日益雄厚,在這期間,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剷除流月閣,但皆是有去無回,以至於到後來,沒有人知道流月閣的具體地點是在何處。
不光流月閣本身是個秘密,就連其真正主人,也是個秘密。沒有人見過他,或者說,見過他的都已經長眠黃土,所以,流月閣是一個不容小覷的殺手組織。
——
YY小時間!老陌童鞋滴!
(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矗立於街道,似乎是在爭吵)
老陌(很不淑女地叉腰):喂,小弟,你砸壞了我的花盆,你說怎麼賠!
墨玉(往上面看了看,見樓上擺著一排花盆,然後再往腳邊摔爛的花盆看了看,最後掏出一錠銀子):給你。
老陌(撇撇嘴);你覺得這樣有誠意嗎,還是說你根本不服氣?
墨玉(淡淡的):嗯。
老陌(火了):什麼!你還真的不服氣?你有什麼好不服氣的!老娘在二樓砸下一個花盆到你頭頂,是你的福氣,你憑什麼躲開讓我的花盆掉在地上摔了?!
墨玉(不理會老陌):……
老陌(接著罵):你覺得這些破錢夠嗎!這是我最寶貝的花盆!我砸上你算你小子走運,你憑什麼躲開啊!啊!!!你說話啊!
墨玉(點點頭):……
老陌(接著……):@#¥%……&×……
(眾人見墨玉如此可憐,不禁向他投來了憐憫的神色,誰叫他惹上了這裡的潑辣王呢。)
(N久後,老陌依然在罵著,墨玉依然乖乖地站著,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老陌(閉著眼睛,快睡著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墨玉(點點頭,依舊點點頭):……
(在之後,墨玉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去練琴,於是對老陌點了點頭,轉身默默滴離開了,只留下睡著了依然還在罵的老陌)
——
YY時間結束!
(某作者:其實要說和墨玉吵架,這簡直不可能的嘛- -,所以麻煩以後出題滴童鞋表為難我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