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幻王朝這邊,祁鴻天已經帶著上官茹和司徒姍姍回到了皇宮……
翌日,司徒姍姍覺得在屋子裡悶得慌,就和幾個丫鬟,一塊走在御花園裡賞花……
「娘娘好雅興啊,上官茹參加娘娘」上官茹笑著走上前來,恭敬的說到……她現在還只是以皇上的表妹身份住在宮裡,在還沒有被祁鴻天立上妃子之前,還是謹慎一點較好,自從司徒海清奪得天幻之後,對宮中之人殺戮不斷,幸好她之前一直依靠著司徒海清,才可以活命,但是司徒海清被滅之後,她怕她勾結司徒海清的事情已經被祁鴻天知道,便匆忙的逃了出去,不再回皇宮,哪知離開了虎口,有落入了狼口,自己住進了一家黑點,被抓起來當奴僕用,差點還遭到侮辱,她一直處心積慮的要逃跑,沒有想到老天這樣的幫她,竟然這麼巧的遇上了祁鴻天,而且他還對自己那麼的好,這麼來之不易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她要重新當上祁鴻天的妃子,等到有權利之後,她第一個滅的就是那家黑店……
「哦,茹兒表妹啊,怎麼不再宮內好好的休息啊」司徒姍姍笑著說到,沒有想到陪祁鴻天上街微服私訪,竟然碰上了遺失很久的表妹,真的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娘娘,屋子裡憋得有點悶,所有我出來走在,透透氣,沒有想到就遇上娘娘您了」上官茹恭敬的說到,但是心裡在唾罵,這個女人,竟然能獨寵聖恩,偌大的後宮竟然只有她以為貴妃,看來有兩下子,她得小心的防備,和摧毀……
「呵呵,不如一塊賞花吧,御花園內最近花兒都開的特別的好看啊」司徒姍姍笑呵呵的說著,現在的她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嗯」上官茹跟在司徒姍姍後面一起散步賞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只是這笑裡藏的深啊,可深了……
翌日下午,祁鴻天正在批閱奏折,就看見一個大臣提出要續後的問題,祁鴻天想到這,是啊,國不可一日無君,現在自己一絲香火都還沒有,後宮不能只有一個女人啊!是時候挑選妃嬪了……想著,突然想起以前上官茹就是他的妃子,現在又進宮了,不如恢復妃子的身份留在宮中,不然就算再嫁出去,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多少有人會嫌棄……
「小李子,立馬傳朕的口諭,恢復上官茹妃子身份,賜賢妃之名,希望能夠本本分分為我天幻王朝開枝散葉,另外讓戶部開始選妃嬪進宮,這次的名額就設一百個吧,一定要好好的選,知道了嗎?」祁鴻天開口說到……
「是,皇上,奴才馬上就去辦」小李子立馬就退出了大殿……
祁鴻天靠在龍椅上,最近真的好累啊,不知道母后在五台山怎麼樣了,算了,她這一輩子作孽夠多了,該是好好在佛祖前贖罪了……閉上眼睛,熟悉的背陰又浮現在腦海,無論他怎麼吶喊,那個背影永遠是背影,從沒有回頭……
上官茹正回到自己的寢宮沒一會,就看見小李子高興的走了進來……
「上官茹接旨」小李子站著說到……
「上官茹在」上官茹立馬跪下,心中卻在盤算,自己沒有做什麼事,又什麼旨意,難道皇上表哥要把我送出宮去……
「奉皇上口諭,恢復上官茹妃子身份,賜名賢妃,希望能夠為我天幻王朝開枝散葉,不負賢妃之名」小李子說完立馬上官茹已經呆住了,不會吧,自己心中想什麼就來什麼,上天對她真的是太好了……
「賢妃娘娘,還不接旨」小李子恭敬的說到,在祁鴻天身邊伺候這麼久,在宮中見風使舵是他的本分那……
「上官茹接旨」說完小李子扶起了上官茹,上官茹很聰明的給了小李子一個玉鐲,小李子笑嘻嘻的又前往戶部了,張羅選妃之事……看來這下後宮該熱鬧了……
上官茹傻坐在凳子上樂,真是天順我也啊……
司徒姍姍聽著身旁奴婢的話……這個祁鴻天怎麼立她表妹為賢妃了,這可了得,立馬就前往大殿找祁鴻天算賬去了……
「祁鴻天,你幹嘛要立妃,還讓小李子張羅選妃之事去了」司徒姍姍走到大殿門口就開始嚷嚷,正靠在龍椅上閉目養神的祁鴻天不樂意的睜開了雙眼,這個司徒姍姍得寵之後有點忘乎所以了啊……
「愛妃,你這個性格該改改了,不然怎麼有資格做後宮之主呢」祁鴻天瞇著雙眼說到……這話似乎有點寓意的說到,他要準備立後了……
「你為什麼要立上官茹為妃,她可是你的表妹啊?」司徒姍姍站在一旁質問到……
「不是立,而是恢復,其實上官茹進宮的年數比你要長多了,可能是你哥哥奪得我天幻之後,她有點僥倖的逃了出去,免得被殺了吧,不料這麼湊巧的又給朕遇上了,現在回了宮當然是恢復妃子的身份啊,不然就算再嫁也怕是沒有人要啊!更何況她是朕的女人,以及表妹,朕哪有置之不顧的道理……
「那為什麼你還要再選妃?」司徒姍姍問到,,眼淚有點不自覺的在眼中打轉,難道真的有點厭倦自己了嗎?
祁鴻天走到司徒姍姍旁邊,拉著她就往龍踏上走,打開大臣們的奏折給司徒姍姍看……「愛妃,如今朕三十而立,還沒有子嗣,現在整個天下朕好不容易打了下來,不能讓奸人所奪,所以現在的大事就是趕緊有子嗣,而這個光榮任務不能只寄托在你一個人身上啊,所以朕就要立妃,雨露均沾啊」祁鴻天溫柔的解釋到,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她發不出火,因為她的性格真的和腦袋中模糊影子的性格一模一樣……
「祁鴻天,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司徒姍姍一把抱住祁鴻天,眼淚不知覺的流了下來……
「傻姍姍,我怎會不要你呢」祁鴻天安慰到……
風華筆墨,後庭塵埃。便天光雲影,不與徘徊。縱三千里河山,亦四十年蓬萊。青絲染霜,鏡鸞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