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蘇棉跟龍鏡非眉來眼去,上演恩愛的戲碼,暗地裡與龍夜尋雙手緊握,難捨難分。
倒是讓龍鏡非憋了一肚子的悶火無處可發,一出宮便咆哮起來,「你們兩個不必這樣吧,當著我的面,還讓我幫你們打掩護,何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們哪樣了?」不就藉著他的腿牽了個手嘛,他也沒掉塊肉呀,眼看龍鏡非都快哭出來了,像個孩子似的,蘇棉忍不住安慰道:「行了行了,說實話我一直在掐他,你也知道我在恨他的,不信明天你看看他手上有沒有印子。」
「太過份了。」龍鏡非氣呼呼的上了馬車,蘇棉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恨他是無疑的,他還歉自已一個解釋,但不知為什麼這場鴻門宴吃著吃著便吃到偷情這田地上去了,實在是有些意外,掐是掐了不少,但手被他握在手心裡的感覺,彷彿天大的怒火都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這是,蘇棉也很想知道啊,但事情既然都發生了,手也都牽了,孩子也有了,只不過一個解釋,這解釋是他早晚都要給的,她也沒必要自已一心糾結吧。
還好她看得開,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輩子可就完了。
「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原諒他。」龍鏡非有些不甘。
蘇棉再次聳了聳肩,「我不會記仇,傷心一時也就罷了,過會想通了自然就好,難道你希望我頹廢個十年八年的?」
龍鏡非趕緊搖了搖頭,馬車很快便抵達王府。
也許是兩人的恩愛戲碼太扎眼了,太后下午便下旨說她不用時常入宮給她們請安,悉心養好身子,給王爺添子就是。
殊不知添了也是龍夜尋的孩子。
幾日後張旖一案有關的女子平安抵達了政王府,蘇棉便把全心思都投入到這上面中。
那女子也不過二十歲,張旖嫁進王府時十九歲,不算先前在宮中做秀女的兩年。
只因那女子生了兩個孩子,顯得成熟穩重些,一副村姑的打扮。
蘇棉自荷包中取出在張家莊發現的那一小塊翠玉碎片拿給她看,「你可認得這個?」
女子搖了搖頭,「翠玉這種東西隨處可見的,只這一小塊兒碎片實在看不出來什麼。」
無奈,蘇棉重新把那碎玉收起,「那你說說張旖之前的家境,還有你們的關係,盡量多提供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