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雨青拄著枴杖走出去看大家在空地上訓練刺殺。現在大家練習得有板有眼的,一招一式比較統一。
看著三十多人排列著了四個隊的在揮動木槍的,好像又是在表演武術,雨青看得入神。
一會後大家停下來改為互相自由練習博擊,木棍的敲擊聲不斷。
楊立青讓旺年大富和另外兩個隊員圍著他攻擊,他橫馬立步地握著木刀盯著四周。旺年向另外三人打個眼色,大家都握著木槍一步步靠上來。
楊立青看看左側的大富就一刀捅去,大富連忙退後。一個隊員看有空檔馬上一槍挺去,楊立青立刻橫刀擊去木槍上,但隊員退開了。這時旺年和另一個隊員又跟進挺來一槍,楊立青閃過旺年刺來的槍後用木刀向另一個隊員避去,但隊員躲開了。
這樣旺年大富和兩個隊員在楊立青周圍都是以刺殺和閃退的方式輪流攻擊,他們都沒有與他正面相擊,因為以前的多次交鋒吃過虧的,這次有經驗了。
雖然是四個人打一個人,但大家都不敢與楊立青接招,而楊立青也不能找到突破口,就佔不到什麼便宜了,這樣大家來來回回交手十幾招也沒有勝負。
楊立青有些急了,他猛然向旺年衝去揮起木刀就連劈兩下,旺年立即向後疾退。楊立青卻突然轉向大富想刺來的木槍撞去,大富一看猶豫了一下,但被他用左手抓住槍頭用力一扯,大富的木槍脫手。
楊立青搶過木槍後扔去右邊的隊員,那人連忙舉起木槍來檔,可是楊立青已一個箭步衝來一刀擊飛他手上的木槍。
打退兩個人後,旺年和另一個隊員就傻眼了,急忙靠在一起。但兩人合作的威力就大減少了,被楊立青三五招制服。
「好……」在周圍看的隊員大聲鼓起掌來,楊立青得意了。
「兄弟,怎麼樣?」楊立青走過來炫耀。
「你使詐的,勝之不武。」雨青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楊立青瞪著他,問:「咋了?總之贏了,你不服嗎?」
雨青沒有理,也瞪著他。
「看什麼看?」楊立青知道雨青是惱昨天被他們按住手腳塞了塊髒布入口的事,但還是忍不住反問了。
「看你不順眼!」看到大家圍上來看熱鬧的,雨青對他說。
「哎呀呀,想挑啊?幾場?你定規矩。」一臉好像受到嚴重挑戰的樣子。
「我是斯文人,不與粗人一般見識。」君子當然不吃眼前虧了。
楊立青聽了輕視看著他。
雨青看到也是拄著枴杖的小羅在嘻笑,就瞪著著小羅。
「看什麼看?」這小子竟然學楊立青的口氣問。
「我也看你不順眼。」
「哪只眼不順,幫你理一理?」小羅還是一臉嘻笑。
……
「大詩人……」楊立文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你小氣。」雨青受了楊立青的『欺壓』和小羅的『氣』就遷怒她了。
「呀,叫你一聲大詩人反而說我小氣了?」楊立文不忿。
「不就是念了句你說誰都懂的詩嗎?沒去陪你摘菊花嗎?什麼大詩人大詩人的,講到現在了?」雨青將舊事重提。
大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