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先知並沒有費多少手腳,便輕鬆平息了此時,而林大學士與六部尚書自然也沒有指望這些士兵能夠擊敗楊先知,在他們的計劃中,這些士兵只是棄子罷了。在大人物們的眼中,士兵們的生命只是猶如一張草紙那麼脆弱。
不過從西城大營一來一回,也要接近一個時辰,若不是雍正皇也是布好了所有的後手,若不是上官龍飛潛伏在宮中,這些個時間,已經足夠變天了。
匆匆趕回府中的楊先知卻是沒有機會趕到皇宮,因為雍正皇早就安排好的太監早就拿著雍正皇的旨意在那裡等著他。
雍正皇的聖旨只是讓楊先知盡力控制住京都的形勢,而且加緊多幾個頗有份量的人物的監視,至於今夜宮中發生的一切,雍正皇卻是隻字未提。畢竟每個帝皇都不希望臣子能夠知曉自己全部的計劃。
楊先知雖然心中猶疑,畢竟以二萬人起事這麼大的手筆,若是沒有後手,是怎麼也說不通的。但是雍正皇旨意在前,亦是只能領旨照辦。
緊接著發出了十道將令,確認已經萬無一失後的楊先知方才長舒了一口氣。涉及到皇位穿出,他心中的壓力也是非同小可。畢竟要是他這裡出了什麼差池,雍正國就極有可能陷入混亂的內戰當中。
所以當上官龍飛出現在楊先知府上之時,恰好看見楊先知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這一夜,楊先知與上官龍飛整整密談了數個時辰,直至天色微亮,上官龍飛方才動身離去。至於這二人之間談了什麼,上官龍飛與楊先知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及過,因為這成了歷史上一個極大的謎團。
三月二十九的這天夜裡,發生了許多血腥而又可怕的事情。而威武侯與嬌兒二人則是徹夜忙了個不停,畢竟要逮捕林大學士,禮部尚書,以及將他們京都所在的所有親族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並且威武侯還揣著雍正皇的好幾道聖旨在懷中,全部都是陞官的聖旨。雍正皇一下誅殺了朝廷內閣幾乎所有的成員,所以必須連夜將各部侍郎全部往上提上一級,要不然等到明日新皇即位,一個尚書都沒有,可就有些搞笑了。
不過新皇登基前夜,逼宮與殺戮接連進行著,這也只有雍正皇這位鐵血無情地帝皇放才能有如此雷霆手段。
而半夜被沉重的敲門聲打攪了清夢的侍郎們,在接到聖旨之時都是又喜又驚又慶幸。喜的是這一下便登上尚書之尊,省卻了至少十年的功夫。那些老傢伙們你要想他們老老實實的退下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至少都要干到連道都走不穩的地步才無奈的退休。
驚的是雍正皇如此的霹靂手段,自己萬一受到牽連,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慶幸的是,明日女主登基,這女皇總比雍正皇手段溫和一些,自己的日子也會畢竟好過的。
「對不起!」忙碌了一夜,嬌兒與威武侯終於將雍正皇交代的旨意全部執行完畢。此時天色微亮,二人終於有時間說上幾句話。沉默了一會之後,嬌兒終於苦澀地吐出了這句話。
她是雍正皇手中的王牌,在替恆親王拉攏威武侯之時,又何嘗不是為了替雍正皇刺探威武侯的忠誠。
威武侯淡淡地一笑,眉宇間帶著說不出的輕鬆之意。在寢宮見到嬌兒之時,他心中的驚駭簡直難以言表。不過,隨後威武侯便覺得釋然和輕鬆了。畢竟嬌兒是雍正皇手中的牌,這樣總比跟著恆親王走上絕路要來的好一些。
「你我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威武侯感慨萬分,世事變化無常,莫過於此。不過不管怎樣,儘管嬌兒欺騙了他,而且還險些讓他步入了萬劫不復之地,可是對於嬌兒的深情卻是一絲未改。
「我以為,你會恨我!」嬌兒低聲說道。嬌媚的面容上顯出一絲黯然。在寢宮之內見到威武侯之時,她也是心潮湧動。
威武侯如若是死了,嬌兒也會悲傷難過,可是這些卻遠遠比不上寢宮那一刻的心情。直到那時,嬌兒才發現,原來威武侯在自己心中已經佔上了不小的份量,儘管自己心中有著最愛的那個人,可是對於威武侯的感情也是非同尋常。
威武侯眼中又燃起了炙熱的火焰,深情地注視著嬌兒:「為了你,無論做什麼,我也無怨無悔!|」
雖然不知道嬌兒在雍正皇那裡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但是當日雍正皇允諾會讓自己得償所願,雖然意思含糊,但是自己所思,應當指的就是此事。
嬌兒眼神迷茫,似乎不信地問道:「我欺騙了你,背叛了你,為什麼你還能待我如此?」此時的嬌兒就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徘徊在情感的漩渦中,
威武侯沒有回話,只是輕輕攬著嬌兒的身子,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依靠著,就猶如以往的許多個夜晚一般,溫馨無限。
這一年青色大陸的四月初一是個極為特別的日子,因為在四月初一這天,誕生了青色大陸上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皇,既是第一位,亦有可能是最後一位。因為在此後的一千多年間,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雍馨玉高坐在雍正國的金殿之上,底下的群臣正在高呼萬歲。群臣巨大的山呼聲,讓雍馨玉產生了彷彿做夢一般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上官龍飛充滿生機的真元的作用,今日的雍正皇好像恢復了全盛時期的狀態,精神極為旺盛。
在雍馨玉做了了極其繁瑣的禮儀之後,雍正皇還親自給雍馨玉戴上了帝冕。這種情況極為少見,由此可以看出雍正皇對於雍馨玉的恩寵到了何種地步。而雍正皇給雍馨玉戴完帝冕之後當下就退回了寢宮,以此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放權,淡出朝廷的事務。
不過儘管群臣在下面極其恭敬,特別是新任的六部尚書,哦不,應該說是暫代的。雍正皇特意把轉正的的恩寵讓雍馨玉來完成,以此收買一下人心。可是雍馨玉的注意力卻沒有完全在臣子們身上,時不時的往殿旁左側的上官龍飛身上瞟去。
今日事關重大,雖然已經基本上可以斷定事態已然平息,可是上官龍飛仍舊有些不放心,所以還是謹慎一些,跑過來站一站崗。
昨夜上官龍飛居然點了自己睡穴,一個人跑了。這讓雍馨玉的心裡頗為幽怨,難道是自己魅力不如以前,抑或是身材變形了嗎。所以一早起來的雍馨玉就猶如普通的小女人一般,仔細地檢查自己的身體。
小腹依舊平坦光滑,胸前的雙峰比以前還要略微豐滿,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相當地完美,呈現出青春的活力。
「這個壞傢伙!」雍馨玉忍不住想咬一下嘴唇,不過馬上回轉過心思,自己此時可是在朝會當中啊。
群臣山呼完畢,起身之後。便開始了極為囉嗦的封賞聖旨。畢竟新皇登基第一天,不對臣子們意思一下怎麼成,許多人就等著這一天好邁過一個檻,享受一下超品大員的待遇呢。
首先自然是楊先知,不過對於楊先知的賞賜主要還是一些土地,珍寶,而沒有再加上什麼職銜。畢竟楊先知此時手中的權柄已經很大了,再往上加,估計連楊先知自己都坐不住了。
威武侯的封賞可就要實惠多了。首先是由侯爺變為了了公爺,其次又得了內閣首輔這麼讓人垂涎三次的位置。威武侯本身就是軍方重臣,此時再得了這個位置,足以為楊先知相抗衡了。
這也是皇帝慣用的平衡之術。不過對於威武侯的封賞還未結束,新皇居然還給威武侯賜婚,指定了一位若雨公主給威武侯,雖然這位若雨公主聖旨上說是太上皇所收的義女,可是畢竟也是皇命誥封的公主啊。
威武侯自是樂的眉開眼笑,渾然沒有首輔的穩重樣兒,心中深藏的願望一下便實現,也難怪他如此歡喜。
接下來便是六部尚書盡數轉正,底下的官員也自然是往上提了一級,當真是人人歡喜。殘酷的政治鬥爭之後,便是勝利者瓜分戰利品之時。至於失敗的林大學士與前任尚書們,這金殿之上已經沒人多少人關心他們了。
「呼,累死了!」朝會一直開到了五時之後,雍馨玉端著身子呆坐了一早上,早就覺得疲倦不堪。這坐在監國位置上和坐在龍椅上的感覺可是截然不同。
由於是女主,所以雍馨玉的龍袍在尚衣監的裁縫們請示了雍正皇之後,對龍袍做了一些輕微改動。把原來能昭顯皇帝陽剛霸氣的地方全部改成了柔和地一面。如此一來,在襯托出雍馨玉帝皇威嚴的一面之外,更增添了一種雍容華貴。
雍馨玉淘氣地將鞋襪盡數除去,露出兩隻白嫩的小腳丫,翹起發在凳子之上,上官龍飛恰巧此時閃了進來,見到此種場景,不由感到好笑。
「一國之君,怎麼還如此頑皮!」上官龍飛調侃著說道。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晶葡萄,快速的剝了外皮,輕輕放入雍馨玉口中。
雍馨玉極為滿足地哼了一聲,伸手將頭上地帝冕摘取,烏雲般的秀髮飄灑了下來,襯得白玉般的臉頰更為明艷,在配上身上龍袍耀眼的明黃色,這場景,簡直讓上官龍飛怦然心動起來。
現代社會中小日本的女們拍的最為多的,便是各種各樣的服惑。護士裝,學生裝,警察裝……簡直是五花八門,多彩多姿。
不過上官龍飛卻是從沒見過皇帝裝的。而此時雍馨玉就是這樣一種人的打扮,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人血沸,騰起來。
試想一下,一個女皇,在你的身下委婉呻,吟,曲意,奉,承,這大概可以算是男人泡,妞的至高境界了吧。
不過古往今來,哪有何人能完成日此壯舉的。
至於大唐的女主武皇,寵幸男人的時候,估計總是強悍地騎在……男人身上吧。
「哎呀,我剛剝好皮的葡萄怎麼跑到你嘴裡去了?」上官龍飛故意怪叫到。身子有往雍馨玉逼近。
兩人此時距離已經近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雖然兩人以前不是沒有親熱過,可是此時此景,卻也是讓兩人大感刺激。
雍馨玉調皮地將丁香小舌吐了出來,鮮嫩地葡萄肉在駐留在上面。「有本事,你就來拿拿啊!」雍馨玉吃吃地笑道。
乾隆國皇宮。
紫荊城門外,寒冷咧咧,五顏六色的彩旗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色調,威武的石獅也散失了當年的氣勢,空蕩的會場只有風的回聲陣陣。
緒方帝作為乾隆國的萬人之上,在歷經多重磨難之後,早已經越發的成熟,不僅舉止談吐,更在頭腦心計上有了質的飛躍。他終於懂得了以前他的父親乾隆皇帝對他的教誨,懂得了作為一國之主,他必須做些什麼。
乾隆國的政權在緒方帝的掌控下,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特別是近來,他頒布了很多廉政的措施,特意抓了幾個大貪官,進行全國性的遊街示眾,讓乾隆國的百姓越來越看到了希望,愛戴之心也在慢慢的生成。只可惜在幾次大戰之後,乾隆國的實力雖然還算三國中最為強大的一國,但是也衰落了很多。當然,現在青色大陸上三國的局勢並不是讓緒方過於擔心,畢竟康熙國與雍正國已經處於搖擺之中,它們早已經無力進行多大的反抗,根本對乾隆國也沒有任何的威脅。對於緒方來說,他真正最為畏懼的人還是上官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