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親耳聽到上官龍飛與李秀鈺在做這種事兒,玉葉公主在害羞之下還帶了十足的酸意,「若是我,決然不會叫的這麼大聲的!」玉葉公主這樣想著,突然又覺得十分不妥,自己怎麼能夠想到和上官大哥那個做那種羞,人的事情,緊忙呸了自己一下,小腦袋連連搖晃,想要驅散自己這個羞,人的念頭。可是不管怎樣,腦子裡卻總是迴盪李秀鈺那尖,銳的叫聲。
玉葉公主只覺的自己即便將絲毯蒙在臉上卻是怎樣也睡不著了。
「咦!??」玉葉公主終於發現了自己身上不對勁之處。胸前的一對顫動著。
玉葉公主一聲低呼,心中不免踹踹不安。芳心中帶著三分惱怒,七分羞澀地想到:「是誰將我的白布帶給去除了?」腦中驀然浮現出上官龍飛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
「若是……若是他幹的,我該如何是好!」玉葉公主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羞,怒交加地想到。可是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期待地想到:「真的會是他嗎?」
躺在軍帳中怎麼也靜不下心的玉葉公主,被上官龍飛與李秀鈺的一場戲給攪動了少女的情,潮。所以玉葉公主縱然是萬分不自在,也不敢在此時起身,生怕讓上官龍飛與李秀鈺知道她早已醒來,那可就尷尬之極了。當下亦只能躺在軍帳中,等待上官龍飛與李秀鈺醒來。
不想上官龍飛與李秀鈺連番大戰,體力消耗極大,況且此時已經諸事平定,心神倦怠之下,兩人竟然悠悠睡到日落西山,天色微沉時方才醒來,讓玉葉公主等的好不焦急。
終於等到二人醒來,稍作收拾後上官龍飛與李秀鈺便一起輕聲來到軍帳之中,在二人進來片刻之後,玉葉公主方才裝作悠然醒來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上官龍飛與李秀鈺二人。
「上官大哥!」李秀鈺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二人,不由又響起來午後二人的狂,野聲響,不禁臉色又紅了起來。
「我睡了多久了!」玉葉公主輕聲問道。
上官龍飛露出了一個十分的笑容,溫柔地說道:「也沒有幾個時辰,你可曾好些了?」對於玉葉公主,上官龍飛心中總是有股異樣的情,愫在滋,生。
而李秀鈺被上官龍飛一番滋,潤之後,越發的英姿勃發,美,艷之極。此時她身心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滋潤,,所以此時見上官龍飛對玉葉公主如此溫柔,也是一絲醋意也無。
玉葉公子見了兩人也是十分不自在,當下三人便率先回到興城中的總督府暫作歇息,剩餘的事務上官龍飛便交由李文生,王一兵與無風先生三人協商決定。
上官龍飛在興城之中享盡福,極,樂無邊。可是困守在湖州城中的錦衣雄卻是愁眉不展,心中的怒火更是難以排泄。兩人當年位列乾隆國軍方頭兩號重臣,這際遇可謂是天下上地下,無法相提並論。當然了,錦衣雄是太監,自然是無法消受這無邊的艷福。
此時的錦衣雄正呆坐在湖州城中的軍營大帳,一籌莫展的哀聲歎氣:「唉,沒想到這楊先知如此狡詐,居然設下重重計謀引我入轂,當真是可惡!」
錦衣雄那日敗退之後,收集殘兵與城內的步兵共計還有十二萬,只是步兵佔據了多數。總兵力與楊先知與威武候的軍力堪堪持平。
只是此時攻守倒轉,反倒變成錦衣雄苦苦支撐了。楊先知獲得了戰爭的主動權,卻是沒有當即進攻湖州城的意思,而是收攏了周邊其他小城的資源,讓湖州城成為了一座空城。這樣一來,錦衣雄反倒是一絲辦法也無,也只能這樣乾耗下去。大軍戰敗的消息早已經飛報回了京都,緒方帝並沒有做出什麼表態。倒是鎮國公抓住了這一點大肆聯絡心腹朝臣,對錦衣雄大肆攻擊,其中最為激烈的聲音便是要立刻派人拿錦衣雄回京入罪。
不過緒方帝到了最後終究還是淡淡地發了話:「你們誰要是能拿三十萬大軍拿下康熙國和雍正國的邊防重鎮,即使是全部死光,朕也不怪罪於他。」
緒方帝此時君威日重,且錦衣雄不管怎麼樣還是佔據了雍正國的地盤,打仗嘛,總是會死人,關鍵是現在湖州城還出於錦衣雄的控制之下,由於錦衣雄的出兵,現在的局勢也有一點複雜,其實所有人的目光還是依舊集中在上官龍飛的身上。
皇帝都開口要保錦衣雄,鎮國公自然沒敢再作怪。不過心底卻是對錦衣雄這個太監能夠獲得緒方帝如此的寵信暗自嫉妒。
緒方帝對於錦衣雄自然是信任的。關鍵是在緒方帝繼承皇位的問題上,錦衣雄始終站在緒方帝這邊,而且在緒方帝登基之初,錦衣雄又很好地處理了北方大雹災的善後過程,為緒方帝很好的贏得了一些聲名,所以在緒方帝眼中,錦衣雄不但是一位忠臣,而且也是一位能臣,可以重用。更主要的是錦衣雄還是個無根之人,不用擔心他權勢太大而有不臣之心,他永遠都比上官龍飛好對付,也容易收買。
臥虎先生見錦衣雄志氣全消的頹然樣子,不禁也有些著急,當下亦是勸慰道:「主上,此次北伐雖然我們中了楊先知的詭計,可是此刻我們畢竟還是佔據了湖州城,所以總的來說,我們還是略佔上風的。不過就是這樣耗下去,我怕我們會吃虧的。」
錦衣雄滿臉落寞地擺了擺手,說道:「先生你莫安慰我了!」若不是此時雍正國國內局勢動盪,楊先知又怕把我逼急了與他拚命,我們這僅餘的大軍是抵擋不住楊先知的軍隊的。這人還真是奇才啊,我現在的真的很佩服上官龍飛,以前竟然以多勝少……」
楊先知撤離湖州城之後,雖然把城內的物資都盡數毀去,但是不知為何,卻是留下了一個隱秘的大糧倉,這讓隨後搜尋到這出的錦衣雄不由舒了一口氣。
若是在找不到糧食,錦衣雄這大軍估計只有出城死戰一途了。
眼下局勢實在是詭異之極,乾隆雍正兩國好似皆有估計,戰爭雖然仍舊未結束,可是卻是維持了一個微妙的狀態。
錦衣雄打不了,楊先知心內另有算盤,不想打。雍正國無兵可派出支援,而乾隆國雖然有可戰之兵,卻不能直接到達湖州進行增援。
而緒方帝與雍正皇卻是罕見地保持了沉默的姿態,似乎這邊境的爭奪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圍繞著湖州城的戰事暫時停歇了下來。
而憑借這場戰爭的勝利挽救雍正國於滅國邊緣的楊先知,此時正自在悠然地喝茶,絲毫不理會旁邊的威武候在氣急敗壞地叫嚷。
「都多大人了,還這麼容易衝動!」楊先知放下茶杯,頗為不滿地瞥了威武候一眼。
「大哥,我實在不明白,錦衣雄的軍隊此時已經是不堪一擊了,為何我們還要在次浪費時間。還有,憑什麼要給錦衣雄留下糧食,我們自己還不夠呢!」威武候此時激動的像一名小孩子,哪裡還有侯爺的半分樣子在。
楊先知臉色驀然黯淡下來,興致蕭索地說道:「我也想把盤踞在我們國土的敵人盡數消滅乾淨!可是此時卻是萬萬不不能啊!」
威武候正待說話,楊先知舉手示意,接著說道:「你暫且聽我把話說完!」
略微停頓了一下,楊先知又接著往下說道:「你可知此時雍正國已經處在分崩離析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有滅國之兆!」
威武候忽然冷靜了下來,沉吟了片刻,抬眼看了看楊先知,謹慎地說道:「大哥指的可是皇儲之事?」
楊先知長歎一聲,說道:「正是此事!女子為皇,自古未有!如今國內恐怕有許多不滿之人正在串聯!如今邊境戰況不明,自然沒人敢出來作亂!況且如今我們十數萬大軍已經是雍正國最強的戰力,任是誰想要有意動,都過不了我們兄弟這一關。「
「陛下糊塗啊,難道不知道立下皇太女會招致無窮的後患麼!」威武候深深地歎息道。
楊先知眼光深邃,若有所思的說道:「以我只見,陛下這一步其實下的深遠之極,只是常人難以體會罷了!再者,我們做臣子的,唯有盡忠於上,那有胡亂揣摩聖意的資格!」
威武候聽了楊先知此言,似有所悟,靜坐在那裡用心思考其中的厲害關係。
「我給費勁心力,苦苦思索,方才布下眼下這樣一個局面,為的就是讓錦衣雄看到一線生機而不敢與我們拚命!你要知道,拚死相鬥,是最為可怕的。」楊先知忽然微微笑了起來,說道:「你說,要是錦衣雄豁出去與我們拚死一戰,我們還能有多少可用之兵!」
用兵一道,雙方統帥的心理十分重要。所以古往今來,所有的兵家謀略皆是揣摩對手的心態了設定的。若是開一個兵法大家的討論會,估計所有的兵法家都會把敢拚命的敵人列為最難纏的對手。
因為面對著一群無所畏懼的軍隊,所有針對心理的策略全部都是無效的。
威武候用心推想了一下其中變數,駭然發現若是錦衣雄拚死一戰,就是是他全軍覆沒,最少也能拉上自己八成的兵力陪葬。
不由頗有些後怕地望向楊先知。楊先知微微一笑,欣慰地說道:「你終於領略到我的用意了吧!」
威武候沉聲說道:「大哥的意思是憑借這最後的一隻強軍來震懾國內的心懷叵測之徒,力保我皇!」
楊先知點頭笑道:「正是此意!」繼而傲然說道:「有你我兩兄弟與這一隻鐵軍在此,任何想威脅我皇安危之人,我定要將他化為齏粉。」
楊先知對於雍馨玉立為皇太女一事還是支持的。畢竟雍馨玉身後隱隱站著上官龍飛,這樣一來極有可能將上官龍飛強行綁上征服青色大陸的戰車,完成他與無風先生一直以來未能實行的想法。
而此時遠在京都的雍正皇剛剛輕咳出了一口血,恰好灑在威武候呈上的奏章之上。在楊先知的首肯之下,威武候想雍正皇稟報了楊先知未死的消息。
雍正皇輕輕掏出潔白的絲巾擦去嘴角的一抹血跡,繼而將絲巾緊緊攥住,冷然笑道:「楊先知果然是深知朕心!此時有他回來相助,朕定然要把後事料理完畢,決不能能祖宗基業毀在朕的手中!」
雍正皇何其老辣,一下就明白楊先知在前面的種種謀略都與自己在京都中所行之事遙相呼應,這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雍正國恆親王府
向來王府門口門可羅雀的恆親王府內,今日府內卻是人影重重。王府書房之內也有七八個人的秘密商議,看似非常的緊張。
「諸位大人,皇上既然立下了皇太女,必然有深意在裡面,我等做臣子的定當是盡心輔助。至於聯名上書一事,以本王之見還是算了吧!」坐在書房上首處的恆親王淡淡地說道。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不過保養得極好的恆親王看上去才猶如三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