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走入屋內,上官龍飛雖然醉酒,卻有所覺察,迷迷糊糊的說道:「紫靈,你怎麼又回來了!」 李秀鈺吃了一驚,又輕聲道:「是我,不是紫靈。」 上官龍飛趴著身子,努力的仰起頭來,視線模糊,卻還是認出了是李秀鈺。他不再說話,又趴了下去,只有喝酒的動作讓人知道他還醒著,甚至是還活著。 李秀鈺擺正那些滾滿一地的酒瓶子,慢慢的走到上官龍飛的床頭,將他扶正,不讓他這樣趴著。 上官龍飛知道是李秀鈺,也就這般任她擺弄,嘴裡迷迷糊糊的說這些什麼,也難以聽清。 幫上官龍飛整理了下衣裳,蓋上被子,李秀鈺又到桌邊幫上官龍飛沏了一壺茶,想幫上官龍飛解解酒。茶到嘴邊,溫熱剛好,李秀鈺扶起上官龍飛,讓他靠在她的身上,餵著他喝茶。幾杯暖茶下肚,上官龍飛彷彿也清醒了一些。 上官龍飛輕咳了幾聲,緩過勁來,自己坐了起來,不再靠著李秀鈺,不過卻依舊是彎著腰,有氣無力的樣子。 李秀鈺一隻手端著茶杯,另一隻手輕輕的在上官龍飛的背上拍打,直到上官龍飛不再咳嗽。 屋內安靜了下來,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兩人沒有語言,沒有動作,像兩尊雕塑,固定在那邊。 突然傳來幾聲輕聲的抽泣,迴盪在房屋之中。李秀鈺一驚,除了她,那就是上官龍飛了。上官龍飛的酒勁漸漸醒了多來,有熟人在身邊,他又回想起了雄飛大將軍的種種,終於抑制不住,在酒勁的催使下,又終於流下淚來。 李秀鈺第一次見男人在她面前哭,而且還是上官龍飛這樣在她心中形象十分頑皮的人,居然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使她有所動容,心中對上官龍飛的認識跟多了一分好感。 李秀鈺把茶杯放下,坐得離上官龍飛更近,手搭在他肩上,試圖安慰他。 上官龍飛這時卻突然轉過身來,摟住李秀鈺的腰,一把將李秀鈺按倒在床上,用他的身體緊緊的壓住了她。 李秀鈺大吃一驚,慌亂的掙脫著,卻不敢太用力,她不知道上官龍飛想幹什麼,又害怕傷到了上官龍飛。 上官龍飛不管李秀鈺的掙扎,猛的將自己的嘴緊貼住李秀鈺的唇,並瘋狂的吸起來,還拚命的想要把舌頭伸進李秀鈺的嘴中。 一股濃濃的酒味使李秀鈺瞬暈,她並不是沒有和上官龍飛接吻過,這次卻來得這麼突然,反覆先前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邊,不過此時她卻不願意。李秀鈺緊閉雙唇,任上官龍飛吃她唇上的胭脂,也不讓上官龍飛的舌頭撬開的皓齒,吃到她的香舌。 上官龍飛遇到阻礙,卻更加瘋狂,嘴唇在李秀鈺的臉上吻著,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她的腰身上摸了起來,還試圖解開李秀鈺的衣服。 李秀鈺掙扎的更加用力,卻被上官龍飛死死的扣住,動彈不得,一具魁梧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李秀鈺不能動用武力,自然逃脫不了。 「啊,不要啊,住手,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啊……」李秀鈺已經開始,身體逐漸有了異樣的感覺,可是她依然是頑固的抵抗著,緊緊的抓住上官龍飛的手,並推開,阻止著上官龍飛進一步的進攻。 上官龍飛用力想掙脫李秀鈺的手,卻還是被牢牢的抓住。他停止了動作,良久,抬起頭,道:「我要強你。」 兩個人之間不再陌生的字眼,李秀鈺死死的盯著上官龍飛,發現上官龍飛滿臉通紅,也許就酒勁借由剛才猛烈的動作又湧了上來,他的眼眶中卻還帶著淚花,那哪裡是強一個人時的眼神,那分明是一種讓人憐惜的懇求。 是啊,強,她還欠他一次,也許李秀鈺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兩人死死的對視了一會兒,李秀鈺漸漸的鬆開了手…… 上官龍飛順著酒勁,腦袋裡也沒有多想被的東西,動手解開李秀鈺的衣裳。李秀鈺緊咬著下唇,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任由上官龍飛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上官龍飛雖然是醉酒,不過經驗全在,一邊接著李秀鈺的衣服,他的手上邊在李秀鈺的身上摩擦,有意無意的掠過女人身上的幾處感點,惹得李秀鈺一震打顫,輕輕哼出了聲來。 如此這般,上官龍飛一直輕吻著李秀鈺的臉頰,吃著李秀鈺的耳朵,還拿舌頭輕輕舔動她的耳蝸,一邊慢慢的,一件件的解開他和她的衣服。 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上官龍飛分開李秀鈺的腿,李秀鈺羞澀難擋,滿面通紅,不敢直視上官龍飛。 上官龍飛見如此,輕聲道:「會有一點疼。」說著,慢慢的進入了她。 那是一種撕裂身體一般的疼痛,李秀鈺是武將出身,疼痛對她來說本是家常便飯,可這種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抵擋不住,叫出聲來。 「啊……」 他進入了她。 北風冰涼,只有那暖閨之中透著濃濃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