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鈺無論是從身材的比例,還是豐滿的程度,都要比他看過的女子都要略勝一籌,更難得的是,李秀鈺可能是因為長年練武的關係,皮膚不僅白皙嫩滑富有彈性,更多了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反添幾分陽剛之美。
如此誘人的場面,不由讓上官龍飛的心蹦跳地十分厲害,就連下身也已經勃然而起,躍躍欲試,就算曾與數個美女有過關係的他,此刻卻能以控制自己的慾望,也或許說,李秀鈺天生就是一個能讓男人引起強烈慾望的女人。
絕艷,柔美,陽剛,她擁有女人所有和沒有的魅力,一個另類而又特別的女人。
緋色的一幕仍在繼續,但上官龍飛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全身不由打了個冷戰。他此時想到,若是現在被李秀鈺發現自己正明目張膽地偷看她洗澡,那以她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個性,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或許當場就將他一劍抹殺,然後再棄屍荒野,喂狼熊虎豹。
上官龍飛絕對不會懷疑這種可能性,所以他的慾望頓消,取而代之的是滿頭大汗,冥思苦想著該如何脫身。
「逃……必須要逃……」上官龍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遠離現場,可是,此刻的他手腳被束縛住,難以掙脫,別說逃了,就算想移開一米都難。但儘管如此,他還是盡力蠕動起自己的身子,一挪一移地拚命向後退去。
不過,上官龍飛似乎小看了李秀鈺的聽覺,他不動還好,這一動反而弄出了一點聲響。
只見李秀鈺柳眉一凝,眸光銳利地朝上官龍飛這個方向看來,大喝道:「誰?」
上官龍飛一聽,神情一震,立刻秉住呼吸,閉起雙眼,盡量裝死。
李秀鈺玉臂一伸,拉過一條白布將身子圍起,一手扶著,一手拿起自己的紅櫻長槍,緩緩地朝上官龍飛的方向靠近。
李秀鈺走進一瞧,登時花容失色,自言道:「他怎麼在這?」
此刻,上官龍飛盡力裝昏,不讓李秀鈺看出一絲端倪。
李秀鈺柳眉緊皺,一時間也分不清上官龍飛是昏是醒,用槍頭碰了碰他,見到紋絲未動,這才鬆了口氣。剛想轉身先去穿上衣服,突然目光往下一瞄,只見上官龍飛的跨下間,正有一物一柱擎天,登時一愣,俏臉紅起。
驀地,李秀鈺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神色一驚,杏眼圓瞪,手中長槍一揮,抵在了上官龍飛的勃頸之上,語氣冰冷道:「別裝了。」
上官龍飛全身一顫,但為了保命,打死也不願睜開眼睛。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老實的話,我就真的一槍刺死你。」李秀鈺的口吻並不像是在危言聳聽。
「一……二……」李秀鈺的雙眸死死盯著上官龍飛。
「三。」李秀鈺手勁一加,上官龍飛頓時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急忙睜開眼睛,支支吾吾地叫了起來。
李秀鈺見狀,用槍頭挑去了上官龍飛口中的白布,讓他終於能好好喘口氣了。
「說,看到什麼了?」李秀鈺神情冷冷道,雙唇緊抿,掩飾不住內心的幾分羞意。
「我什麼都沒看到啊?我一直昏著……」上官龍飛堅決抵賴道。
李秀鈺眸光一瞇,頓時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握著長槍的手緊緊抓起,整只槍桿都隨之顫動起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李秀鈺咬牙啟齒道。
上官龍飛見狀,猶豫了一下,才道:「就看到一點點,原來你是女的,我還以為……」
話音未落,上官龍飛就感到頸下一涼,那銀色槍頭已經深深地抵在了他的喉嚨。
「你這個無恥之徒……」李秀鈺終於忍不住,心想自己的身體居然被這麼一個男人給看了,登時羞愧難當,恨不得一槍刺死了上官龍飛,但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身為一隻軍隊的統帥,更是不能知法犯法。
「小……小姐,你別激動,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本來是提醒你的,可是我的嘴被堵上了,所以……這可不能怪我啊……」上官龍飛極力爭辯道。
「你看都看了,自然隨你怎麼說,我想乾脆先一槍刺瞎了你的雙眼,然後再以奸細之罪,將你城門斬首,以示我乾隆國威。」李秀鈺此刻一心想要將上官龍飛置於死地,以洩心憤。
「喂喂喂,我可不是什麼奸細,我可是堂堂乾隆國的人。對了,對了,邯城第一美女趙玉兒是我的未婚妻,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去核實。」上官龍飛靈機一動道,既然已經身在乾隆國,只要將趙玉兒找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哼,胡言亂語,就憑你這種無賴流氓,也敢說邯城第一美女是你的未婚妻。你一定是想要拖延時間,然後等你的同伴來救吧。可惜,我偏偏不會如你所願。明天午時,我就將你送上斷頭台。」李秀鈺神情陰狠道。
「喂,你到底講不講理啊?」上官龍飛百口莫辯道。
「廢話少說,當憑你看了我的身子之事,其實我現在就可以一槍解決你。不過,我不想將事情鬧大,所以就讓你多活一個晚上吧。」李秀鈺恨恨道。
「我真是冤枉的,你千萬不能錯殺好人啊!」上官龍飛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的生死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決定了。
「如果你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就刺死你。」李秀鈺銀槍一掃,想起自己的身體就這麼被看光,心裡十分嘔氣,恨不得現在就解決了上官龍飛。
上官龍飛此刻不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哀怨,心想,他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本以為可以順利地回到邯城,沒想到先在宛城碰到了雍馨玉,硬是脅迫自己當駙馬,最後不得不屈服在雍馨玉的淫威之下。這不,還沒來得及當駙馬呢,居然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抓住,無意中看了幾眼她的身子,最後就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令人可悲可歎啊!
「閉緊你的嘴,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等會我會派人送點吃的給你,當是你最後的晚餐了。」李秀鈺還算有些善心道。
「我該說謝謝你嗎?」上官龍飛苦笑道。
李秀鈺冷冷撇了上官龍飛一眼,便走到那紗簾後,將銀色盔甲換上,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營帳,只留下上官龍飛一個人孤零零地等待明天的死亡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