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被人下了春藥吧。」上官龍飛很快的作出了一個猜測,趕忙用力掙脫掉了大翠的雙手。他知道一般的春藥只需用冰水澆灌,就能夠清醒,要是濃烈的春藥,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皇上,你不會是要我吃春藥後再來陪你……」
「我…我這可是第一次啊……」大翠咬著牙,支支吾吾的說著,不過心裡並沒有任何後悔。
「好了,別玩了,這個遊戲並不好玩,要是被小姐看到,我又要跪板凳了……你趕快穿上衣服,把玉權牌帶上,我們現在馬上去丞相之女姬語嫣那裡……」上官龍飛說道,看似解圍的說道。
「皇上,你……」大翠卻莫名其妙的疑問道。
「好了,不說了,我在外面等你,你速度快一點……」上官龍飛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看似回味無窮的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聳了聳肩,開門而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上官龍飛走出房門,大翠不由失落的大叫道,然後又恐慌的摀住了嘴巴,害怕這氣話被上官龍飛聽到耳裡,忍來不必要的麻煩。她靜靜的呆站了一會,猶如寒風中的雕塑一樣,淚水不禁從眼裡湧了出來,也許這也算她的第一次初戀,畢竟也算為了今後的榮華富貴付出了一點感情,只是還沒有戀上,就遭到了拒絕,雖然這一切都只是在做戲,卻失去了當時的甜蜜,為了今後的利益,又不能大鬧大氣,又不甘心如此放棄,最終還是被拋棄,只能留下記憶,這又是何必,看來人生就此沒有意義。
大翠哭了好一會兒,雖然她是有所目的,不過被上官龍飛如此一拒,心裡便積壓起了一團悶氣。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感情是什麼東西,或許在她的思想裡,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與工具,所以她十分的佩服趙玉兒,能夠憑藉著自己的能力,管理著趙府,支持著它發展。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大翠捫心自問著,她想不到任何的理由,也許今天的遭遇是她人生中的一次轉變,也讓她對自己的內心情感有了很大的瞭解,或許她只是趙府的一個小小丫鬟,早已經賣身趙府,失去了人最基本的權利,更不要說尊嚴,就連最根本的自由都無法支配,更不要說決定今後的幸福,自己的歸附。
大翠悲涼的笑著,也不知今天的做法是對是錯,或許她不是一位敢愛敢恨之人。她很快的平靜了下來,果斷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蒼白的臉色很快映出了她的內心堅強。她確實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麼傷心的流過淚,不過壓抑在心裡的沉悶,也在淚水的流動下,很快的排泄了出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回憶到以前的種種,突然感到無比的輕鬆。
「你沒事吧。」上官龍飛淡淡的問道,他不想再繼續糾纏不清下去,或許大翠的一相情願並沒有任何過錯,錯的只是他這個冒牌身份。
「皇上,我沒事……」大翠恢復的很快,簡直就與無事發生一樣,她本就敢怒而不敢言,
本想恭謹的跪下,卻被上官龍飛伸手阻攔。
「我們走吧。」上官龍飛也不想舊事重提,拍了拍大翠的肩膀,以示寬慰,要是他真是皇帝的身份,那也算是給予大翠最高的尊敬。畢竟在這個時代,階級制度極其嚴重,統治者為了加固自己的皇權統治,就必須採取有效的手段。
跟著上官龍飛看似沉穩的步伐,大翠的心裡不知為何掀起了驚濤巨浪,她情不自禁的開口說道:「皇上,以前我對人……特別是對那些下人……你是不是很恨我……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你要知道,在這裡要是沒有一定的威嚴……」
說著,說著,大翠傷心的淚水又湧了出來,她似是在回憶那不堪的歲月,還是在懺悔這幾年的所作所為,畢竟也有很多位趙府下人,因為她的間接所謂,被遣出趙府,斷送生存之源,死於貧寒之中等等,看來痛哭確實是一種很好的排泄,保持心態的好辦法。
「恨你?」上官龍飛沉默了一下,又開懷大笑了起來。
「每一人都有每一個人的生存方式,你我也都不例外……」
「物競天澤,適者生存。」上官龍飛沉重的說道,這確實是一個不變的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