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一旁的婢女見姬語嫣久久沒有聲音,不由出聲提醒道。
姬語嫣這才緩過身來,露出難以置信地神情看著趙秀榮,有些激動道:「好淒美的意境,真是意味深長,彷彿發自女子內心的寫照,貼切,入心,妙,實在是妙。」
「看來那首鵝鵝鵝,確真是你所做的。你真是少年奇才,百年難見啊。」姬語嫣依然陷入一種無法徘徊的世界中,此刻卻是萬般信服的說道。
「不過,這首並不想詩歌的格式,比起詩,來得隨意了許多,但卻字字工整,形影相對。就連我都自歎不如。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更有強中手……」姬語嫣心悅誠服地說著,不由又多看了趙秀榮幾眼。
「這首究竟是什麼?我還是有些不懂,希望能夠告知…」姬語嫣一邊回味,一邊好奇的問道。
「詞……詞牌名……」趙秀榮愣了一下應道,心裡暗想,師傅果然厲害,居然能猜到姬語嫣居然真的問了這首叫什麼。
「詞牌名,沒聽過,好新穎的東西。」姬語嫣露出興奮的神情,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小姐,時間不多了,你看……」婢女見兩人似乎聊個沒完,不由提醒道。
「哦,綠牌,綠牌。」姬語嫣這才想起現在還在比賽之中。
趙秀榮一聽是綠牌,自然是已經完成了任務,更是高興地手舞足蹈了起來。
「趙公子,能遇上你,真是我的榮幸改天找個機會,我會到府上拜訪,隨便和你討論一下這個詞牌名。」姬語嫣想也沒想,一口說道,她也忘記了趙秀榮剛才的口不擇言,心情更是難以形容的愉悅起來。
「哦。」趙秀榮高興地忘情叫道,也沒有多在意,應了聲,便跑下了場去。
「師傅,搞定啦,這次的文魁一定是我的了。我看她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嗯,那是自然,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最強往往是在最後。」上官龍飛看著場中留下的其餘四人,亦子軒,柳任居士,夢芸煙,以及一個模樣猥褻的才子,他知道這四個人才是最終的敵手……
看著趙秀榮蹦跳下台,他那跳動的身影永遠帶著難以琢磨的謎團,姬語嫣的心裡卻始終沉浸這剛才那首詞的意境之中,彷彿眼前是一幕真實的畫面,一個秋意黯然的季節,白潔的蓮花早已凋零,留下殘枯的梗徑在風中瑟瑟搖晃,一個慵懶的女子輕倚在竹椅上,卻熬不住那絲絲的涼意之意,心中的翹楚,讓那寒意變得更加劇烈。無奈起身,走出竹樓,樓外湖泊蕩漾,波光凜凜,天水相連,女子輕輕解開綢羅的裙子,獨自一人登上蘭舟,隨波而去……
「好淒美的感覺,卻讓人孜孜回味,想不到如此佳作竟然出自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口中,這真是難以想像……」姬語嫣萬分感歎道,柔美的容顏或許是被這首詞的意境所感染,微微露出幾分憂傷之色,卻又多了幾分韻郁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