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軼天的飛劍被融掉了,沒了飛劍代步,就要用邪神力在空中滑翔。然而此舉卻非常的不划算。空中滑翔,本來對邪神力的耗損不大。可是此地前往南極總,有數十萬里的路程。如此一來,對邪神力的消耗,就不可估量了。
「南天子師弟,老夫有光煌飛劍一柄。不知道師弟嫌棄不嫌棄?」見海軼天面露難色。南嶽子非常體諒地問道。
「光煌劍?師弟你?」聽聞南嶽子提到光煌劍,南華子大吃一驚。嘴角抽筋兒一般問道,可見他對南嶽子送給海軼天的飛劍,很是不捨。
「那麼師弟我就卻之不恭了。」海軼天的觀察力是多強。看到南華子的表現。便知道光煌劍是難得的飛劍了。
光煌劍,本體只有兩寸長,整個劍身的材質,無法辯解。因為細小的光煌劍,就以一條雪白光絲的形式存在的。光芒耀眼,陽氣逼人!整個劍身在雪白的光華之中,忽明忽暗。游弋不停。
光煌劍一出,巨大無比的靈魂戰劍便嗡的一聲出鞘了。散發著陰寒至極,吞噬魂魄的神力,向著光煌劍斬去。
海軼天有意看看兩柄劍的優劣,所以也不阻止靈魂戰劍的舉動。但凡神兵利器,都有自己的靈性,當他們遇到與自己力量相衝突的神兵之時,便會自動出鞘,與那神兵決一死戰。
錚!在海軼天驚訝的表情之中,光煌劍發出一聲銳利的劍鳴,整個劍身,須臾變大變長,帶著至陽之極的炎流向著靈魂戰劍迎了上去。
那炎流呈淡藍色,非常強烈的炙熱氣息。比子母離火劍的氣息還要強盛一些。只是子母離火劍是屬於子母劍,兩柄劍相輔相成,互相配合起來,攻擊力倍增。也就是說,子母離火劍配合起來使用,也許能與光煌劍打個平手,但若子母兩劍落單。那麼光煌劍必勝!
兩劍相交,一熱一寒。一陰一陽的兩種氣息便開始猛烈交戰了。整個空間中,兩條丈許長的巨劍,如游龍一般,相互交纏著,每一次撞擊,便有道道的黑氣、白氣逸散開來。片刻之後,兩劍週遭的數量範圍內的天空上,便已被黑白二色給籠罩了。
遠方望去,那黑白二色分佈兩邊,形成了一個華蓋。一邊黑,一邊白,黑白而死互不相容,互相盤旋著。
望著天空中的黑白兩色圖像,海軼天身形巨震,他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太極圖案。
太極圖案,一邊白色,一邊黑色,分為陰陽二色。
陰生陽,陽生陰,陰陽互生互補。而後會發生無極變數!
無極二字,其道浩淼無際,浩瀚無邊。可蓋天地寰宇,可彌宇宙星空,其大者。足可一字概之曰:「道!」。
海軼天突然有所領悟,臉露神秘之色,眼眸中詭異之光流竄不已。
「天!這劍,竟然可以和光煌劍相提並論∼!光煌劍,乃我南極宗鎮宗之寶!真是豈有此理!」南華子,天性衝動,看到自己一直以來,視之為神物的光煌劍竟然和靈魂戰劍難分高下,立刻便有些惱羞成怒之狀。
他大喝一聲,眉須皆張!雙臂猛揮,兩道強橫之極的玄白氣流便向靈魂戰劍射了過去。
看到南華子的舉動,海軼天面露冷笑。
「啊∼」果不出其所然。南華子的氣息一進入那黑白二色的華蓋範圍,便立刻被那黑白二色組成的圖案給吞噬掉了。
強橫至極的玄白之氣宛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了。所以南華子滿臉震驚地驚叫一聲。而後便呆若木雞了。
「陰陽相生?古有修士,為了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便用男女雙修的邪術。此舉雖然邪,但的確有效,想我在開闢新神祇之時,便與神娘進行過此雙修之術。只是那時候我是一味掠奪她的至陰之氣,並未給她任何好處,所以也算不得雙修了。如果我能在這裡找到適合的雙修伴侶,或許能在短時間內提升我的實力。可放眼天下,又有哪個凡俗女子能抵擋我邪神之體的衝擊。」望著靈魂戰劍和光煌劍衍生的無極之威,海軼天邪異地笑著思索。
兩劍衝撞了一刻之後,便停止了衝撞,安分地相互游弋起來,道道白氣和黑氣依然被兩劍釋放出來。只是現在這黑氣和白氣不在相互碰撞了,而是在相互交融,交融之後的黑白二氣變的更加強大了,然後又分別被靈魂戰劍和光煌劍給吸收了進去。
然後兩劍再次釋放黑白二氣,再次相互交融,再次相互吸收......
如此怪異的現象,便在天空之中,不斷地重複著。
「怪了,這兩劍怎麼不打了。」南華子抖著長鬚問道。
「但凡神兵利器,都有很強的靈性。看這兩劍的樣子,似乎是在相互交流。嗯,還在相互修煉。不過我就不明白了,這屬性不同的兩劍,為何能相互交融,相互修煉呢?」南嶽子沉思道。
聽了南嶽子的疑問,海軼天確信他是不懂陰陽之道的。看來整個極光世界,也沒人懂陰陽之道了。
「收!」海軼天釋放出一道強大的精神力,瞬間便與光煌劍取的了聯繫,然後便把此劍給祭煉了。張口一吸,細小的光煌便以兩寸的形態,進入了他的丹田之中。而靈魂戰劍,則被海軼天收回了手中。
握著靈魂戰劍的劍柄,感受著其中強大的陰寒之力,海軼天心裡竊喜,短短時間,靈魂戰劍竟然提升了一成的實力。可見這兩把劍在交戰的過程中,已然領悟了雙修之道,兩劍經過了一番雙修的。
「劍都知道雙修,人何不能為呢?」海軼天怔怔地思索道。
「公子?公子?」一陣香風席面,海軼天心裡一陣癡迷。他茫然望去,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星眸,眸中霧靄瀰漫,萬種風情,盡在其中......
「或許,和青螭可以雙修。」海軼天的目光下移,卻瞧見青螭那靈氣逼人,香露欲滴的紅唇,心裡更加癡迷,更加激動,一時間,雙頰紅透,鬼迷心竅。
「青螭......恩!」海軼天癡癡地喊道,卻突然感覺到胸前一陣疼痛,他知道,定是希洛蕾咬了他一口。
「啊?怎麼了?」青螭眨了下水光隱隱的大眼,疑惑地問道。
「沒事,你叫我幹什麼?」海軼天終於清醒了過來,所以便尷尬地笑問道。
「南嶽長老問你何時啟程?」青螭微笑著問道。
「嗯,現在就起程。」海軼天望著南嶽子,尷尬地笑道,因為他剛才怔忡思索的樣子,已經被所有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