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和獸人國,有割捨不斷的關係。我不僅是獸皇的駙馬,還是獸人國的震國大將軍!」海軼天真誠地望著獸皇,告知了他自己另外的一個身份。
聽了海軼天的話之後,獸皇大吃一驚。
這不能不讓他震驚了,一個人類,竟然能成為獸皇的駙馬,年紀輕輕,還被封為震國大將軍。這不可謂不逆天了。獸人國的心軍制。他可是很清楚的,連一族之長,往往也只被封為一個都統,而海軼天,卻能被冊封為大將軍!這已經是王爵一集的官位了。
「你?你竟然是獸人國的震國大將軍,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吧?」獸皇震驚地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了,五年前,獸人國那次的動盪,烏托拔謀反之事,魔皇陛下可有耳聞?」海軼天目光炯炯地望著魔皇問道。
「這個,本皇當然知道,烏托拔篡位,獸皇在一個非常有謀略的人類幫助之下,成功平亂,重獲皇位,我怎麼會不知道?難道,難道說,那個非常有謀略的人類就是你?」魔皇驚訝地望著海軼天問道。
「回魔皇陛下,那宵小,正是我。深謀遠慮。只是謬讚。」海軼天淡然笑道、
「哼!你小子,還真有你的。不過呢,這些事情,不是你說說,我就能相信的,現在,我魔幻帝國與獸人國聯盟,獸人國的領軍大將,正是裂虎震將軍,如果你能和他一見......」魔皇沉穩地冷笑道。
「好!我們現在就去。」海軼天揚聲答道。就要掙扎著爬起來。
「等,等一下。」陌露突然顫聲喊道。她的眼睛。卻盯著海軼天那崩裂的傷口。
「......」看到陌露臉上那些許的不忍,海軼天立刻明白了。她這是開始擔心自己了。
「怎麼了,露露?」看到陌露的樣子,魔皇似笑非笑地故意問道。
「我,我看,先別著急去見裂虎震將軍,先聽聽他說吧,我,我在懷疑,他說他是獸人國的將軍。怎麼會成了人類聯盟的亞龍將軍了的。」陌露臉色發紅地說著,心亂的她,卻有些語無倫次了。
「罷了,那你就說說吧,也趁著這點時間,治療下傷勢,別到時候走著走著就死了,那本皇豈不是沒機會演戲了?」見到陌露羞澀混亂的樣子。魔皇也就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到陌露和魔皇的表現,海軼天暗自偷笑了一陣之後,便一邊用真元和魔法療傷,一邊講訴著自己在獸人國的經歷。
他從與裂虎瀚的相遇講起,然後去到了獸人國。遇到裂虎家族的巨變,裂虎家族受獸皇弟弟烏托拔的陷害,將要滿門抄斬。
為了拯救裂虎家族,他四處奔波,終於探到獸皇的弟弟,烏托拔有謀反之心。
於是海軼天假裝行刺,把獸皇給帶出了獸人國都城——化元城。
獸皇遇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化元城。雖然不見獸皇的屍體,但是烏托拔還是忍耐不住了,他自立為王。
帶走了獸皇的海軼天,在獸皇醒來之時,把化元城,烏托拔自立為王的實情告訴給了獸皇。震怒之下的獸皇,終於明白了,裂虎家族,才是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而他,錯信了奸佞小人——烏托拔。
於是他決定平亂,奪回屬於自己的王位。
可他手中已沒了兵權。
在這四面楚歌的情況下,海軼天和裂虎震再次幫助了獸皇。
他們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奔走於獸人國的荒涼邊陲之地,尋找了被獸人國皇族發配到邊境的野蠻種族,如犀牛組,人馬族,蛇人族,白狐族,人魚族......
海軼天和裂虎震用盡全力地把這些野蠻種族召集起來,在獸皇的賞賜誘惑之下,這些種族終於團結了起來。幫助獸皇殺回了化元城,奪回了獸皇的寶座。
而海軼天,身為此戰的總指揮,立下了赫赫戰功,所以獸皇就賞賜了他震國大將軍的高官。
並且在獸人國的這段日子,海軼天和白狐族族長之女槿菱紗相愛了。為了拉攏海軼天,獸皇便收了槿菱紗為義女,賜給了海軼天當老婆。也就是這樣,海軼天成了獸人國的駙馬爺。
「要說到我來人類帝國的原因,就有兩個了,其一,我是人類,我渴望回到人類的世界。其二是獸皇的命令,我不得不回來。」講訴了自己在獸人國的經歷之後,海軼天尷尬地笑道。
「怎麼會這樣呢?如果你能為我魔幻帝國立下此等戰功,本皇也不會放你回人類的。獸皇,他到底在想什麼?」魔皇以己度人地沉吟道。
「獸皇,他要我回人類當臥底的。他要把在人類的魔法,以及兵法,和人類的建設策略,全都帶回獸人國去。」海軼天苦笑著說道,同時瞥見一旁,那臉色非常陰沉的陌露。
他發覺,自己剛才說道和槿菱紗的關係之時,陌露那殺人的眼神,已經把他的靈魂鎖定了。
「原來如此。獸皇啊獸皇,我還在想,短短五年時間,積貧積弱的獸人國,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獸人啊,你也相當的狡猾啊!」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魔皇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我在想,你小子,怎麼會出賣自己的人類,而幫助獸人國呢?難道就因為那個大將軍的封賞以及那個女人的關係嗎?」魔皇沉吟著望著海軼天,眼睛深邃的無法見底。
「魔皇陛下,你想想嘛,我海軼天雖然是人類,但是我從出生,就在龍族長大。我從小與龍為伍,所以我對人類的感情,也就一般般了。說實話,我對天下所有生靈的感情,都是平等的,沒有特別的憎惡喜好。不過神界除外!」海軼天一提到神界之時,滿臉都蕩漾著一股狠勁兒,這種狠勁兒,讓魔皇暗自讚歎不已。
「嗯,這樣說,似乎也有些道理。那好,我們去見見裂虎震將軍吧。」魔皇起身,準備向外走去。
經過一陣子的談話。海軼天暗自療傷,現在基本上沒有大礙了。走路的力氣,卻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