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薇,你別跑啊,你等等,你聽我說嘛,其實我們以前真的是真心相愛的啊!你是我未來的妻子啊!求求你了,你就相信我不行嗎?」海軼天死皮賴臉地追在海薇的身後。
「你別說了,我就是不相信!」海薇捂著耳朵,跑的更快了。望著滿大街的人,臉羞得通紅。
海軼天卻緊緊地追了上去。
一直跑到郊外,海薇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她回頭惱怒地望著海軼天。
海軼天無奈地聳聳肩,找了快乾淨的草地坐下來。望著悠遠漆黑,毫無生機的平川,輕輕地歎道:「薇兒姐姐,算我錯了好嗎?算我衝動了,你失憶了,我應該把我們以前經歷的事情完全告訴你的,只是我太想你了,所以才說了偏激的話!」
想到當自己對海薇說「我們本是相愛的戀人」之時,看到海薇那驚呆的樣子,海軼天就無奈地苦笑道:「其實,我們之間經歷了很多,那些點點滴滴的事情,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海薇和海軼天保持一段距離地坐在草地上。好奇地望著海軼天,若有所思地說道:「那麼你就那我們之間經歷的事情告訴我吧,看我能不能想起來點什麼。」
望著兩人間的那段距離,海軼天的心深刻地疼了一下。但他馬上就開始敘述了。
過往的一切,彷彿發生在昨天,但是那些幸福溫馨的日子,似乎變得那麼遙遠。
海軼天說到深情處,淚流滿面。海薇癡癡地聽著,也不值得陪著海軼天哭了多少次。
講敘完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四周也都寂寥無聲。
海軼天怔怔地望著海薇,海薇也會偶爾回過頭看海軼天一眼,然後又轉過頭,進入了她的思索之中。
過了許久,海薇才猛然間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咕噥道:「嗯,天都黑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海軼天身子顫抖地慢慢站了起來,滿臉期待地望著海薇,問道:「你,想起什麼了嗎?」
海薇嫣然一笑,回答道:「還沒有。不過,我們現在依然以姐弟的關係相處吧!不好,應該從現在開始,你要以哥哥的身份保護我,因為我對人類的帝國一無所知呀!」
海軼天激動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只是心情慌亂地回答道:「好,好的,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
海薇看到海軼天手足無措的樣子,嘻嘻一下,就拉著海軼天的手,就沿著來路。向學校城跑去。
「你準備怎麼安置我呀?」
「你就住在我租的房子裡面,或者你也跟我去亡靈魔法學院學習亡靈魔法。」
「我才不要呢,雖然失憶了,但是龍族的那一套修煉我卻是記得啊,不信你看啊!飛吧∼」
海薇張開潔白的雙翼,抓著海軼天的手,扶搖而上,飛到了半空雲霄。
「嗯,薇兒姐姐,哈,應該叫薇兒小妹,你不要嚇哥了,哥有恐高症啊!啊∼你飛的太快了啊!」
「嘻嘻,不許叫,再嚷嚷就把你丟下去!」
望著海薇絕世的笑靨,海軼天感覺到這一刻,他的心又融化了。他要的不是海薇,而是海薇真切開心的笑臉啊。只要眼前的女子笑了,那麼就算要他付出一切,也都是值得的了。
海軼天一個翻身,從海薇的身後,緊緊地摟住了她的纖腰。
「你!」
海軼天卻在海薇的耳邊輕聲道:「要說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有什麼放不下,那就只有你了!我對你沒有什麼要求,只想每時每刻看到你的笑臉。」
海薇在海軼天的擁抱下,身子開始輕輕地顫抖著。海軼天沒有注意到,她的眼中竟然有些濕潤了!
「你快回學校吧!」海薇催促著賴在出租屋不走的海軼天。
「讓我再看看你啊,唉,一分鐘不見你,比坐一百年的牢還煎熬呢!」海軼天故意慢吞吞地整理著衣服。整理著戰劍。
而希洛蕾昨天晚上卻不知為何,不呆海軼天的懷裡了,跑到裂虎瀚他們修煉的房間去了。
「那今天晚上我再回來,我們像昨天晚上一樣,可好?」想到昨天晚上,兩人共臥一床,四目相對地說些以前的事情,雖然海薇完全忘了以前的事,但是海軼天卻會一點一滴地說給她聽。
不知道和海薇撕磨纏綿了多久,海軼天才興致勃勃地來到了學校。一到學校,他都驚呆了。
整個學校因為不死山脈的事情,而變得沸騰起來。
師生們都在猜測不死山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海軼天卻裝著沒聽到別人談話的樣子,低著頭,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海軼天同學!這麼早啊!」是畢西雅老師。
海軼天神色鎮定地抬頭望著這個美艷無雙的老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昨天晚上你沒回寢室嗎?你去哪兒了?」畢西雅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海軼天。
「昨天晚上覓地修煉去了,老師,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去教室上課了。」海軼天直接丟下一句話,就向教室走去。
「昨天晚上烏拉哈副校長也不在學校,你這段時間可是跟著他學習靈魂魔法的,你知道他上哪兒去了嗎?」畢西雅不止不休地追問了。知道烏拉哈收海軼天為門生的,只有畢西雅一人。
「奇了怪了這是,畢西雅老師為什麼會懷疑到不死山脈的事情與我和烏拉哈有關呢?並且她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們的事情?」海軼天不解地停下身來。
見海軼天停下了身,畢西雅聲音顫抖地說道:「不死山脈,昨天晚上有人在上面釋放了召喚之門的靈魂魔法!這是個失傳已久的靈魂魔法!」
海軼天快步跑到畢西雅的身邊,狐疑地注視著畢西雅,卻見畢西雅很激動,她的眼睛似乎都有些紅潤了。
海軼天不解地小聲道:「就算是我們所做的,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畢西雅緊緊地咬著豐潤的唇,終於還是沒有壓制住眼中的淚水,淚水像珍珠一般,滑過潔白的面頰。
海軼天見她委屈萬分的模樣,就妥協地說道:「好了好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到時候我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高訴你,不過你也要把你的隱情告訴我哦!」
畢西雅可憐巴巴地望著海軼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