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轉身欲離開,如歌卻開口道:「多謝你救了我,進去坐坐吧。」
羲和道:「我還有事。」
如歌點了點頭,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碼頭的?」
羲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字條,遞給如歌,字條上的字娟秀流暢,上面寫著的正是如歌被關押的地方。
「這字條是誰寫的?」
「如夜。」
「你見過她?」
「沒有。字條是別人交給我的。」
如歌終於明白了羲和急著離開的原因,他要去尋找如夜,他和如夜從無情閣再到揚州、洛陽,每一次都看似很接近了,可每一次又都擦肩而過。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她。
羲和離開了。
李世民也回到了農戶,見如歌已平安回來,心下很是高興,如歌迎了上去,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洛陽?」
李世民道:「為什麼要離開?」
如歌不解的道:「羲和救了我,龍城的人一定會到處打聽我們的下落,再留在這裡,恐怕很危險。」
李世民道:「我們走吧。」
如歌攔住他道:「你怎麼了?不等長孫無忌他們了嗎?」
李世民對如歌的身份很是起疑,為什麼可情不惜出賣葉飛的消息也要救她,她到底隱藏了什麼?李世民一時想不到答案,心情也低落了下來。
李世民看著如歌,道:「龍城的人不會再追殺我們了。」
「為什麼?」
「因為可情。」
可情?對於可情,如歌也有很多的不解,她一直都在幫自己,尤其是如歌即將離開月影樓的那一晚,和可情飲酒時,可情的那一番話,更是讓如歌百思不得其解。
李世民想從如歌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可是如歌的臉上卻只有茫然,事實上,可情為什麼要救她,她自己也說不清。
「可情是不是答應了天行什麼?」
「嗯。」李世民道:「條件就是葉飛的下落。可情為什麼會用這麼重要的消息去交換你?」
「我也不知道。」如歌道:「或許,或許是因為我曾是月影樓的歌姬吧。」
這個理由讓如歌自己都起疑,可是,暫時卻只有這個解釋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如歌問道。
李世民道:「回客棧。我們已經打擾了他們很久了,況且,張大叔因為替羲和採藥而慘死,如果我們再留在這裡,恐怕會再生事端。」
「可情是不是知道了葉飛的下落?」
如歌突然問起葉飛,李世民心中的疑慮更深了,但他還是答道:「葉飛在無情閣。」
如歌鬆了口氣,既然葉飛在無情閣,那麼那些死了的江湖人就不會是他殺的,至於什麼紫竹劍,真正的兇手,如歌也無心去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