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訾睆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惡狠狠的聲音傳來:「他沒事,可是……你就快要有事了……」
訾睆鎮靜的看著眼前的」流月傾「,抿唇道:「想不到你們這麼快就耐不住了。」
看著眼前的「流月傾」張大妖艷的紅唇,一臉驚恐:「怎麼可能?你早就發現了是不是?!」怎麼可能呢,他明明偽裝的很好的。
訾睆笑笑,輕輕推開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不料匕首卻刺得更深了,把訾睆白皙的脖子劃出一條暗沉的血痕。訾睆自然的撩撩頭髮,用眼神告訴墨含蒴她沒事。「其實也不早。就是剛才罷了。」訾睆輕輕的說,她看著「流月傾」一雙眼眸驚恐的瞪大不免有些得瑟,「傾哥哥雖然表面妖孽,其實很善解人意。他知我才與月溪齡決裂,斷不可能再去數落我。加上……容貌可以變,但是,一個人的眼睛是可以看出破綻的。」
「哼。」「流月傾」哼了一聲,語氣中有一種不屑,「想不到你這賤人還有一點小聰明。」
訾睆無語,什麼時候她就成了賤人了?
「哼!」「流月傾」用力的刺著訾睆的脖子,「不過別以為你看穿了我就可以怎麼樣了。今天,你們要死!一定要死!」
訾睆有些疑惑了。她捫心自問沒有招惹誰啊。自她穿越過來,還正沒什麼人要刺殺她的,今天這麼致命的事情還真是 第一次。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呢?一定要她和他們一起死嗎?傾哥哥呢?既然眼前這個是假的,那麼真的呢?難道……還在皇宮?
「流月傾」滿意的看著訾睆的臉色變了又變,惡狠狠的威脅到:「那邊那個男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殺手墨含蒴。你不許過來,過來我就要了她的命!」
墨含蒴表面上一副著急的樣子,暗地裡卻和訾睆相換了一個眼色。
「好……啊。」不等「流月傾」再洋洋得意,墨含蒴手中的迷藥已經撒了過去。
墨含蒴陰狠的一笑,便摟著訾睆跳出了馬車。最後一霎那,訾睆猛然返頭,一雙楚楚可憐的丹鳳眼映入她的腦中。訾睆勾出一抹邪惡的笑意:原來是你啊……
墨含蒴抱著訾睆滾進了一個草叢中,訾睆這才想起尹寞曛還在和那幫人糾纏。她厲聲道:「墨含蒴,你不用管我,去救尹寞曛!」
看著墨含蒴扭扭捏捏的樣子,訾睆只得狠下心來:「你若是不能把一個完整的尹寞曛帶到我面前來,那我們就這樣罷。」
不是訾睆心太狠,她和墨含蒴這麼久了,上次她專門出了桃園去找他,這好歹能說明她對他的情意不是玩過家家。可是,她也不想太多人在自己身邊成為累贅。她沒有武功,只會一些嘴皮子上的功夫。逃命的時候,她也只能成為一個拖油瓶。有時候,訾睆在思考,她為什麼活著?
不容的多想,訾睆輕輕握住墨含蒴的手:「你放心,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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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睆安靜的坐在雜草叢中不敢出聲。她清楚的聽見外面的一片廝殺聲。她彷彿能看見尹寞曛和墨含蒴兩條相印的身軀和那幫人交纏著,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受傷……
是她。可是,她為什麼要刺殺自己?
訾睆猛然又想起當初和修榠同處一室,他們一起偷聽的那個晚上。
——暗夜宮這是要跟我們做對嗎?!
——就先這樣吧。呵呵,紅衣就賞給你了。
暗夜宮?修榠的組織?難道……是因為修榠?可是,她跟修榠的關係很CJ啊。她也不過是勸說修榠走出BL的世界罷了。又何來因為他被刺殺一說?還是說……修榠的目標就是她自己?
但是若是的話,只怕在皇宮早動手了。她知道,修榠絕對不會畏於月溪齡的威嚴。
「哈哈,得來全不費工夫!」一聲大笑聽在訾睆耳裡非常不爽。不錯,她,被人發現了。
蒙面人。
又是蒙面人。
聽他的聲音,訾睆並不認識這個人。眼前的男人大笑一聲後,身後立馬多出了又一坨黑衣人。
搶劫?綁架?
訾睆心下一驚——能夠這麼快找到這裡,墨含蒴呢?尹寞曛呢?他們兩沒事吧?可是,墨含蒴不是第一殺手嗎?
「女人,別以為第一殺手退隱江湖之後還能是第一殺手。」一句話,道出了訾睆心下所想。
訾睆不動聲色的移動了下位置,草葉被踩下幾株。杏眸一瞥,才發現長裙剛好擋住了雙腳。訾睆鬆了一口氣,警惕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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