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月溪齡一雙犀利的眸子有些錯愣:替身?誰的替身?誰是誰的替身?心妤說的替身是指誰?是誰是誰的替身?到底說的是她是替身還是她是她說的被替的替身的替身?
(某傾:好吧,被你繞進去了……)
「我說,我、不、是、替、身。」訾睆一字一句的說道,邊掰開了緊扣著自己手腕的手。媽的,這男人手怎麼可以那麼長?一代皇族的手怎麼可以那麼細?還那麼白,難道是用了白大夫?(某傾:大姐,你扯遠了!)
「什麼替身?」月溪齡瞇起雙眼,銳利的眸子裡流動著訾睆看不懂的情緒。
「我叫訾睆,不叫心妤。」訾睆正視他的眼睛,卻覺得在那樣一雙銳利的眸子中,她就像被扒光了一樣,那麼蒼白和無力。
「哼。」月溪齡又捏住訾睆小巧的下巴,突然湊過臉去。這時兩人的距離只差幾厘米,場面極其曖昧。
「兩張一摸一樣的臉蛋,世界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難道說,你的臉,是**?是貼上去的?怎麼,誰派你來的?傾城?訾睆?你到底在編什麼故事?!」說著,訾睆只感到面上一陣冰涼的觸感,兩頰已經貼上了月溪齡修長的手指。
她能感受到月溪齡嗜血一樣的氣息在她兩頰不停的遊走。
過了一陣,空氣終於又開始流動。月溪齡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臉。」
說著,捏住訾睆下巴的力道又大了一分:「訾睆?你以為一個名字就能騙過本宮嗎?本宮可不是傻子!怎麼,想要逃避本宮?連你真正的姓名都不敢承認,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本宮就有那麼恐怖?!」
訾睆其實不想顫抖的,但是,這具身體就偏偏這麼沒出息的抖了起來。
感受到訾睆身體的抖動,月溪齡狹長的眸子又瞇了起來。不等訾睆解釋什麼,一聲驚呼就被月溪齡吸走了。
那冰涼的唇給訾睆帶來一種不同與上次的觸感,似乎,在霸道的同時,月溪齡在害怕著什麼。
「女人,不要分心。」不容訾睆說話,又被月溪齡的嘴巴蒙住。
一個經典的法式熱吻,月溪齡高超的吻技讓訾睆羞紅了臉:「女人,雨過白鷺洲後面一句是什麼?」欣賞著訾睆小女人一樣的嬌態,月溪齡似乎相當滿意。
「額?」訾睆一驚,嘴巴總是比腦袋反應快,「雨過白鷺洲,留戀銅雀樓……」開始還好,說到後面就唱了起來。聽著那熟悉的旋律,月溪齡知道她就是鄢心妤。歌調可以學,但是那種感受是不能模仿的。
或許訾睆不知道,但是月溪齡卻始終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可是,心妤為什麼說自己叫訾睆呢?
「女人,本宮不管你是不是她,你都只是本宮的心妤。等到你嫁給本宮成了太子妃之後,為了掩人耳目,你就叫訾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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