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訾睆這隻鳳凰重生了,而且經過流月傾的診斷確定她只是很惡俗的失憶之後,至少兩人都放下了心。問題是,為什麼訾睆這只偽鳳凰就是不會變化呢?她的性格……
某天……
「流月傾筒子,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人出沒呢?」
「因為這裡是世外桃源,外面佈滿了毒霧。」
「哦。」聲音很沮喪。
幾天後……
「流月傾,這裡怎麼只有我們三個呢?」
「因為外面佈滿了毒霧,別人進不來。」
「哦。」聲音愈發沮喪。
又是幾天後……
「流月傾,這裡人好少哦,人呢?」
「外面佈滿了毒霧……」
「……」
好吧,她承認,她想出去。
在這個世外桃源呆了幾個月。她天天看著同樣的花,同樣的樹。
剛開始還覺得這些高大的花草讓人感到很新鮮,可是久而久之,誰能忍受?!
她甚至開始厭惡這些花草,長的那麼高大幹什麼?阻擋了她向外飛翔的腳步。
不過流月傾和墨含蒴對於訾睆的照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說。訾睆承認,她很感激這兩個人,是他們,讓她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了希望。可是,她的心,總感到空空的,似乎有一個天外的聲音在呼喚著她,要她離開。
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感覺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
訾睆悶悶的撐著腦袋,悶悶的看著那抹不斷移動的艷紅色身影,她頓時有些恍惚:「流月傾,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似乎……」
他們,他們似乎見過的樣子。
而且,關係不一般。
他們似乎曾經攜手面對,曾經互相依偎。
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印象。只有看到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她的心,才會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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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睆兒,你不是一直想要出去嗎?」流月傾灼灼的目光鎖住訾睆,唇邊有抹chong溺的笑意。同時彰顯了某人的邪惡分子正在蠢蠢欲動。
訾睆看著那妖孽的臉蛋,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可以被算計的地方,也就傻傻的點了頭。
流月傾笑道:「桃源外有點好玩的事,睆兒要不要去看看?」
訾睆立即咧嘴,對流月傾會以一笑,萬分激動的握著他纖細的手,重重的、狠狠的點頭:「同志,當然要!」
流月傾的眼角不著痕跡的掃過自己被訾睆握住的手,目光有意無意的撇到在一邊裝雜工的墨含蒴。
那眼神,有些挑釁。
那眼神,咋看咋欠扁!
「那我們就一起去好了。」訾睆話一出,在也沒有可反駁的餘地。
「……」「好!」兩種聲音,兩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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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桃源外。
「讓我們進去!讓我們進去!求求你,神醫,求求你出來好嗎?神醫——」老遠,訾睆就聽見一聲肝膽腸斷般的呼聲。訾睆心下一痛,已經有些明白流月傾帶她來看的什麼好戲。
訾睆頓時有點厭惡流月傾,因為她知道,流月傾從來不救有情人。
感情越深,他只會越覺得厭惡,越噁心。
所以,他只會露一個面,然後留下一個絕情的背影。因為,那樣他會有種極烈的快 感。
除非,被救的人是絕色,他才會稍稍考慮下施針。
而現在,他流月傾要找的人已經被找到,也就是說,就算是絕色,他也不會救的。
正想著,三個人已經躲在了高大的樹後,隱藏起來。
看著那男子哭的肝膽腸斷,訾睆心有不忍,她暗暗央求流月傾:「流月傾,你救他們吧。好可憐的……」
流月傾沒有說話,只是眼底已經有了一絲算計之情。
「親我一下。」態度快的難以反應。
「什麼?」訾睆懷疑自己耳絀了。
「親我一下我就救他們。」流月傾眼底的算計更深。
訾睆看看那個哭的驚天動地感人肺腑的男子,在疑惑那男子的面貌時輕輕的在流月傾臉上小啄一下。
流月傾只覺得臉上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讓他迷醉。鼻尖彷彿還縈繞著女子的馨香。流月傾滿意的點頭。
突然,從樹林**出一根紅線,流月傾面色一變,低喃著:「沒病?!」
流月傾暗叫不好,只見正要收回的紅線卻是怎麼也拉不回來了——
筒子們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HOHO,傾的文筆是不是有進長?某傾要顛覆文風,塑造新一代陰謀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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