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離開了醫院後,便直奔皇宮,有些事情必須得處理。
「Maria公主,國王正在四處尋找你呢。」寒剛一到達皇宮時,就有女僕找來對寒講。
寒點點頭,冷冷的問,「父皇在哪?」
「在前堂,公主,需要奴婢帶您去嗎?」女僕依然是兩手放在前面,微微頷首。
寒冷冷的拒絕,此時的她與在醫院的她截然不同,「不必了,前堂除了父皇,還有誰在?」
「還有Kelly公主。」女僕看著寒冷冰冰的臉,不覺得顫抖。
「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女僕恭敬的鞠了一下躬,「是!」便退下了。
寒輕輕的走著,每一步都十分輕巧。Kelly,她不會放過你的。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伊筱雪,她的心就抽痛。
——前堂——
「父皇,姐姐來了。」Kelly佯裝著虛弱的坐在椅子上,微睜著一隻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寒。
「父皇。」寒淡淡的喚了一聲,隨後注意到Kelly的病狀,偽裝關切的一問,「Kelly沒事吧?」
Abbott國王冷淡道,「還死不了。」
「嗯,那就好!」寒彷彿是跟Abbott國王扛上了,隨意的坐下,並讓旁邊的女僕去泡一杯茶。
「Maria,你難道不擔心自己的妹妹嗎?」Abbott國王被寒的態度給氣呆了,「你知道你妹妹身體差的,還不派多些人跟隨著她也算了,還打電話來收走了保護Kelly的軍隊。」
「父皇,我也擔心Kelly啊,我一回來跟父皇你打了招呼後,就是問候Kelly了。」寒冷冷道,幾乎是零下的溫度,「至於我為什麼要帶走Kelly的軍隊,我只是不想Kelly給蘇格拉尼皇室惹禍,丟臉。」
Abbott國王怒瞪著自己的女兒,一臉的惱怒,「Maria,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父皇不知道昨天晚上Kelly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寒微微抬眸,看向Abbott國王。
「發生了何事?」
寒冷冷道,「難道父皇沒看報紙嗎?XX懸崖下血染的溪河!」
「這跟Kelly有何關係?」
寒直接拿出問慕皓俊拿到的那把匕首與匕首上的檢驗結果,並遞給Abbott國王,「父皇,您看一下就知道跟Kelly有何關係了。」
Abbott國王接過那把沾滿鮮血的匕首與檢驗結果,打開檢驗結果一看,手中的匕首隨之而落地,眼中是含不住的驚訝,「怎麼會這樣?Maria,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因為,Kelly所傷害的正是我的未來兒媳婦,能不知道嗎?」寒冷冷的站起身,「殺人償命,這是改不了的法律,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蘇格拉尼國。如果父皇下不了手,狠不下心處罰Kelly的話,那就請父皇把她交於我來處置。」
這一講,可真把Kelly給嚇壞了,她趕緊起身,拋下一切跪下地懇求,「父皇,皇姐,請您們不要處置我啊!」
「Kelly,你不是病了嗎?怎麼好的那麼快?」寒冷冷的眼眸滿滿是挑釁。
「我……」
「你是裝病,對吧?」寒冷冷道。
Abbott也沒有眼去看了,一屁股就坐到一邊的皇椅上。自己的女兒竟然幹出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讓他情面何堪啊?
Kelly趕緊跪著到Abbott國王的面前,淚眼摩挲的懇求,「父皇,請您勸皇姐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父皇,你不會看著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死去吧?」
「哎!」Abbott國王哀歎一下,心有點動搖了。自己廉潔一生,從不把私事放到公事上,難不成自己這回真要破了自己的規矩嗎?
「父皇,前堂上掛著正是大公無私四個字!難不成父皇要因Kelly一事而打破自己的『大公無私』嗎?」寒冷冷道,眼睛看都不看Kelly一眼,更別說同情了,「我知道父皇應該下不了手去懲治Kelly了,就由女兒代勞吧。」說著,便命令一幫士兵過來,對他們命令道,「把Kelly壓入國家級重犯地牢,終身監禁,並剔除去蘇格拉尼公主之位。不得有人探望,不得有任何特權,如果讓我知道的話,那人將會有他好受。」
「是!」
「等會……」Abbott國王蒼老的聲音傳來,讓人聽了無限的同情。為國為民操勞了一生,卻因自己的女兒蓄意傷人而無法親手懲罰。
「父皇,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寒知道自己父皇的猶豫,便繼續挑撥。
「哎,按Maria公主的吩咐這樣辦吧。」Abbott國王揮揮手,示意士兵們把Kelly壓入國家級重犯地牢。
「等一下!」Kelly大喊道,隨後大笑,笑得讓人感到心寒,「要判就把我判重點啊!你們知道我做了多少壞事嗎?反正我都回不去了,我不介意將它們一件一件的告訴你們。在宴會時,是我冒做靈霞一般用熱水將伊筱汐燙傷;我特意讓歐陽朔羽、司徒熙翎、伊軒逸、慕皓俊、伊筱汐、伊筱雪跟我同居,就是要利用他們,利用他們來奪過司徒熙翎;而我還派人跟蹤Maria,得到你手中的象徵蘇格拉尼統治者的權利的項鏈,順而得到整個蘇格拉尼王國;我綁架了靈霞,並虐/死她,還把她送給山寨老大做老婆,誰叫她跟我爭司徒熙翎;我殺害了An和Na,誰叫她們是百合(女/同/性/戀),間接的損害了我的名譽,她們活該;我蠱惑伊軒逸,讓他打電話給伊筱雪,讓她到XX懸崖。等伊筱雪來了後,我說了些關於司徒熙翎的話,蠱惑她的心智,趁她被我蠱惑之時,用那把匕首捅了她一刀,把她連同灰色水晶石、拿匕首一起推下懸崖……哈哈哈……真被靈霞那賤/人說對了,我跟她一樣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都會被狠心所傷啊!哈哈哈哈……我沒想到,我卻是敗於一把匕首的指紋上。」
Abbott國王驚訝了,自己的女兒竟然那麼有心計!?
寒眉頭皺的很緊,隨後一擺手,示意士兵們把她帶到國家級重犯地牢,「把她待下去!」隨後便安撫了Abbott國王一下,「父皇,別憂愁了。跟你講個好消息吧。」
「對不起,Maria,父皇剛才錯怪你了。」
「沒事。」寒輕輕笑了笑,「父皇,我找到我丈夫與我的兩個兒子了。他們長得很帥氣呢,有空帶給父皇你看看哈。」
「Maria,你結婚了?」Abbott國王驚喜的看著寒,「你看我這個父親當得真不合格啊!自己的女兒結婚都不知道呢。」
「是啊!父皇,我跟俞結婚二十多年了,只是失蹤了,今天再找回彼此。」寒輕輕一笑,眼眸中均是幸福的感覺。她沒有提起是怎樣跟段俞失蹤的,她不想自己的父皇擔憂、自責。而恰好Abbott國王也沒有提起。
Abbott國王的眼底是蓋不住的欣慰,「我要當外公了,是不是?Maria,有沒有我兩個外孫的照片,我想看看我的外孫有沒有像我當年那麼帥氣。」
「父皇,你好自戀哦!」寒嘿嘿的一笑,「現在的沒有,我今天才跟他們相遇,哪有那麼快就跟他們拍張照呢?」
「這樣啊?」Abbott國王有些失望。雖然剛才Kelly是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人老了有些事情忘記的也快,特別是不高興的事。
「不過,父皇,我倒是有他們小時候的照片哦!我丈夫年輕時也很帥的,兩個兒子的臉胖嘟嘟的。可愛透了。」寒掏出自己的項鏈,輕輕一按,裡面的照片就在他們面前呈現。
「我的外孫,真的很可愛呢。」Abbott國王高興地眼睛都合不上了,「要是你母后知道你結婚了,還有兩個那麼可愛的兒子,她肯定很高興呢。Maria,你母后最近因為你回來了而變得開心了不少呢。」
寒真切的一笑,「那就好啦!最重要您跟母后健康。」
「Maria,我越看越愛我的外孫了,你一定要把他們帶回來讓父皇看一下,還有你的丈夫。」Abbott國王開心地一笑。
「一定一定!」
歡悅的笑聲傳遍整個大堂,現在他們之間的隔閡好像縮小了。他們的談話,不再是一個國王與公主的談話形式,而是一個普通父親與自己的女兒的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