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蕭,你知道嗎,今天我見到南宮姐姐那麼黯然神傷的樣子,我心裡好不舒服。似乎將來我會和她一樣。」銀子蕭聽到靈兒的話,抱著靈兒的手臂緊了幾分。
「靈兒,相信我,我不是皇兄,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還記得我當初的承諾嗎?我銀子蕭會讓水若靈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聽到子蕭的話,我笑了,不管子蕭能否做到,那也是以後的事了,最重要的是享受當下的快樂。於是,也緊緊地回抱著子蕭。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退出子蕭的懷抱。
「子蕭,今天你怎麼會來?」
「你這個小迷糊,不是你說的要雨露均沾嘛!今天就輪到讓我美麗、可愛的老婆侍寢啦!。」子蕭刮了一下靈兒的小鼻子,寵溺地說道。
聽到子蕭的話,我的小臉頓時一片緋紅。
子蕭看到靈兒可愛的模樣,也不廢話,直接打橫抱起靈兒,奔向那個夢寐已久的大床,天知道,這幾天,他有多想念靈兒。
水月國太子東宮。
送親將軍言祝已經打道回府,來到太子東宮,走進前廳,就看到太子南宮震和澤王爺南宮澤坐到椅子上等會多時了。
「末將言祝參見太子殿下,參見澤王爺。」言祝趕忙行禮。
「免禮,言將軍一路辛苦了。」南宮震走到言祝身邊,扶起他。
「請坐。」言祝順勢坐下。
「銀日國情況如何?」南宮澤開口道,他現在很關心靈兒的情況。
「回王爺,公主到達銀日國三天就和銀日國的蕭王爺舉行了大婚。」
「蕭王爺?怎麼不是皇帝銀子默?」南宮震很驚訝。
「是,末將開始也覺得蹊蹺,所以末將沒有立即返回,而是一直等到大婚結束才離開。」
「末將在銀日國聽說,蕭王爺銀子蕭心繫若靈公主,向他的皇兄銀子默借兵20萬駐守邊關,所以根本不是銀子默索要若靈公主,一切都是銀子蕭的主意。」
聽到言祝的話,南宮澤瞳孔微縮,南宮震則是瞇著眼睛,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哦,對了,末將還派人畫了兩幅畫像,一幅是銀日國皇帝銀子默的,另一幅就是銀子蕭的。」言祝從懷裡掏出兩張畫紙。
南宮澤此刻急切地想知道這個銀子默究竟是何方神聖?當他打開畫紙,看到那張他既熟悉,卻又憎惡無比的臉時,他驚呆了。原來是他?那個和靈兒幽會的男人,那個和自己決鬥的男人。怪不得他自信滿滿地說靈兒只是暫時是自己的王妃,原來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大來頭。那,那靈兒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銀日國的蕭王爺?哼,好你個水若靈,你早就等著他來接你吧,哼,你巴不得快點去銀日國和親吧?南宮澤此刻真是怒火心中燒,雙眼可以冒出火來。他本來因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而悲憤不已,哼,可如今倒像是自己被那兩個狗男女耍著玩呢!這讓他情何以堪,於是,南宮澤不顧南宮震和言祝的不解,大步走出東宮,直奔自己的澤王府。
太子南宮震和將軍言祝看到南宮澤憤怒地離開,確有不解,不過仔細想來,有哪個男人看到自己情敵的樣子,會高興?
澤王府 梅香閣。
南宮澤一路憤怒地奔向水若靈曾經的住處——梅香閣。翠兒看到王爺怒氣沖沖地走來,嚇了一跳。趕忙行禮。
「奴婢參見王爺。」對於澤王爺的到來,翠兒一點也不奇怪,因為自從小姐走後,澤王爺就經常到梅香閣來,還吩咐自己要每天照常打掃屋子,不許有一點塵埃。可每次王爺來都是一臉痛苦的表情,偶爾還會在梅香閣喝得酩酊大醉,嘴裡不停地喚著小姐的名字,像今天這樣憤怒,還是第一次。
南宮澤沒有理會翠兒,直接進了內室。翠兒見狀趕快把還在軟榻上玩耍的毛毛抱走,誰知道萬一王爺發起怒來,會不會傷害毛毛。小姐可是最喜歡毛毛的。翠兒把房門緊緊地關上,她想起小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對方憤怒的時候,就要避其鋒芒,繞道行事。
南宮澤站在屋裡,靈兒住過的臥室,怒視著屋子裡靈兒用過的每一樣東西。他實在太生氣了,走到桌邊拿起茶壺、茶杯就往地上摔去。隨後花瓶、椅子、桌子等等,凡是屋裡有的東西,都沒逃過南宮澤的惡魔之手。
「水若靈,你將本王的自尊踩在腳下,本王不會放過你的。」南宮澤站在一片狼藉中,仰頭大喊。
「水若靈、銀子蕭,你們這對狗男女,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們卑微地跪倒在本王的腳下,本王要不停地折磨你們。」
「銀子蕭,你竟敢搶我南宮澤的女人,本王會要你付出血的代價。」
「水若靈,哼,本王先讓你逍遙幾天,隨後再讓你嘗嘗樂極生悲的滋味,呵呵,本王等著你來親自求饒的那一天。」南宮澤此刻雙目通紅,猶如暴怒的獅子。
站在門外的翠兒聽到王爺大怒地咆哮,身體顫抖不已。同時內心也為小姐捏把汗,她知道王爺說到做到。這些天來,每次王爺來梅香閣,都在黯然神傷,翠兒知道,王爺內心實在愛極了小姐,愛之深,痛之切。翠兒其實在心裡很同情王爺,甚至幾次她都想上前安慰王爺,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這種同情,隨著時間的蔓延,就變成了愛。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水若靈,正在繡花,突然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靈兒心想,難道是冷了?可火盆燒的很旺啊,有些莫名其妙。靈兒哪裡知道,南宮澤此刻恨不得將自己扒皮抽筋,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