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戴著厚重的鳳冠,壓得腦袋昏昏的。本來坐在床上還是筆直的,可久等不見人來,我就靠在床壁上。現在可謂是又累又餓又困。其實我寧願現在又累又餓,也不想面對那個殘暴夫君。
進入這個王府,就是苦日子的開始。我不敢想象今後的事。就在我快要困得睡著時,一聲開門聲響起,我頓時大腦清醒,警鈴響起,身體也恢復筆直。
“你們都下去吧。”好冷酷的聲音,不用猜,一定是那個殘暴王爺發出的。
“可是,王爺,您還沒掀蓋頭呢。”這應該是喜娘的聲音。
“滾。” 真不愧是殘暴,大喝一聲,喜娘和丫鬟都趕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現在,這間屋子就只剩下我和南宮澤啦。我的心瞬間提起來了,可越是這種情況,越要保持冷靜。我慢慢調整呼吸,腿上交疊的雙手不敢動,卻捏的很緊。我害怕此刻洩露自己恐懼的情緒。
然後就聽到椅子移動的聲音,這麼想來應該是南宮澤坐在了椅子上。之後就沒有下一步行動了。屋子裡靜悄悄地,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靈兒此時也不知道蓋頭外是一種什麼景象,不過她想南宮澤此刻應該用他那特有的眼神盯著自己吧。不過既然他不說話,那自己就陪他好了。敵不動,我不動嘛。
似乎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南宮澤仍然沒有任何動靜,而靈兒本來懸著的心稍稍恢復平靜。
靈兒一直保持著筆直的姿勢,不敢動,就在自己快要倒下的時候,南宮澤起身向自己走了過來,一雙黑色的新靴子映入眼簾,然後就是眼前一片清明。
靈兒定了定神,然後看向南宮澤。一身紅色的喜服襯托著他完美的身材,相比於宴會上紫衣的冷酷、嗜血,此時的紅衣倒顯得他邪魅幾分。再看向面部,真是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只不過眼神有著玩味,厭惡,還有濃濃的恨意。就知道他沒什麼好眼神。
南宮澤從進入房門開始就一直在觀察水若靈。她筆直地坐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腿上,看來禮儀很純熟。他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打算掀蓋頭,只是審視著她,南宮澤想看看水若靈對於自己的沉默會有什麼反應。
他以為水若靈會坐不住,而央求自己掀蓋頭。然而他錯了。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沉默沒有任何反應,仍然保持著姿勢端正地坐在床上。
自從上次宴會過後,南宮澤就派人詳細查看了水若靈的資料。資料上說,水若靈頭部受傷之前,機靈、可愛。可在床上躺了七天,醒來後不僅失去記憶,而且性情也大變。沉默寡言,待人很溫和,而且還開始學琴,會吹笛。之前的水若靈是不可能要求學琴的。
本來南宮澤對水若靈性情大變一事有些不信,不過自從看過上次宴會上她的驚艷演出,以及現在坐在床上巋然不動的她。南宮澤相信了。不過性情大變又如何,水若靈仍然是他報復的工具,她的結局注定是個殉葬品。
想到這些,南宮澤的眼中又恢復了冷酷、嗜血。哼,水若靈,誰讓你是那個老匹夫的女兒,本王會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
於是,南宮澤起身走向水若靈,掀開了蓋頭。蓋頭掀開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有一絲驚艷。
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不過,南宮澤掩飾地很好。他南宮澤怎麼會被仇人的女兒所誘惑,笑話。讓南宮澤不爽的是,水若靈只是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的自己,眼中沒有愛慕,沒有恐懼,沒有驚艷,只有審視的意味,似乎在估價一件商品。
商品?難道自己在她心中就是個商品?這個認識讓南宮澤非常不爽。他不由地怒視著水若靈,水若靈似乎接收到了他不善的目光,別過眼,微微低著頭。
為什麼這個水若靈的反應和他設想的如此大相徑庭?南宮澤設想過水若靈會向他撒嬌,又或者十分害怕他。可這個水若靈似乎不按套路出牌。這讓南宮澤內心很煩躁。(其實不是靈兒不害怕他,靈兒內心對他很恐懼,只是我們的靈兒掩藏地很好。)
“本王的王妃,可願嫁給本王?”南宮澤首先打破沉默,並坐在靈兒的旁邊。
我設想過他開口的第一句會是什麼,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問題。說願意吧,他可能會覺得我犯賤。說不願意吧,又害怕惹怒他。
“王爺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我雖然內心也恐懼,不過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說假話,而且我每次說謊時,神情都不自然,還不如不說呢,弄巧成拙。我沒有看他,微低著頭答道。
“哦?真話如何,假話亦如何?”南宮澤瞇著眼睛打量著靈兒,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樣。
“真話是不願意,假話自然就是願意了。”
南宮澤似乎猜到了靈兒會這麼說,所以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同時他也在審查這句話的准確度。
“知道本王為何請求皇上賜婚嗎?”
“厄,不太知道。”這個時候我可不想說真話了。
“哼,你會不知道?你的那個爹爹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南宮澤此時站起來,聲音充滿嘲弄。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他的消息如此靈通。
“是,臣妾前不久知道了。”我不卑不亢地答道。
“水若靈,本王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南宮澤大手握住我的下巴面向他,他的眼中滿是憤怒,讓我的心微微一顫。不過當下,我也不敢想太多,應付眼前才是主要。
“王爺,臣妾不敢耍花樣。”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
“哼,諒你也不敢。” 於是松開了我的下巴。我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給本王更衣。”南宮澤伸開雙臂。
“是。”
我定了定神,一件一件地替他脫去。最後只剩下白色的中衣和褻褲。南宮澤走向床邊坐下。
“脫衣服。”他看了看我,然後命令到。
我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地抬頭看了看他,接收到他冰冷的眼神,重新低下了頭。知道自己逃不掉,我緩緩地脫下一件又一件,最後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和一條白色褻褲。
這種感覺不好,非常不好。感覺自己像個妓女。還好此時低著頭,南宮澤應該看不到我此刻的神情。
“繼續”看到我停下,南宮澤立刻命令道。
我不禁再度抬頭看向他,他的眼中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我掙扎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解開肚兜,脫下褻褲。我不敢看向南宮澤,他此刻的神情應該是嘲笑吧。現在的我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羞辱,雙手垂在兩側,微微顫抖。
我只希望時間快點流逝,讓我結束這種煎熬。而南宮澤似乎看透我的內心,他坐在床邊審視著我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
然後他站起身走向我,我有些恐懼,想後退,可又不想讓他看出我的畏懼,仍是僵硬地站在原地。我現在就好比等待檢驗的物品。
南宮澤不喜歡水若靈的平靜,她的平靜讓南宮澤覺得自己無法掌控,他不喜歡這種無措感。所以他要羞辱她。
看著水若靈艱難地脫下衣服,南宮澤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水若靈極力地想保持平靜,可她微微顫抖的雙手暴露了她此刻不平靜的心。看到她這樣,南宮澤的內心無比喜悅。
不過說實話,水若靈太過瘦小,胸部平平,臀部扁扁,完全就是一個未發育的身形。南宮澤走向水若靈,用滿是老繭的手撫摸著她的脖頸,然後一路下滑到胸部,在水若靈胸前的兩顆小草莓上打轉。然後撫摸著腹部,繼續下滑,挑逗著她的下身。
這一過程成功地引起了水若靈的顫栗,而南宮澤的眼中也滿是情欲。他立刻打橫抱起水若靈,將她放到喜床上,自己也迅速除去了僅存的衣服。
南宮澤由於習武,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而對於水若靈來說,此刻她不想欣賞這個男人的身體,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噩夢。
“王爺,能否把蠟燭吹滅。”
看著南宮澤又要返回床上,我趕忙說到。我實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睡覺,讓我很惡心。
“好。”南宮澤掌風一出,頓時四下一片漆黑。
他摸著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前奏,直接單刀直入,頓時一種下肢被撕裂的感覺襲來。
我好想喊出聲,好想哭出聲。可理智告訴我不能。南宮澤把我娶來就是要折磨我,他希望看到我痛苦,希望看到我跪地求饒,我不能讓他看扁。所以我咬牙默默承受著。他的動作非常猛烈,絲毫不顧忌我這具初嘗雲雨的身子。
也對,他如果會顧忌,就不是南宮澤了。有幾次我痛的快要暈過去了,可一想到我暈過去,南宮澤的臉上就會露出得意的神情時,我愣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敵人倒下之前,我絕不能先倒下。似乎做了三四次吧,他似乎累了,躺在了我旁邊,我也暗暗放松了一下。
南宮澤確實是想看著水若靈痛苦,想聽到她求饒。可惜這次他又錯了。水若靈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哼一下,這讓南宮澤很郁悶,他如此狂猛的動作,換了其他女人不是痛的要死就是欲仙欲死。而這水若靈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有求饒更沒有試圖配合他,完全就像一條死魚。
這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樣呢。
而靈兒此時,下身疼痛地讓她毫無困意,她知道身邊的這個惡魔也沒有睡,所以她也不敢動,生怕又惹到了他,所以挺屍著。
靈兒在黑暗中睜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眼中滿是絕望。保持了30年的初夜,居然是這種情景,眼淚默默地從臉頰,留到脖頸。她要永遠記得今天,永遠記得剛才所受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