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後院著火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187章 父母的煎熬
    那句『生與死對我來說無所謂』深深觸到了夙子夜的心靈,他緊張地將婉與小唯一擁在懷裡,「你的生命怎麼會無所謂?我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你和唯一的生命對我來說都是願用生命去換取的,假若我可以代替唯一承受這些,假若我能代替唯一死,我定會毫不猶豫,但我不能,你也不能,所以丫頭,你要堅強,讓我們把唯一交給祝尚靖解蠱,這才是唯一可以生存下來的一絲希望!」

    「一絲希望?」婉兒失神地輕喃,良久後她無比認真地眼眸看著夙子夜擔憂地眼眸,冷聲道,「夙子夜,若唯一出了事,我們之間就徹底結束了!」

    「不會,唯一不會有事。」夙子夜抱緊了婉兒,他好不容易才可以讓婉兒留在他身邊,上天又怎麼會捨得讓她們離開他呢?!

    偌大的醫館,久久迴響著嬰兒的哭聲。婉兒心疼地抱著哭鬧的小唯一,紅腫地眼眸看著祝尚靖為小唯一施針,當要將銀針插入小唯一地手指時,婉兒的心如同刀割,忍不住哭道,「不要,不要將銀針插進唯一的手指裡!」

    「丫頭,讓我來抱唯一,你出去休息。」夙子夜臉色凝重,剛要接過唯一,卻被婉兒拒絕了。

    婉兒連連搖頭,滿是淚水地眸看著夙子夜道,「夙子夜,你沒有過銀針插入手指裡的體會,但是我有,那是一種你根本無法形容的痛,唯一還這麼小,她怎麼可以承受的住這些?」

    「丫頭……」夙子夜緊攥了拳頭,艱難地說道,「唯一是我們的女兒,她會很堅強,一定可以承受的住,今天才是剛開始,你要狠下心來才能救唯一,把唯一給我。」他伸手抱過哭鬧地唯一,看向夙一墨道,「帶她出去。」

    夙一墨點頭,疼惜地看著婉兒道,「婉兒,走吧,越是在這樣,你就會看著越心痛。」

    「即使痛我也要陪著唯一,我是她媽媽。」婉兒貝齒緊咬著唇,都已經咬出血來卻還是不鬆開。

    「那麼我開始了。」祝尚靖澈眸瞥了眼婉兒道,轉身將銀針小心翼翼地插進小唯一的手指裡,頓時小唯一哭地上不來氣,夙子夜心疼地變了臉色,而婉兒已經在喚了一字『唯』後,昏了過去,慶幸的是夙一墨急時扶住了她,道,「我送她回房。」

    「好。」夙子夜看了眼婉兒,又看向懷裡喘過氣來哇哇大哭的小唯一,該死!他怎麼可以讓她們母女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看著祝尚靖插在小唯一手指裡的銀針,針針刺的好似不是唯一的手指,而是他的心上,痛地似婉兒說的,根本就無法形容!可他必須面對這些,因為他是唯一的父親,因為他是男人,應該挑起這份心痛……

    夙一墨將婉兒輕放在床榻上,看著她眼角滑落地晶瑩淚水,輕輕地為她擦拭掉,慍聲道,「婉兒,我好想代替你去痛。」握上婉兒的手,看著她緊擰地秀眉,「你要堅強,因為現在脆弱的唯一需要一個堅強的母親。」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對秦婉兒這麼深情。」宮纖雪譏諷地聲音自門口傳了進來。夙一墨轉頭,用一雙冷眸看向宮纖雪,「滾!」

    宮纖雪卻自顧自地走了進去,冷笑看著昏迷的婉兒笑道,「這是她活該受的罪,誰讓她害我失去了孩子?!」走到夙一墨身邊,

    停下了腳步道,「你幹嘛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說了一件事實,還有,你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你,不能與你廝守的女子去做這些事情,值得嗎?」

    「為她做任何事情都值得!」夙一墨站直身,俊逸地臉泛起冰霜,凜眸看著宮纖雪道,「離婉兒和唯一遠些,若你再敢傷害她們一根汗毛,我要你知道死的真正含義!」

    「我們一起長大,你竟然這樣對我?」宮纖雪難以置信地說道。夙一墨唇角勾起冷漠地弧度,「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但是,即使我們真是從小長大到,你對我來說也是個陌生人,因為,你是一隻披著人皮卻做出傷害她人之事的蠍子!」

    「婉兒,婉兒。」司徒竹愉快地聲音由遠到近,不到片刻,便瞧見他欣長地身影走了近前,手裡拿著的棉花糖已經被烈日而融化,看著床榻上的婉兒,擔憂地問,「婉兒怎麼了?」「昏這去了。」夙一墨道完,看向臉色難看的宮纖雪道,「你可以滾了!」

    「還沒有看過秦婉兒醒來,我怎麼可以走?」宮纖雪非旦沒有往後走,反而更加走近婉兒。

    司徒竹先一步擋在了宮纖雪和婉兒中央,炯炯有神地狹眸厭煩地看著宮纖雪,「請你吃棉、花、糖。」話落,手裡的棉花糖整個地塞進宮纖雪剛要張開的嘴裡,蹙著濃眉道,「本王從不打女人,但也會有破例的時候,但願你別開這個先例!」

    宮纖雪羞憤地拿下滿口的棉花糖,憤憤地瞪了眼司徒竹和夙一墨一眼,轉身跑了出去。秦婉兒,我到底哪裡不如你,為何有那麼多的人關心你、愛護你,偏偏就討厭我?! 不,這些原本都是屬於我的,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定會奪回來……

    半個月後。宮殿裡,婉兒消瘦了整整一圈,垂著眸看著懷裡睡熟的小唯一,這些日子每當看見小唯一被施針,她就會心疼的哭暈過去,當再醒來時,唯一已經入睡了,每次看見守在入睡的唯一身旁的夙子夜,她都在想,幸好他在,幸好還有他撐著。

    「今天祝尚靖過來為唯一施針時,你就迴避吧。」夙子夜自臥室來到殿廳,看著椅子上出神的婉兒道,「把唯一給我抱。」

    「不,今天你迴避吧。」婉兒朝夙子夜淺笑了下,「其實你和我一樣,每當看見唯一被施針都比紮在自己心中還要痛,但你卻一直隱藏好心裡的那份痛,眼睜睜地看著唯一被施針。你曾說過,沒有在意過你是一位剛失去孩子的父親,卻要收拾好悲痛的心情去處理一樁樁的事情,今天讓我來將心彼心的在意下,你是唯一的父親,看著女兒如此,你的心定是每天都在受著煎熬,今天你休息吧,讓身為唯一母親的我來承受這些。」

    夙子夜定晴地看著婉兒,良久良久後,他忽爾笑了,激動地抱住了婉兒,這是婉兒第一次在意他的感受,「謝謝你,讓我有了心繼續承受煎熬的勇氣。可唯一還是由我抱著施針,直到她恢復健康,然後,我們先不急著回府,帶著她去你想去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可以嗎?」婉兒輕聲問。「可以!」夙子夜唇角掀起笑意,「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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