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後院著火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166章 撕毀的信
    「先走一步?你知道,小習今年多大嗎?她剛十四歲,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又知道小環今年多大嗎?她只有13歲!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為了護我而死的小環的姐姐,在小環去逝不久後也為我而死嗎?」婉兒哭著地緊緊地抓著夙子夜的衣袖,「夙子夜,求你,救救小習,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夙子夜正要開口,空中一隻信鴿飛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劍眉微蹙,倏地縱身而起抓住了那只信鴿。

    「還給我!」婉兒緊張地說道,可由於身高的關係,她怎麼碰也夠不到夙子夜拿著信的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夙子夜看夙一墨寫給她的信,凝著夙子夜越加陰鬱地俊臉,「快還給我!!」

    看完信後,夙子夜微瞇著幽眸看著婉兒,沉聲道,「本王絕不會救小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話落,將信撕碎,揚手,漫天飛舞,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混蛋!」婉兒氣地罵道,忙彎腰拾起一片又一片的碎紙,輕喃道,「墨,我現在該怎麼辦?」……

    西域皇宮。涼亭裡,夙一墨在看到婉兒寫的信時,唇角泛起笑意,只要婉兒一切安心,他便晴天,無論西域帝這邊怎麼不好解決,他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必須解除和司徒珊的夫妻關係。

    長廊裡,一襲粉裙地司徒珊遠遠地眺望著夙一墨挺拔的身影,憤憤道,「肯定又是那個賤女人來的信。」她身邊一身華麗衣衫的夏初柔跟著道,「珊珊,你別氣。」「你讓我不氣?」司徒珊冷哼了一聲,「現在那個賤人是走了,但她卻帶走了墨的心。」

    「我能理解你的氣憤,就像是你九哥的心也不在我身上。」夏初柔歎了口氣,「既然有我們的存在,又為何會有秦婉兒的存在?」「夏初柔,你是不是在暗示本公主什麼?」司徒珊倏然冷了語調,打量著夏初柔,「你不要以為穿上了華麗的衣服你可以野雞變鳳凰了,你只是一個沒用的草民而已,居然想唆使本公主殺了秦婉兒,你也太卑鄙了,本公主告訴你,雖然討厭秦婉兒,但更討厭心術不正的你!」道完,快步朝夙一墨走了過去。

    夏初柔將手指甲滲入肌膚裡,怒視著司徒珊的倩影,她終有一天要告訴司徒珊侮辱她的下場!扭頭不經意間看向了剛走過來的司徒竹,換上一臉嬌笑,「九王子,你要去哪?」

    「與你無關!」司徒竹態度冷冷地說道,這些日子夏初柔纏人的功夫著實把他煩到了。剛才他被宣見了皇上和賢貴妃,二人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他的八位哥哥都已經成了親,並且有了子嗣,要讓他也早些娶了夏初柔,希望他在有了家世後,好把性子定下來,一談下來,他更覺得反感夏初柔。

    夏初柔看著司徒竹對她這種態度心生委屈,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子,該有的矜持她都不顧了,可怎麼還是換來他這種相待?!「九王子,你就那般討厭我嗎?」

    司徒竹前行的腳步並沒有停住,也沒有回答她,算是一種默認。夏初柔委屈地看著司徒竹的背影,忍不住道,「秦婉兒的心裡已經有了三王爺,且不說三王爺,她也已經和六王爺的妻,你還想著她有用嗎?何必強求呢?」

    司徒竹緩慢地轉身看向夏初柔,冷冷地掃了一眼,「是啊,你何必強求呢?」說完,繼續前行。他要在被逼婚之前,離開這裡,去找婉兒也罷,去過流浪的生活也罷,總之,不想留在皇宮。

    另一邊司徒珊與夙一墨也已經爭執了起來,與其說是爭執,到不如說是司徒珊自己在吵架,手裡緊攥著搶過來的婉兒寫的信,「墨,不要再用那樣幸福的笑來看這封信,那樣會傷到我,以後你也不要再和秦婉兒有什麼聯繫,我可以當作我們什麼不愉快都沒有發生,跟你回六王府,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可不可以?」

    「把信還我!」夙一墨冷聲道,伸手去奪司徒珊的信,司徒珊卻先一步將信撕的粉碎,漫天飛揚,看著夙一墨泛起殺意地狹眸,她有些後悔,瞥見司徒竹,快速跑了過去,「九哥,等等我。」

    秋風陣陣,那些粉碎的信很快便飄向四處,夙一墨低罵了聲,快速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拾起。然而,這兩封被撕碎的信似乎在提醒著兩人什麼……

    是夜。冷巷地一間廂房裡,婉兒已經入睡,卻在聽見一聲門被大力踢開了的聲音後猛然驚醒,借月光,她看了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身影,那個身影她熟悉,是夙子夜,忙合衣下了榻,點燃了蠟燭。

    只見夙子夜英俊地臉微紅,似乎喝了很多酒,隨著他的走近,她可以聞見香濃的烈酒味,「你過來幹什麼?」婉兒因為夙子夜不救小習,因為夙子夜撕碎了夙一墨給她的信而氣憤,此時以為夙子夜改變了主意要救小習了。

    夙子夜打了酒嗝,俊臉揚著妖孽般好看的笑意倏地抱住婉兒,「丫頭,我想你了,所以就過來看你。」

    「你放開我,你喝了。」婉兒掙扎,卻被夙子夜抱的更緊,他怒道,「是不是你的溫柔只有在夙一墨面前才能展現?嗯?」大手攫住婉兒的下顎,凝著她晶亮地眸子,沉聲道,「夙一墨說他想你,說他愛你,你說,你們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談,現在你蓬萊樓睡覺去!」婉兒不想再喝醉了的夙子夜有過多的糾纏,跟一個酒醉的人你永遠講不出道理。

    「為何不告訴本王?心虛了?」夙子夜緊蹙著劍眉,迷離地狹眸看著婉兒重影地俏臉,忽然橫抱起婉兒放在床榻上,冷聲道,「說,你是不是已經背著本王和夙一墨做了那種事?」

    「沒有!夙子夜,你起來!」婉兒意示到了危險,心跳如同打鼓般地不安,也是在下一秒,夙子夜倏地撕碎了她的衣衫。

    婉兒急了,掙扎著要起身,「你滾開!」

    「怎麼,難道只有夙一墨才能碰你嗎?!」夙子夜寒著俊臉,兩個力道十足的巴掌甩在婉兒臉頰上,打地婉兒腦海一瞬間空白,嗡嗡作響,待婉兒反映過來時,如初生櫻兒般的夙子夜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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