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後院著火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142章 自廢雙目
    婉兒清冷地眸看向夙子夜,「這一次你親耳聽到了所有,可是,亦如宮纖雪讓你失望一樣,你還是讓我失望了。」扭頭看向小習淡淡地道,「送王爺出去。」

    「丫頭,纖雪懷著身孕,也向來身子弱,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本王欠你一個公道。」夙子夜深不可測地眸子凝著婉兒清冷地眸子,「本王有眼無珠,錯信於她,願自廢雙目以還對你許下的諾言!」話落,夙子夜不曾手軟,雙指刺上雙目,伴隨著他地悶哼聲,兩眼血水滑落!

    這一瞬間,婉兒發現夙子夜不僅對別人狠,原來他對自己也不好軟,他的速度是那般快,在她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就刺瞎了自己的雙目,良久後,婉兒才努力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強裝鎮定,冷冷地說道,「夙子夜,你不要以為我會心軟,你寧可自己刺瞎雙目,也不肯打宮纖雪一個巴掌,所以你的眼睛瞎了就當是買了一次慘痛的教訓,讓你以後都不會被宮纖雪善良的假面具給蒙騙,永遠不要再出現第二個被你們傷害的秦婉兒。」

    「你走吧,我真的想休息一下了。」婉兒閉上眼睛,一串淚水滑落。她這算是報仇了嗎?讓夙子夜認清了宮纖雪的真面目,並且令夙子夜雙目失眠,可她為什麼一點兒都不快樂呢?聽著夙子夜跌跌撞撞走出來的聲音,婉兒睜開眼睛,看向一直都不曾講話的司徒竹,哽咽著問,「司徒小豬,你告訴我,我做的對嗎?」

    司徒竹箭步走近婉兒,輕輕地將婉兒擁在懷裡,原來她一直都受了這麼多的委屈,這麼多的不白之冤,「對,婉兒做的都對!」

    「可,我為什麼突然發現自己做的不對呢?夙子夜被感情蒙蔽了眼睛,我又何嘗不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呢?」婉兒地淚水打濕了司徒竹地衣襟,哽咽地又道,「其實我真的不想這樣,在小環沒有去逝之前,我真的有想過就此放了宮纖雪,和小環兩個浪跡天涯,放著簡單的生活。但是,小環卻被宮纖雪害死了,我視為唯一的親人被害死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宮纖雪在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後,還可以心安理得在夙子夜的寵愛下活著,於是,我利用夙子夜的感情,即使不喜歡他,也口是心非的說喜歡,為的就是讓夙子夜喜歡上我,讓宮纖雪因為得不到夙子夜的寵愛而鬱鬱寡歡,現在我做到了,但剛才的瞬間,我發現我錯了。如果當初我沒有那麼執著的想報仇,如果在小環去逝以後,我就留在墨的身邊,我也就不失去了墨了,也就不會失去原本的簡單、快樂了,所以這是報應,宮纖雪就此會失去夙子夜的寵愛,而我也失去了墨。」

    「不,不是的,這不是報應。婉兒,你已經夠善良了,你沒有選擇毒害宮纖雪,你沒有像她一樣卑鄙的用手段,你怎麼會應得報應呢?」司徒竹收緊了抱婉兒的手臂,溫潤地聲音滿是不捨,「只能說,夙一墨不是你的良人。」

    婉兒窩在司徒竹懷裡抽泣地像個無助的孩子,良久良久,她抬起頭,用紅腫地眼睛看向司徒竹,「西域是個美麗的國家嗎?」

    「它非旦是個美麗的國家,還是個富饒的國家。」司徒竹寵溺地看著婉兒,「那裡適合治療心傷,這一次你與我一起回西域吧。」

    「好。」婉兒應應地點頭。夙子夜失明了,宮纖雪不再得寵了,她的仇報了。小環去逝了,她的親人沒了。夙一墨成親了,已經完全忘記她了,所以,她的愛人也沒了,已經沒有什麼再值得自己留戀了,是該離開六王府,帶著滿心的傷痛離開,也許,在她還在古代的日子裡,她還會回到繁京城,那個時候,她心中的傷已經好了,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釋然了。

    婉兒此刻是這樣想的,然而若不是發生了後來的那些事,她也許真的會夢想成真……

    兩天後。本是司徒珊與夙一墨回西域省親的日子,可由於路途較遠,所以司徒珊有意把回家省親改在了六王府,只稱她的『好姐妹』婉兒和九哥都在六王府。

    晌午,婉兒便在妃苑看見了夙一墨和身為人妻嬌羞地司徒珊。

    小習在見到司徒珊的那一刻,真想把她掃地出門,明明知道王妃的心思,卻故意顯擺傷王妃的心。

    「婉兒,你看我這手鐲漂亮嗎?」司徒珊伸手遞給婉兒看,婉兒看去碧綠通體的玉鐲甚是漂亮,所以笑著道,「漂亮。」

    「是墨送的。」司徒珊得意洋洋地說,「墨總是這樣,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出個禮物送我,告訴他本公主什麼都有,可他卻還是送,真拿他沒辦法。」

    婉兒目光輕輕地落在與司徒竹聊天的夙一墨身上,在不經意間,她與轉頭的夙一墨四目相對。

    「本王臉上寫著憂傷兩個字嗎?」夙一墨俊逸地臉泛笑地看著婉兒,「你為何看見本王眼裡總是帶著憂傷?」

    「沒有。」婉兒牽強地扯出一抹笑意,「你長的很像我一個朋友。」「哦?」夙一墨疑惑,「什麼朋友?」

    「一個於我來講後悔沒有好好珍惜的朋友。」婉兒輕歎了口氣道,「書上常說,有些人往往等你失去他的時候,才知道他是多麼重要,我好像應了這句話的詛咒。」

    夙一墨看著婉兒憂傷地眼睛,倏地手把上心口,臉色也漸變成蒼白。

    司徒珊見此,緊張地忙緊張地問,「墨,你怎麼了?」

    夙一墨擺擺手,「沒事,只是有些心痛。」

    司徒珊意味深長地看向同樣緊張表情的婉兒,不悅道,「已經過去的事情,你為何還要提起?若我是你,就會忘記,只要他幸福就足矣,難道你忘了,那人曾為了你有多麼痛苦嗎?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訴說你的後悔?」

    「是啊,是我笨了。」婉兒苦澀地笑了下,起身看向司徒竹道,「你們聊吧,我和小習出去一趟。」

    司徒竹見婉兒走了出去,板著俊臉,怒訴司徒珊,「你不應該對她那講些傷人的話,你不瞭解她是一個怎樣堅強到讓人心疼的女子,你也不瞭解,她就是為了那人的幸福才沒有在那天做出任何阻止的行為,所以,不要說出殘忍傷害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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