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狼煙傲群雄 他們的小陰謀
    「姐姐,那是不是飯後安排一個人過來,時不時地丟下去一個火折子,及時地通知我們氣體排放的情況?」

    蝮流冰邊走邊說。

    「瞧你那性急的樣子,這個寶藏不會那麼簡單就讓我們進去的,那麼長的通道,一直通往地底,我們進去的人數少,肯定不行;而進去人多,容易引起別人注意,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再確定行動方案。」

    鳳雪舞側頭看了他一眼。

    「可是,如果我們不派人看守著,焰傾天的人要是趁夜偷偷溜進去,不是就讓他撿了個便宜嗎?」

    蝮流冰有些擔心。

    「放心吧,那焰傾天的人早就被這個山洞嚇破了膽,哪裡敢進去那麼深;再說,當日他們是從裡往外衝的,說不定早就在這裡邊尋找過了。」蝮玉痕看他什麼都擔心,忍不住幫他開解。

    「嗯,那就好,不被別人捷足先登就好。」蝮流冰笑嘻嘻地摸摸耳朵。

    鳳雪舞看他那可愛的樣子,笑笑說:「就是今晚有人進去了,幫助我們承擔一些未知的風險,有什麼不可以的?能不能把裡邊的寶貝找出來、並且帶出來,這才是關鍵。」

    蝮玉痕淡淡地說:「那也未必,多了其他的勢力,會相互掣肘,甚至在關鍵的時候,會多出許多的風險,比如,被財富沖昏了頭腦,為了獨佔,人就容易互相殘殺。」

    鳳雪舞看他謹慎的神色,不由說:「你們隨便,想怎麼安排都可以,只是不要拿著我們自己人的性命開玩笑,要知道,在這樣的深山絕谷裡,多一個人,就會多出能夠帶出更多財富的機會,人的寶貴作用,在這裡會被無限倍地放大。」

    蝮玉痕有些懊惱地說:「既然你知道人手很重要,怎麼不提醒我多帶些人過來?」

    鳳雪舞玩味一笑說:「別抱怨,你當初為什麼確定只帶十八個士兵的原因,也就是我無法提醒你的原因,呵呵。」

    蝮玉痕歎口氣說:「當時我只是表示和你們誠心合作的姿態,沒有吃掉或者威脅你們的意思,你看出我的誠意,就可以委婉地提醒我一下。」

    鳳雪舞白了他一眼說:「誠意?當初誤入蛇谷,我曾經被你的殘暴和無視人命的態度嚇壞了,怎麼可能看出你的誠意?」

    「誰殘暴了?」蝮玉痕冷峭的五官森然佈滿陰雲,他冷冷地逼問。

    「誰殘暴了?我可是親眼所見,我記得第一次見你,就親眼看著你捏死了一個美艷的女人,明明很親密的樣子,忽然就咯吧一聲,把她的脖子擰斷了。」鳳雪舞神態嚴肅地看著他。

    「那是有其他的原因的,我對部下雖然冷一些,可是,並不殘暴,殘暴的話,你能逃出蛇谷?」蝮玉痕不緊不慢地辯解。

    「玉痕,每一個生命,都有他的尊嚴和價值,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去決定別人的命運,殺戮太重,會讓人變得嗜血暴怒,漸漸墮入殺人不自知的境地。」鳳雪舞有些說教。

    蝮玉痕抿了薄唇,揚揚劍眉,卻沒有再說什麼。

    三人很快走出了山洞。

    回到營地,焰逸天早就讓人整理好被沖得七零八落的帳篷和周圍打殺的痕跡,那些死去的敵人的屍體,也被送到了遠處的絕谷掩埋。

    看到他們三人回來,蝮玉痕手下的女戰士都欣喜若狂,紛紛向阿育王說出今天偷襲的情況,女人們的口齒伶俐,不大工夫就說的蝮玉痕心地無比的舒坦。

    那些女人看他高興,就把那兩個被俘虜的女人筋骨被捏碎的情況說了出來,懇切地請求阿育王給她們醫治。

    蝮玉痕想到鳳雪舞說的人手的重要性,他第一次試著平靜自己的心態,神色溫和地說:「好,我這就過去看她們的傷勢如何。」

    女戰士們歡呼一聲,擁簇著他走向了巫醫的帳篷,簡陋的手術台兩邊,躺著那兩名劫後餘生的女人。

    那兩名女人看到阿育王竟然真的過來了,欣喜若狂,淚水盈盈地含淚帶笑。

    雖然身體動著不靈活,也要掙扎著坐起,蝮玉痕隨意地擺擺手說:「別動,這樣的傷治療著很瑣碎費力,你們省點力氣應付待會兒的疼痛。」

    那兩個女人聞言立刻喜極而泣,羞愧地說:「阿育王,屬下無能,讓您擔心了。」

    蝮玉痕全然沒有往日的冷酷輕慢,點點頭說:「保護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保護我們的部落,不要再說話了,讓我驗一下傷處,確定治療辦法。」

    給她們驗過傷,蝮玉痕到焰逸天他們的帳篷內吃午飯。

    四人開懷地說了焰傾天現在孤家寡人的慘狀,鳳雪舞大喜過望,說:「如此,就省去了許多提防他的麻煩,飯後讓人去尋找製作火把的原料,每人至少要準備四個耐燃不生煙的火把,我們明天就開始去探查那個密道。」

    焰逸天告訴蝮玉痕,那洞內的迷宮通道裡還有焰傾天的二三十個人,是不是派人守住洞內兩個迷宮的出口,避免他們的人逃出,攻擊營地。

    蝮玉痕搖搖頭說:「不必了,這三個迷宮通道到了深處是相通的,這裡有記載的人數,進去的也有幾百人了,能活著出來的僅是零頭;那些人倉促來偷襲,自己不會帶日常的食物和水,在裡邊遊蕩個十天半月,即使不死,也奄奄一息了,根本不用管他們。」

    飯後,各自都開始整理自己需要的器具,蝮玉痕把蝮流冰帶過去,一起做那個捏斷筋骨的手術,忙碌到傍晚,不過做完了一個女人的手術。

    蝮流冰把一些關鍵的接通經脈的手法耐心地教給那個兩個隨行的巫醫,那兩個巫醫幾乎是感激涕零,這兄弟倆的醫術,絕對不是一般的精純,一個手術下來,她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晚飯後,蝮流冰賴在自己的帳篷內,就是不出去。

    蝮玉痕覺得一個剛剛成人的毛頭小子,手術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不一般了,就沒有再勉強他,說那兩個巫醫給他打下手,今晚做完另一個女人的手術,應該不會太晚。

    蝮玉痕離開的時候,把蝮流冰和鳳雪舞今天戴的兩個頭箍借去,那頭箍在手術時候的照明效果,遠遠超出他的預料,等再遇到徐子安,一定叫他也給部落的巫醫們打制一批。

    終於到了夜晚,焰逸天去巡查營地,鳳雪舞去看了大夥兒製作的火把,督促他們整理好應急的裝備。

    鳳雪舞回到帳篷內的時候,忽然發現,他們三人的鋪蓋被蝮流冰並在了一塊兒。

    而且,那傢伙已經蜷縮在最裡邊呼呼地睡去。

    鳳雪舞抬眼哭笑不得地看看焰逸天。

    焰逸天無語地看著蝮流冰的樣子,聽著他深淺不一的呼吸,知道他在裝睡,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這傢伙真的是說做就做的人。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鳳雪舞挨著蝮流冰躺下,睡在中間,自己睡在最外邊。

    焰逸天抬手把一個巾帕蓋在那個小小的照明用的珍珠上,帳篷內的光線頓時變得柔和起來。

    鳳雪舞不習慣穿著衣服睡覺,她三下兩下就脫剩下了貼身的小內內,拉起錦被就要往身上蓋。

    焰逸天坐在她的旁邊,邪邪一笑說:「有傷員在身邊,請你照顧一下,幫我解開領口的紐扣。」

    鳳雪舞聽他的話,也覺得自己不夠體貼,聽話地裹著被子坐起,給他解衣寬帶。

    焰逸天低頭看著她肉肉的渾圓,包裹在薄薄的裹胸裡,一抹若隱若現的乳溝,誘得他直流口水。

    他忍耐著看著她纖白的小手一件件褪去他身上的衣衫,她的指尖帶著電流碰觸他敏感的肌膚,感覺無聲無息之間,他的慾望就被挑撥得蓬勃欲發。

    鳳雪舞給他脫到最後,偷偷地窺視他褻褲間碩大的凸起,不好意思地說:「還是不要脫了,你受著傷,不宜同房。」

    焰逸天無辜地低頭看看,委屈地看著她說:「流冰說我同房沒事,只要胳膊不用力就是了,那看,你只是給我脫個衣服,就把它挑逗成這樣,我不管,你要幫我變回原來的模樣。」

    鳳雪舞吐吐舌頭低聲說:「別鬧,把流冰吵醒了,多尷尬,乖乖睡哦。」

    說著身體一縮就要蓋回被窩。

    焰逸天莞爾一笑,快速地一探頭,隔著內衣含住她敏感的蓓蕾,沒有受傷的大手,用力地搓揉著,低低地說:「乖雪兒,你還是從了我吧,我保證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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