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狼煙傲群雄 寶藏新思路
    “我們養不起她?恐怕她根本就不屑於讓我們中的誰養她,倒是她想養我們還有可能,總之,無論誰養誰,只要她在我們身邊就可以了,嘿嘿!”

    焰逸天忍不住滿腹牢騷地調侃說,看著蝮玉痕那不可一世的面孔,他抬手指指鳳雪舞說:

    “阿育王,你聽清楚了,她可是焰國最有實力的一個崛起的新門派的門主,目前,可絕對稱得上是富可敵國了。”

    焰逸天低低地譏誚說。

    蝮玉痕疑惑地看著焰逸天,似乎在思考和確定他話的真實性。

    鳳雪舞笑笑地錘了發呆的蝮玉痕的肩膀一拳,訕訕地說:“別費腦子想了,他說的是真的!

    是啊,我相信,什麼寶貝都可以給我搞到,可是,什麼寶物是永遠都屬於我們的?

    沒有,好像這世間所有存在的金珠美玉、珍奇重寶,都比我們人的生命力長,所以,寶貝帶給人的快樂不是占有它,而是為了尋找它、得到它時的那種驚險、刺激的過程,以及找到之後的喜悅;

    這些,你能給我嗎?

    我喜歡做這個,我敢保證,你很快,甚至以後,都會非常感謝我這個愛好的。”

    蝮流冰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哥哥被鳳雪舞和焰逸天消遣,他本是太不善言辭,和這樣的兩個人斗嘴,那不是自找羞辱是什麼。

    就同情地看了哥哥一眼,忍住笑意,對蝮玉痕說:“姐姐成立的門派——地仙們,就是專門挖掘各地著名的達官貴人的墓葬,間或也尋找一些民間傳說中的寶藏,她的身手和眼光,足夠做盜墓賊的祖宗了。”

    蝮玉痕的劍眉不覺皺得更緊了。

    他有沒有聽錯,她出了蛇谷的這短短幾個月,就成立了一個門派,而且還是盜墓的門派!

    不僅創下了富可敵國的財富,而且她的本領還足夠做盜墓賊的祖宗!

    他忽然想到了她的身份,真是關心則亂,她哪裡還是那個被他蠻橫地拘謹在身邊的狡黠的小女子。

    她更重要的身份是聖女後人,這是他很早就揣測到的。

    可是,她為何會流落鳳國,成了公主?

    那是不是說,從鳳國派她遠嫁,或許應該是從她出生開始,她畢生的使命就是尋找這傳說中的寶藏,那她用民間的墓葬練練手,練練眼力,應該在積極地行動著做著准備。

    或許,這個神秘的寶藏,真的需要借助她的手才能打開。

    他覺得冥冥中所有的信息都指向鳳雪舞,她就是打開那神秘寶藏的鑰匙。

    蝮玉痕呵呵笑了說:“既然這樣,就按你說的辦;這營地就交給六王爺看管,不要被那焰傾天占了去,等找到那兩個失蹤的女人,順籐摸瓜,過去把他們滅了,也省得再提防著這窺視著的眼鏡蛇一般的家伙。”

    焰逸天點點頭說:“好,我跟著也無法保護她的安全,留在這裡正好做些部署;

    到時候,就是真的找到了蝙蝠洞內的入口,我們也要給焰傾天造成一個假象,讓他認為我們都進到這個洞內的迷宮裡了,總之,要耗盡他所有的人手和精力,再想辦法對付他。”

    蝮流冰點點頭說:“對,這個洞不能輕易地讓給他們,不然,以他的狡詐,定然不會深入迷宮。”

    焰逸天認真地說:“我們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我自然會愛惜自己的家當的,你們准備一下,快去;我待會再派出一隊疑兵,往另一個方向轉一圈就回來。”

    鳳雪舞想了想補充說:“我們也帶些人,等經過那蝙蝠洞的時候,我們三人一起悄悄地進去就行了,讓那些人不要停一直走到山腳尋些食物或者轉一圈,也快速地趕回來。”

    大家相互看看點點頭,覺得這樣更嚴密。

    蝮玉痕轉身說:“我回去准備一下,一炷香時間我們就出發。”

    焰逸天跟著他一起出去安排出去的人手和任務。

    帳篷內就剩下了蝮流冰和鳳雪舞,兩人也都各自快速地收拾著隨身的重要物品。

    時候不大,焰逸天派人給他們送進來兩套士兵的灰色外袍。

    蝮流冰三下兩下利落地套在外邊,轉身看鳳雪舞還沒有收拾好她的用具。

    “你去換衣服,我幫你整理。”蝮流冰催促說。

    他很快把她那根寬寬的皮制腰帶插滿她需要的工具,側身看她微微仰著頭,正解著脖子那裡厚厚的衣領,趕忙過去幫她解開領口的扣子,隨意的一瞥之間,看到她白皙的頎長的脖子上微紅的吻痕。

    他低低地歎口氣,責怪地瞅了鳳雪舞一眼。

    手指輕輕地揉揉,取出藥箱的一個小瓶,要給她塗上。

    鳳雪舞忽然明白他在指責她什麼,連忙擺擺手,不好意思地說:“流冰,還是不要塗了。”

    “時間足夠了。”蝮流冰說著捻起一點,往她脖子上的幾個被親得發紫的地方塗上去。

    他順勢把她的衣領拉開一些,偷偷往下一瞟,竟然驚訝地發現她雪白的軟玉一般的前胸上,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玫紅痕跡。

    他無奈地一一塗上,嘴裡嘀咕說:“哥哥是多久沒有過女人了,看樣子,把你身上啃了一遍,不塗好消了,我看你今晚被焰大哥看到怎麼辦。”

    鳳雪舞想到焰逸天的醋勁,不由無奈地說:“流冰,你還是幫我塗一遍吧,畢竟我還要換衣服,你快些就是了。”

    蝮流冰輕輕把她拉到放衣服的架子旁邊,讓衣架子恰好遮住她,輕輕拉開她外袍,看著她白皙的布滿吻痕的嬌軀,忍不住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指靈活地給她塗著藥,柔軟的唇不知道何時已經含上了她胸前的小櫻桃。

    “流冰,別鬧。”鳳雪舞低頭看他水汪汪的嫵媚的眸子,心忽地跳起來,抬手就要推開他。

    “姐姐,我們就玩一小會兒,絕對不會誤了時間和擦藥。”蝮流冰輕輕放開,他的手指深深淺淺地在她身上靈活地搓揉著塗藥,又是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蝮流冰緩緩地蹲下身子,手指輕輕地按壓了幾個地方,舌尖湊過去舔舐她私密的地方,偷偷看了一眼說:“還好,沒有腫起來。”

    鳳雪舞窘得不知作何反應。

    他輕輕褪開自己的褻褲,不待鳳雪舞拒絕,就從容地進入了她,鳳雪舞感覺到的時候,只有陣陣戰栗的快感。

    他輕輕地動作著,嫵媚地看著鳳雪舞說:“姐姐,怎麼樣,舒服吧。”

    一邊輕輕地給她的衣服脫下,再一件件換上旁邊搭著的衣服。

    鳳雪舞被他的手段挑逗得嬌喘微微,看他竟然一邊做著一邊給她穿著衣服,忍不住抱著他的頭,把他按在自己雪白的渾圓上,蝮流冰溫柔地含住吮吸了幾下。

    意猶未盡地放開,舒暢地動了幾下,從她體內退出來,開始給她整理好衣服說:“姐姐,偷吃一口,別樣風味吧。”

    鳳雪舞滿面飛霞,她伸指點了他的額頭一下,說:“你這壞小子。”

    蝮流冰給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理順,抬手拿過旁邊插滿工具的腰帶,緊緊地給她束上,然後,把外邊的士兵袍服套上。

    滿意地看了她一眼,說:“整好了。”

    鳳雪舞神色間帶了一絲好奇,低低地說:“流冰,你這樣沒有盡興會不會有點難受?”

    蝮流冰頑皮一笑說:“姐姐怎麼知道我沒有盡興,你不是說,重要的是過程嗎?這樣子剛剛好,不影響白天的精神,難道是你沒有過癮?”

    鳳雪舞嫣然淺笑說:“你這個開心果,剛剛這樣子,姐姐很喜歡。”

    這時候,蝮玉痕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流冰,准備好了嗎?”

    “這就來。”蝮流冰對著鳳雪舞眨眨眼,兩人很快出來了。

    蝮玉痕有些意外地看著蝮流冰那容光煥發、流光溢彩的俊美的臉;有看到後邊的鳳雪舞多了抹英姿颯爽的精神氣,打量了他們身上同樣的衣袍,半晌才找到了原因,說:“焰國這服裝看著的確會把人襯得英武的多。”

    蝮流冰看蝮玉痕罩在外邊的衣服式樣和他們的一樣,忍不住笑了說:“哥哥也很精神,換了這衣服很好,省得從衣服上就能認出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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