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狼煙傲群雄 為愛魂瘦
    焰逸天一愣,想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兒。

    不過他依然腳步不停,往自己的帳篷裡去了。

    蝮流冰也很識趣地跟回去,兩人沒有再說話,沉沉睡去。

    將近黎明的時候,一行三十幾條狼狽的黑影,輕快地從山洞下邊的小徑上掠過。

    這些人正是帶人偷襲吃了大虧的焰傾天。

    原來,在深夜的時候,他們順利地偷偷潛入原來的那個山洞,想報白天的被堵之仇。

    誰知,不僅沒有偷襲到敵人,反而被那些殭屍一樣的自己人嚇了個半死,然後就是無數條蛇被他們驚動,又咬又纏,混亂中又多出了許多的傷亡,可憐帶來了九十多個人,一路不停地遇到傷亡,到現在,就剩下跟著他的這三十多人。

    怒火沖昏了焰傾天的頭腦,他不顧手下勸阻,執意要找到那些人的營地,騷擾一番,方解他心頭之恨。

    時候不大,他們就發現了這個山洞,就又折回來,很快,幾個膽怯的身影閃在洞口邊緣。

    那值夜的八個人終於熬不過了,看看天色將亮,警惕性就低了很多,此刻大多都正在打盹兒。

    那靠牆的兩個女人斜倚著石壁,健美的身軀、胸前傲人的弧度,讓這些多日沒過女人的男人,不由得色心大起。

    那些人相視一笑,四個身手好的悄悄地掩過來,抬手迅疾地封住她們的睡穴,兩人一個,架著就拖跑了。

    守在洞外的人,看他們跑到了山上安全的地段,十幾個火把一連串地燃起,被扔進了山洞,他們飛速退開,按照部署向著山下逃去。

    那些放哨的人,被雪亮的火光驚醒,及時地發出了警報,相互一看,竟然少了兩個人。

    都大吃一驚,那兩名女的快速地跑回洞內她們的帳篷看看,根本沒有人影。

    焰逸天的四個手下早已經躍出了洞外,看到遠遠地,有幾個人影隱向山下,抬腿就要向山下追。

    被倉促跑過來的焰逸天追過去攔住,焰逸天怒火沖天地吼:「你們找死啊,這樣的人數,不怕被他們分化著吃掉?」

    「太可恨了,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擄走了。」一名士兵又悔又恨地指著山下的方向說。

    「回去,大伙商量了會有救她們的辦法,再敢私自行動,我饒不了你們。」焰逸天推著他們走回洞內。

    洞內略微有些亂遭,時不時有女人低低的驚呼聲。

    好在發現及時,加上天色已經朦朧能夠看清,人們趕忙幫著撲滅火焰,所以只是燒壞了幾個帳篷,清點了人數,並沒有出現什麼傷亡。

    蝮玉痕被人擾了美夢,穿戴整齊出來,極度不爽地站在洞口。

    看著有些雜亂的營地,早有人過來匯報了情況。

    共失蹤了兩個人,都是他的人。

    鳳雪舞神色略微有些慵懶地走出了蝮玉痕的帳篷,她略微有些慚愧地對站在那裡的焰逸天和蝮流冰笑笑,問:「有沒有什麼傷亡?」

    焰逸天搖搖頭,不再看她,對蝮玉痕說:「值夜的人說,少了的兩個都是你手下的女人,那幾個傢伙當時要去追,我擔心他們進入圈套,就攔住了,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玉痕,是不是趕緊去救她們,兩個女人,落到那些人的手裡,想想就覺得很悲慘。」鳳雪舞的神色有著驚悸的慌亂,焰傾天那變態對女人好像手段很殘忍,她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蝮玉痕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心慌。

    他側頭問清了那兩個女人的名字,搖搖頭說:「不用擔心她們,流冰,待會兒讓人找到她們的衣物,你還是召喚她們的本命蛇去尋她們為好;

    在這山林裡,只要不一刀殺了,她們是不會輕易死去的。」

    「是,我這就去。」蝮流冰點點頭,跟著熟識那兩個女人的女戰士離開了。

    蝮玉痕看看站在身邊的鳳雪舞和焰逸天,他神色淡淡地說:「到目前為止,這裡是我到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我告訴過你們的那個迷宮,我們飯後是不是商量一下,看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嗯。」焰逸天點點頭,轉身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鳳雪舞很自然地跟了過去。

    蝮玉痕正要跟著過去,想到焰逸天的那張臭臉,又想到自己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推敲和部署,就作罷了。

    鳳雪舞跟著焰逸天進了帳篷,兩人都默默地沒有說話。

    「逸天,你的傷還疼嗎?」鳳雪舞率先打破了沉默,關切地問。

    焰逸天搖搖頭說:「不疼了,只是流冰說需要休息個七八天,才能動用武功;雪兒,你也累了,就躺在流冰的鋪上休息一會吧。」

    鳳雪舞體貼地走過去,站在他身邊,要扶他躺下。

    焰逸天擺擺手說:「我真的沒事,你過去吧?」

    「你生氣了?對不起!」鳳雪舞弱弱地乖巧地問。

    「沒有,我可能是晚上沒有睡好,現在我們都休息一會吧。」焰逸天歎口氣,摸摸鳳雪舞的手說。

    鳳雪舞順勢坐在他的懷裡,對著他的臉親了一下,賴皮兮兮地笑笑說:「你這樣子就是生氣了,呵呵,那你現在抱著我睡,還是在你身邊,我才睡得踏實。」

    焰逸天苦澀地笑笑,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終是沒有捨得推開她,就那樣攬著她的腰癡癡地坐著。

    黯然銷魂者,唯情而已!

    不過是一夜的時間,焰逸天竟然生出滄海桑田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無法忍受失去她時候的空虛,只要能這樣看著她,他什麼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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