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狼煙傲群雄 搭成協議
    蝮玉痕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他一字一頓、艱難地說完這句話,神色陰沉地看著她。

    他稜角分明的五官顯出一種孤絕冷硬。

    他的心此刻波濤洶湧,他從來沒有這麼的忐忑不安,他知道對面的這個女人太與眾不同。

    即便是他把自己的自尊拋棄,說出這樣謙卑的話,可能在她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應該會接受他吧,他何曾這樣地自降身份、如此地用心待過一個女人?

    鳳雪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正在適應這種落差。

    傲慢的阿育王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人的變化也太大了,她能不能理解為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她本能地搖搖頭,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蝮玉痕看她搖頭,震驚地看著她,她這樣的動作應該是拒絕嗎?

    他不知道作何反應,她拒絕了他!

    鳳雪舞勾唇嫣然一笑,手指輕撫他的臉:

    “阿育王,你這樣孤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這表情太不適合你了,好像你被我強暴了一般,我真的讓你覺得如此委屈嗎?”

    “就這妖精——”

    蝮玉痕聽出她話裡的戲謔,知道這場表白被華麗麗地無視了。

    他張口含住她輕佻地撫在他面頰上的手指,咬牙切齒地再次吻著她。

    粗重的呼吸灼痛了她的皮膚,他的手指狂暴地挑開她的衣服,撫摸著她敏感多情的身體,蠱惑著她的神智。

    鳳雪舞被他輕易挑起積久的欲望,身不由己地陷落。

    蝮玉痕一件一件剝下她所有的衣服,眸光變得更加灼熱。

    他揚手一抓錦被,把鳳雪舞光潔的身體裹住,他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站起身緩緩解開身上的袍服,隨意地丟棄在一邊。

    俯視著她說:“女人,你踐踏了我的驕傲,今晚,無論你如何求饒示弱,我都不會放過你!”

    鳳雪舞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這才是真正的阿育王,你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熱情,你的強大!”

    蝮玉痕暴露在涼涼的空氣裡的肌肉結實地裸露著,他聞言揚揚飛揚的長眉,倏地把手伸進錦被裡,摸到她熾熱的嬌軀,邪肆一笑,一把把鳳雪舞從錦被中揪出來。

    “甚好,寒毒還沒有發作,出來受罰吧!”

    他遒勁的胳膊箍住她纖細的腰身,把她抱起來,緊密地貼在自己身上。

    張口含住她柔軟的雪白,用力地吮吸舔舐。

    大手有力地抓住她的雪tun搓揉著。

    鳳雪舞的胳膊籐蔓一樣糾纏著他的身體,指尖用力地嵌向他緊致的背。

    “現在求饒還不晚——”蝮玉痕聲音嘶啞地說。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雖然不比牡丹,可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極品男子,我今晚就是死在這裡,也不屈了。”鳳雪舞情動地在他的身上斯磨著。

    蝮玉痕怎麼聽都覺得這女人太過張狂,有這樣說話的女人嗎。

    “那今晚就成全你了。”蝮玉痕一把把她轉身背對著自己,攬住她的纖腰,深深地進入她。

    鳳雪舞空虛的身體被填的滿滿的,她半是痛苦、半是快樂地呻吟著扭動著身體。

    那緊致的束縛和抽搐的歡快,瞬間讓蝮玉痕升到了天堂,他立刻就有釋放的沖動。

    他狠狠地箍住她靈活的腰、控制住她的動作,張口輕輕咬住她的雪肩,在她耳邊說:“你這小妖精,真真是本王的克星。”

    他還是低估了她對他的誘惑,縱使他讓她背對著他,避過了她胸前優美曲線的刺激,可是,她只是微微一動,他身上千絲萬縷的快感和歡愉就會呼嘯而來。

    他知道是自己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

    索性就放開來,長夜漫漫,他可以有一次次卷土重來的機會。

    鳳雪舞被他的狂野沖擊得嬌喘微微,刻意地壓制著呻吟聲,可是,阿育王卻是絲毫都不收斂,他低低的嘶吼聲,讓她的臉更紅、身更熱。

    此時,營地才剛剛宿營,阿育王曖昧的聲音很容易被有心的人聽到。

    守在阿育王帳外的兩名女戰士更是滿心惴惴不安和驚懼,這兩個絕世出塵的男子竟然是斷袖,這讓她們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情何以堪!

    焰逸天和蝮流冰的帳內更是一片寂靜。

    兩人默默地躺著,焰逸天的功力遠遠高出周圍的人,蝮玉痕帳內的動靜更是讓他聽得痛不可擋,他緊緊地捏緊自己的拳頭,心煩意亂。

    他看著寂然無聲的蝮流冰,忍不住開口說:“你哥哥太過分了,他這分明是示威。”

    蝮流冰咬了咬下唇,低低地說:“焰大哥,如果找不到九首蝮蛇,姐姐都活不了多久了,她應該是喜歡哥哥的,不然,絕對不會允許他這樣的。”

    焰逸天氣惱地說:“那當然,你又不知道她有多風騷,虧我們像抱著寶貝疙瘩一樣抱著她睡,輕輕動動她,都擔心她受不了,聽她現在有多享受,那家伙那麼用力搞她都不叫一聲。”

    蝮流冰忍不住笑了說:“焰大哥,她要是叫了,你不是更加的難受?你的醋勁好大,等以後徐大哥也來了,那才熱鬧,呵呵。”

    “熱鬧!蝮流冰,你是不是男人,她這樣你還有心思玩笑!”焰逸天受不了地坐了起來。

    蝮流冰有些傷感地說:“不是開玩笑,我是覺得你們這麼多驚采絕艷的男子都屬於她,我們因為和她的親密而有點像一家人的感覺,她那麼耀眼,多一個人愛她、保護她,不是很好嗎?”

    焰逸天聽著他的觀點,忍不住無語,半晌才說:“那你說,我們幾個人都每天看著她的臉色,晚上等她像皇帝一樣翻我們的牌子?只是這樣想想,我真的就想捏死她。”

    蝮流冰聽出他的苦惱和糾結,他低低地笑了說:“焰大哥,我知道有一本醫書記載的有夫妻雙修的秘籍,說是功力好的男子在和女子歡好的時候,如果女子練了這個功法,她的武功就會慢慢地提升。”

    焰逸天沉思半晌,低低地說:“你是說,鳳雪舞也練了這樣的功法?聽說很邪惡的,男子被采去功力,會快速地衰老、死去。”

    蝮流冰調皮一笑說:“焰大哥,你從哪裡聽來的?不是那樣,女子使用了,會讓男子有更多的快感,只是在那瞬間會得到極少的功力,不會損害到男子的。”

    焰逸天憶起從前,有些恍然地說:“難怪,和她一起做了,再和別的女人一起,就會索然無味,連高潮都來不了,原來都是她搞的鬼。”

    蝮流冰說:“你搞錯了我的意思,我要說的是,這功夫只有純陰女子才能練,這樣的女子對男子來說,是大補,即便是和她歡好之後,很少困倦不堪,當然,如果雙方一起練的話,都會有更大的益處。”

    焰逸天呵呵笑了,說:“你這樣一說,的確有這感覺,無論和她怎麼累,恢復著非常快,流冰,焰大哥教你廚藝,你是不是把這門功夫教給我?”

    “我和你說了,自然是打算教給你,不過我還有個建議,你不妨聽聽。”蝮流冰說。

    焰逸天失笑道:“你這小家伙,又想算計我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說,等徐子安來了,加上我哥哥,他們都很強;而我這麼弱,你的傷至少要七八天才能好,我們肯定很久都不能和姐姐親熱,不如,我們聯手對付他們倆,機會肯定更多。”蝮流冰說。

    焰逸天不解地看著他說:“這怎麼理解?”

    蝮流冰忸怩地說:“這幾晚,都是我們三人一個帳篷的,無論是我抱著她睡,還是你抱著她睡,都覺得旁邊有人,所以我們三人都放不開,無法盡興;這樣下去,我擔心姐姐會不會不高興,疏遠我們;

    今天我們倆索性說開了,以後和她親熱的時候,都不避諱對方,有可能的話,還要給對方也爭取機會,剛開始,可能會很尷尬,有了三四次,或許我們都會漸漸習慣的。”

    焰逸天不好意思地挪揄他,笑著說:“流冰,你倒是想得開,情況的確是這樣,你很善良,雪兒最喜歡你了,有誰她也不會丟開你,你這麼做,不會是在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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