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京師風雲起 極致酷虐(送300字免費)
    鳳雪舞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叫,隨後,難看的石綠色外套應聲裂開。

    只見她膚白勝雪,黑色裹胸被順帶著扯松,酥胸半露,半遮半掩間更具誘人風情。

    她倍感羞辱地閉了眼,急中生智地想著對策。

    待她再次睜開眼後,神色已經大變。

    只見她眼波似水,對著楚瀚海嫣然一笑,眸中的柔情似乎就要滴出水來。

    她笑吟吟地說:「多年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的粗魯了?

    你想親熱嗎——現在——好像不是時機!

    還有,我只是在擔心——擔心你面龐的蜂針,如果不及時取出的話,你的面部神經會得到極大的損傷;

    可能從此後就會成為一個面目猥瑣的眨眼男,那可就可惜了你的好資本了。」

    楚瀚海的臉疼得一陣抽搐,膽戰心驚地抬手想要摸摸臉,卻因為極度疼痛,使他不得已又放下了手。

    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焦急地回頭,求救地看了眼焰傾天。

    焰傾天瞥了眼鳳雪舞的身體,勾唇輕笑地點點頭。

    對一直垂眼站在不遠處的御醫招招手,說:「趕緊過來,先給楚王面孔上的傷看看,裡邊被刺入了一根詭異的會自動扭曲的蜂針。」

    又側過頭問鳳雪舞說:「那暗器是我說的這樣的嗎?」

    鳳雪舞的身體絲毫不能動彈,她長頸優雅地彎成魅惑的弧度,垂眸默認。

    楚瀚海順著焰傾天的目光看過去,那鳳雪舞的優柔風姿,讓他目迷五色。

    他舔舔嘴唇嚥下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說:「你等著,看我今日可會輕饒你!」

    鳳雪舞嬌媚一笑說:「趕緊治療吧,你看我這樣子,有可能不等你嗎?」

    楚瀚海冷哼一聲走向了御醫。

    焰傾天微微地思量片刻,走了過來,貌似慇勤地把鳳雪舞滑落的衣衫輕輕拉上。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輕輕地撫過她瑩潤白皙的肩頭。

    輕輕舔了下薄唇,低低地對她說:「這樣鮮嫩的花兒一樣的肌膚,怎麼可能是三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不要自找苦吃了,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說出剛剛在那大陣中,那個死去的女人告訴你的秘密;

    只要你說出來,我保你全身而退,並且錦衣玉食,富貴安樂地度過下半輩子,可好?」

    他溫熱的鼻息繚繞她的髮際,聲音充滿溫情的魅惑。

    「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話。」

    鳳雪舞強壓心底的惶惑,她對他簡直是手足無措,只好遲疑地說。

    「唉,大家都說本太子是最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時間,我竟然對你有些捨不得了,那些問題,如果你說了,我就會一直這樣溫柔地待你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焰傾天的手指順著她優美的鎖骨,向上滑動到她粉嫩的唇,瞇眼神情柔和地看著她美艷的臉,不自覺地舔舔薄唇。

    鳳雪舞緊張地看看他充滿柔情的面頰,卻無法忽略他眼中那單薄虛假的溫柔。

    「報——太子,燕不驚大人有急事面稟!」門外傳來侍衛的通報。

    焰傾天不悅地回頭,看著門口處大步走過來的燕不驚,抬起輕撫著鳳雪舞唇瓣的那隻手,轉身緩緩踱了過去。

    燕不驚順著太子的動作,瞟了眼鳳雪舞的面頰,意外地有些迷惑地眨眨眼,呆呆地看著。

    「你這下流的色痞子,到哪裡狗眼都只會看到女人,說,什麼事,這麼急急地過來。」

    焰傾天啼笑皆非,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屬,不過,這燕不驚可是很少如此失態的。

    「嘿嘿,主子英明,卑職哪裡是在看美人,這是在為太子的超人智慧震驚呢!」

    燕不驚恭敬地行禮,滿臉諂媚的笑意。

    「有屁快放,放完快點回去繼續你的監視工作,不是說取得了明顯的進展嗎?」

    焰傾天根本不接他的話頭,不耐煩地催促。

    「太子爺,你這也太為難卑職了,你明明命令卑職不要輕舉妄動,怎麼你自己竟然忍不住就把人給擄了來?人你都抓了,我還回去監視什麼啊!」

    燕不驚陪著笑說著,狐疑地瞅著焰傾天的神色。

    焰傾天聽得更加一頭霧水了,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尋思:這燕不驚是他特地秘密地派去尋找鳳雪舞的,現在,他竟然說了這話,這是什麼意思?

    「人都抓來了,我還回去監視什麼啊!」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吊著的女人竟然就是——就是——那個該死的把他玩得團團轉的鳳雪舞。

    他側頭看著吊著的那個女人陌生美艷的面頰,剛剛他也摸過了,那樣的水嫩,不是面具啊!

    他頭疼地揉揉眉心。

    「燕不驚,別給我打啞謎,快說,你的話給我直直白白地說出來。」

    焰傾天懶得費腦子了,他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讓人直接地證明出來的好。

    燕不驚笑得很狐狸,他知道這太子一向喜歡賣弄,更喜歡屬下變著法子奉承他。

    當下清清嗓子說:「回殿下,這女人就是你讓屬下一直尋找著的鳳雪舞,也就是你的太子妃,也是剛剛崛起的地仙門的掌門,我是剛剛才想到她就地仙門那個神秘的門主。」

    焰傾天糾結地緊緊扭曲了一下英俊的面頰,他一時間接受不了這麼多的信息。

    「嗯——」楚瀚海在不遠處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聲,伴隨著絲絲冷氣抽出的聲音。

    焰傾天和燕不驚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過去。

    焰傾天立刻大步走過去,湊近了看楚瀚海臉上的傷口。

    只見楚瀚海的頭部被固定在一塊木板中間的圓孔內,想掙扎又無能為力,只能任憑血流滿面。

    御醫遒勁的手,揮動著薄薄的手術刀片,片刻間,竟然活活地把楚瀚海的面頰豁了個深可見骨的洞。

    生生地把面頰上、那被蜂針糾結著的、一團鴿子蛋一般大小的肉團給割了下來。

    楚瀚海疼得壓制不住叫聲,麻沸散也無法減輕、他看到自己面頰上的那塊肉被割下時候的恐懼。

    焰傾天看得心裡一陣抽搐,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御醫太狠,還是暗器太陰毒,總之,這看著也太折磨人了。

    三人都低頭,看著御醫把手中的那團肉丟入特製的藥液中,血水沒有瀰散,反而立刻止住了。

    御醫快速地給楚瀚海清洗傷口,利落地上藥,很艱難地才把他的面孔包紮得成了獨眼龍的形狀。

    他低低地歎口氣說:「好詭異的暗器,王爺,您的這張臉,沒有一年半載,絕對恢復不了,傷口太深了。」

    楚瀚海虛弱地抹去涔涔而出的汗水,嘶啞地說:「該死的,你為什麼不想辦法把那暗器給我扯出來,竟然選擇割去了我的面頰,你不想活啦!該死的庸醫!」

    御醫不緊不慢地躬身施禮說:「楚王爺,此話可是誤會卑職了,我這是最好的方法,不然,你會失血更多,請三位一起看下,這暗器出肉的整個過程,你就知道,我這方法是最佳的。」

    三人都覺得有些憤然地看著御醫的動作,也覺得他割去那麼一大團肉,簡直是太過分了;

    他們又不是沒有中過暗器,隔開皮膚,取出暗器,縫合傷口就是了,他竟然乾脆把楚王的臉頰割成了個洞,莫不是楚王得罪過他,他藉機公報私仇了。

    只見那御醫把那團肉從液體中取出,置於指尖,狠力地捏緊指尖的那團肉,說:「你們看,這中間最緊的纖維聚集處,就是暗器所在的地方,這樣你們能看見暗器嗎?」

    三人輪流地湊近腦袋看了個仔細,只能看到一團過於緊致的肉,看不到一點其他的東西的痕跡。

    御醫說:「這必須用刀片把它割成碎肉,然後,才能碰到那所謂的暗器。」

    說著,手指飛快,手術刀把那肉均勻地往下剁,十幾刀之後,他終於鬆了口氣,丟下刀片,換了一枚尖尖的勾鉗,刺入那團肉中,用力一拉。

    勾鉗的頂端出現了一根帶極細極細的半寸長的金絲。

    御醫輕輕地把那東西舉到眼前,看得出神情極其的驚訝。

    三個人也都看到毛骨悚然,那刀片哪裡是割肉,分明就和凌遲處死的刑罰一樣殘酷啊,誰能夠忍受自己受傷的部位被刀片如此地慘無人道地蹂躪?

    御醫的目光轉向焰傾天,那神色充滿同情。

    焰傾天下意識地抬手掩住了自己受傷的左臂的肱二頭肌處,他一想到自己也要忍受那樣的痛楚,忍不住就有些發傻。

    「太子,該你了!」御醫輕輕地提醒說。

    「嗯——那個,你驗驗這針有沒有毒,沒有的話,我還是晚些再動手術吧,你看,我現在多忙,還要審這個該死的罪魁禍首。」

    焰傾天的臉立刻變得有些蒼白,他緩緩地辯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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