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京師風雲起 送他貼身小內內
    蝮流冰的心慌慌的,他把手指湊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藥味帶著絲甜腥氣。

    他的直覺就是很糟糕,難道是這裡受損,因為天太熱,受了感染,竟然排出了膿液?

    他有些無措地直起腰,抬手就急急地揭開鳳雪舞臉上的巾帕。

    「姐姐,你下邊的傷口很疼嗎?」

    蝮流冰極其焦急地問。

    鳳雪舞氣惱至極,傷口早就涼涼地不疼了!

    可是,這傢伙竟然把她撩dou得無法自持,體內陣陣chun潮湧動。

    她的雙頰紅艷,水眸璀璨,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看這蝮流冰終於看過來了,她的眼眨巴了兩下,急得眼淚唰唰地流下來。

    蝮流冰看她的動作,那心可是立刻變得冰冰涼

    ——她竟然疼成這個樣子!

    「姐姐,你覺得累了想休息就眨眨眼,很痛需要治療就閉上眼。」

    蝮流冰覺得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再瞭解一下她的意思為好。

    鳳雪舞聞言,努力撐起殘存的意識,不讓自己睡過去;

    她目露急切之色,不顧收不住的淚水,不停地看著他眨眼,示意他不要再動自己。

    蝮流冰抬手給她擦擦隨著她眨眼不斷湧出的淚水。

    心疼得無以復加,他想了想,既然治療已經告一段落,那裡的肌膚過於脆薄,不能再承受一次藥量了。

    或許,讓她放鬆地睡一覺,等解除了麻醉藥性,明早進一步問清情況,再確定下一步的醫案。

    畢竟,病去如山倒,即使神仙也不能一把抓抓就好了。

    他換了盆水,給鳳雪舞擦淨了臉,給她換了個姿勢躺得更舒服一些。

    這才拿過涼被給她輕輕蓋了。

    收拾好東西,他才感覺身體睏倦至極。

    擔心著鳳雪舞,索性就把幾個凳子拉得離床近一些,連連打著呵欠,長手長腳地躺在上邊睡了。

    鳳雪舞朦朦朧朧中感覺到他靜了下來,那緊繃的神經一鬆,很快就也睡了。

    第二天很早,鳳雪舞就睡醒了,她隨意地伸了個懶腰,發覺身體不知道何時能動了,閉眼感覺一下,並無昨天的那種疼痛和不適。

    她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旁邊躺在椅子上的蝮流冰。

    昨晚那尷尬地一幕立刻重現眼前。

    她低頭看看未著寸縷的身體,以及丟在床的另一角的被割裂的衣服,無語地眨眨眼。

    她伸指從那堆衣服中,挑了黑色的裹胸出來,竟然碎成了幾片片。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這敗家子,割得真是徹底。

    她看看睡得極沉的蝮流冰,就起身下床,輕手輕腳地經過蝮流冰的身側,開了衣櫃。

    打開看看,翻找著今天穿的的內衣外袍。

    蝮流冰輕輕地睜開眼,那陣甜絲絲的肉香從他頭側掠過時,他就驚醒了。

    他一動也不動地躺著,有些驚訝地透過椅子靠背後邊的縫隙,看著鳳雪舞無限美好的背部曲線。

    他眼巴巴地看著她彎腰,那優雅的誘人弧度的一側,盈盈一握的胸輕輕一晃,她把它們掩住了,裹緊了,狠狠地在那裡纏了兩圈,立刻變得平平的;

    他疑惑地眨眨眼,覺得她有些野蠻了,她怎麼可以如此不愛惜身上的任何部位,昨晚那裡傷成那樣,今早又把胸纏得無影無蹤。

    鳳雪舞找到了褻褲,輕輕地抬一抬腿,一彎腰,雙臂一伸,正要穿上。

    「姐姐!」蝮流冰叫了她一聲。

    鳳雪舞一個激靈,轉了頭看向他。

    只見蝮流冰已經起身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她嚇得用力地把衣服往上拉,誰知道一條腿拌在衣服裡,一條腿踩住了褲腳,就要狼狽地往前摔。

    蝮流冰眼疾手快,起身抬手攬著她的腰。

    扶她站穩,自顧自地低頭蹲下來,從她的一隻腳踝上取下那踩在腳下的褻褲,丟在一邊。

    抬頭看著她,不悅地皺皺眉說:「姐姐,這個,今天暫時不要穿了吧!」

    鳳雪舞氣惱地看看自己光光的腿,倉促地轉身,從櫃裡抓了件男式的外袍飛快地穿著說:

    「流冰,你不要過分了,我已經好了,不再是你的病人,別給我指手畫腳的。」

    「已經好了?一點也不痛了?」蝮流冰疑惑地問。

    鳳雪舞難看的臉冷著點點頭,彎腰去撿起褻褲,想要穿上。

    「昨晚我看得很仔細,有個部位可能傷口都化膿了,你不要多少好了點就大意了,那種刺激度最低的藥,我只有很小的一瓶;

    這次如果不能治得徹底,明天再疼起來,你就是躺著養上半個月,也不見得會好吧。」

    蝮流冰的小臉很嚴肅,目不斜視地說。

    鳳雪舞無語地停住要傳的動作,猶豫不決,昨天,這衣服磨得她有多麼痛苦,她可是記憶猶新。

    再說,那裡她自己又看不見,蝮流冰幹嘛要危言聳聽。

    「男式的長袍很長,非要出去,你今天那裡不穿也沒有什麼;

    我的建議是,你乾脆窩在床上再躺一天得了,最多躺兩天,我保證你能徹底地好了。」

    蝮流冰淡淡地說,那口氣貌似柔婉,實則不容辯駁。

    他說著走過去,從鳳雪舞的手中抽出褻褲,丟在衣櫃裡,啪地一聲關上了衣櫃。

    「去躺著吧,我這就去端飯菜來,你想必餓壞了吧!」蝮流冰說著看也不看她就出去了。

    鳳雪舞苦笑地看著他的背影。

    有些困惑,這小子,怎麼一夜間就變得這麼——這麼——像大人了,瞧他那牛氣沖天的樣兒就不爽。

    鳳雪舞不滿地低聲嘟囔著躺回床上:「躺兩天就躺兩天了,要是還疼,我可饒不了你!

    蝮流冰出了房門,臉上的笑容就綻開了。

    他知道,他要是永遠一副好說話的乖巧模樣,她永遠都無法看到他——也是個響噹噹的男子了。

    離了走廊,他腳步輕快,連跑帶跳地往飯堂跑去。

    兩人吃好飯,鳳雪舞那滿臉膩膩歪歪的不舒服樣子,讓蝮流冰看得無語。

    她一想到自己沒有穿褻褲,就覺得涼爽爽的冷。

    不是覺得他能看到什麼,而是,心理上極度的不適應。

    她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地方的內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既然躺著閒的無聊,索性就自己做個小褻褲穿了。

    「我著急,想做衣服。」她看著靜靜地看醫書的蝮流冰說。

    「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陪你上街,你想做什麼式樣就做什麼式樣,想做幾套就做幾套;但是,現在不行,躺著吧。」

    蝮流冰正襟危坐,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說。

    「我不是想出去做,而是,我很無聊,頭腦累極了,什麼也不想想,就想動手做點活計,休息一下頭腦。」

    鳳雪舞解釋說。

    「什麼意思?」蝮流冰不解,頭也不抬繼續看書。

    「我的手急得發癢,出去給我買點最輕軟的布料回來,我要做件衣服。」鳳雪舞翻翻白眼說。

    「什麼?你說什麼?」蝮流冰終於聽明白她的意思,把目光從書上移過來,迷茫地看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小子,你是不是皮子癢了,剛好我的手癢,過來,讓我揍你幾巴掌;這次你聽到了嗎?」

    鳳雪舞看他掏掏耳朵,做出不可置信的樣子,立刻氣得咬牙切齒地說。

    「不是這一句,是上一句。」蝮流冰慢悠悠地認真地說。

    「你說讓我出去買布料,你想自己動手做衣服?」他重複了一遍。

    「是——你的耳朵是出氣用的,快去買哦。」鳳雪舞氣得一字一頓地說,又無奈地換了和緩點的口氣。

    「你要做什麼衣服,需要多少布?不太多的話,我的藥箱子裡似乎是有。」蝮流冰不緊不慢地放下書。

    「真的?太好了,快拿來,拿來,姐姐做得順手了,給你也做一個。」

    鳳雪舞的神色立刻快樂起來,一想到她不用一個人在這裡躺著,等他慢悠悠地出去買,那感覺簡直太 好了。

    蝮流冰的頭腦裡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人說衣服怎麼用「個」來說,不用「件」字。

    想著轉身飛快地取來了藥箱,打開,從最底層取出一塊白色的布,遞給了她。

    「這是哥哥給我的,說是難得的好布料,叫什麼天寒蠶絲錦,夏天穿了會遍體舒爽,毫不燥熱。」

    蝮流冰介紹說。

    鳳雪舞接過,貼在臉上試試,點點頭說:「真的好舒服哦!就它了!」

    說著,探頭和他湊在一起,也翻著看一看那箱子裡的物件,挑了拿出來。

    笑著說:「剛好,你這裡連做衣服的針線、剪刀,都一應俱全,太好了。」

    蝮流冰苦笑了一下,看她手裡拿的手術剪刀,縫傷口的針線。

    無語地摸摸頭說:「好像缺了丈量大小長短的尺子。」

    鳳雪舞隨意地擺擺手說:「不用,不用,姐姐估摸著或者目測就行了。」

    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好像,她就是以做衣服為生的人一樣。

    蝮流冰抿唇看了她,笑笑地說:「需要我幫忙嗎?」

    「去去,一邊去,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情嗎?」

    鳳雪舞嬌嗔地笑著擺擺手。

    她抬手把那塊布放在床上鋪展開,竟然發現,那布雖然很輕,可是,並不透明。

    摸在手裡涼絲絲的,不知道折疊了多少層,究竟有多大。

    她都展得不耐煩了,索性拉了一角,折疊好,看來看去,確定好了位置,用剪刀剪下。

    她又瞇了眼挑剔地對著蝮流冰瞅了又瞅,比劃了幾下,就又下了剪子。

    只見她飛針穿線,很快完成了自己的那件。

    趁著蝮流冰不注意,她偷偷地塞進涼被裡,折騰著穿上。

    那貼身的小內內,柔軟輕薄,幾乎遍體生涼。

    她得意地暗笑,真好,這下不用被那勞什子空蕩蕩的褻褲折磨了,要有早些時候就有這東西保護,也不會受昨天那痛苦了。

    她一口氣又給自己做了一個。

    不到正午時分,竟然連蝮流冰的也做好了。

    「流冰,流冰,快過來。」她大聲地叫。

    「你餓了嗎?我這就去叫小二把飯送過來。」蝮流冰以為她催他打飯。

    「不是飯菜的事情,是我把你的衣服做成了,快來看啊!」

    鳳雪舞喜滋滋地叫,聲音裡滿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蝮流冰也很吃驚,她竟然這麼快就做好了。

    他心底十分喜悅,她竟然親手給他做了衣服。

    等他到了她的床前,看到她晃動著掛在手指間的一個小東西,臉上神采飛揚。

    「給你,這是專門做給你的,姐姐對你親吧!」鳳雪舞獻寶一般把那小東東遞給他。

    蝮流冰幾乎不知道做何反應。

    他伸手接過,拿著手裡翻來覆去,搞不懂這縫成三角形狀的小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

    這麼小,難怪她用「個」來形容,這就是個小東西,連「件」都算不上。

    他研究了很久,最終,推測出,這應該是帽子。

    就是做的太醜了,即使夏天天熱,不想捂了耳朵,完全可以掏出小一些的洞來。

    可是,看看這兩邊大大的圓洞洞是做什麼的?難得他的耳朵有那麼大嗎?

    難道是為了讓耳朵徹底露出來?

    那該是多麼大的耳朵啊,豬的耳朵好像差不多。

    多麼古怪的帽子啊!

    他呆呆地看著鳳雪舞,不知道怎麼辦好。

    「去啊,去換上啊!」鳳雪舞促狹地眨眨眼,催促他說。

    蝮流冰不忍心掃了她的興致,只好翻來倒去地看好了,然後,把它套在頭上。

    鳳雪舞也被他的動作弄迷糊了,看到他把那小東西戴在頭上,那萬分古怪的模樣,極其搞笑。

    她笑得忘形地在床上打滾。

    全然忘記了剛剛套上小內內,用涼被蓋了,捲起來的長袍沒有放下來。

    這下好了,隨著她笑得歡實,涼被翻起,她穿著小內內的地方,很快就露出來了。

    那裡無意間被蝮流冰看了個清楚。

    他驚愕極了,他偷偷瞇眼瞅清了那地方。

    萬分驚訝地發現,鳳雪舞穿這麼一件小東東,那裡看著隱隱的半掩半露,分外惑人心神。

    鳳雪舞指著他的滑稽樣子,揉著肚子笑。

    她一揉肚子,覺得這裡怎麼這麼多衣服,低頭一看,她的長袍下擺全部都圈在這裡,她低叫了一聲,趕緊用涼被蓋住。

    蝮流冰頑虐地抿唇一笑,故意地對她說:「得意忘形,我早看到了,也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穿的了。」

    她送他這麼貼身的小衣服,這讓他的心激動萬分,他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聽過這樣的衣服,這會不會是就他們兩個擁有的小秘密?

    蝮流冰笑瞇瞇地走出了裡間,輕輕地栓了門,快速地把那件小衣服換上。

    他立刻感覺到那與眾不同的功效了,很貼身,讓身體很連貫,實際上,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地方,和鳳雪舞的一樣,都是很怕衣服摩擦的。

    兩個人窩在客棧裡,說說笑笑,鬥鬥嘴,談談天,度過了許久都不曾有過的悠閒日子。

    相互間的感覺也更加的親密,只是,鳳雪舞堅決地拒絕了他再給她上藥,請願多躺幾天也不願。

    蝮流冰看她很堅持,馬上就讓步了。

    畢竟,那個活兒,他做著也很是煎熬,那簡直是對他身體的一種考驗和扼殺,雖然,有點小甜蜜和欣喜,可是,以後的日子大長,機會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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