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神秘的少年 邪惡的太子
    深夜,焰都太子府。

    帶著半個月的撲撲風塵,焰逸天一行人總算安全地把鳳雪舞送入太子府。

    府內正殿。

    焰傾天身穿明黃色的太子服,俊朗的面孔滿是出塵的淡雅。

    他在聽著燕默的回報,斜睨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鳳雪舞,那神態怎麼看怎麼有氣勢。

    可惜,他一開口就破壞了他完美高貴的氣質。

    只聽他說:「六弟,據說只要是和你走在一起的女人,不單是女人,就連狗兒貓兒,只要是母的,都會成為你的忠誠仰慕者。」

    焰逸天尷尬地笑笑說:「太子過譽了,小弟做事還是有一定的原則的。」

    「哈哈,原則?那我問你,在燕默找到你們之前的三天裡,你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就沒有發生點什麼呢?」焰傾天冷笑。

    「太子指的是什麼?小弟不明白。」焰逸天擔憂地瞥了一眼鳳雪舞。

    「不明白?那我就明說了,這女人還是處子嗎?」

    焰傾天毫無涵養、近乎厚顏無恥地問。

    「這個——太子,這個問題小弟怎麼有資格說?」焰逸天汗涔涔地無奈地說。

    「那就招宮人過來,給她驗驗身,我這太子府,可不是什麼不乾不淨的貓兒狗兒就能進來的。」

    焰傾天冷哼一聲,瞥了眼鳳雪舞。

    鳳雪舞氣惱地看看那個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男子。

    怎麼空長了一副好皮囊,說話這樣的噁心人。

    這就是她未來的夫君?

    「太子殿下,本公主墜落懸崖,能夠安然到此已屬萬幸,你作為夫君,沒有一句關心體恤的問候,反而如此無禮;燕將軍,請先安排本公主驛站休息,這是兩國相交,按例,還輪不到他一個太子說話。」

    鳳雪舞態度強橫。

    「這——」燕默為難地看看焰傾天。

    「哼——你以為這是你們鳳國?輪不到我說話,很好,我會讓你看到我是怎麼來說話的。」

    焰傾天氣極而笑,隨手一招。

    殿頂就落下一道人影,正是他的貼身侍衛燕不驚。

    「這個女人就賞給你玩吧,本太子對不潔的女人不感興趣。」焰傾天口氣輕佻地對燕不驚說。  

    燕不驚大吃一驚,一時間摸不透主子的意思。

    雖然主子本性很卑劣,可是,這樣子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的卑劣,他也沒見過,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配合。        

    燕默驚呆,回過神趕忙一撩袍服,上前跪下請求說:「太子殿下,她是你未來的太子妃,關係著焰國和鳳國的聯盟,不可如此羞辱與她,懇請殿下收回成命。」

    燕默顯然被焰傾天的話嚇得魂飛魄散。

    他雖然是太子的家臣,可他更是陛下欽定的迎親使節,這女人在大婚前出了什麼事,他可絕對是罪責難逃。

    他在心底暗暗懊惱自己太過於輕率了。

    他以為太子急急召集他們過來是擔心太子妃,誰知竟然是這樣,一時他也不知道如何收場。

    「哈哈哈,我焰國何時需要借助一個女人來定國安邦啦!太子妃?她也配?想來連燕不驚也嫌棄她骯髒!燕不驚,你難道不想嘗嘗這個小美人的滋味嗎?」

    焰傾天無視跪著的燕默,側頭淡淡地對燕不驚說,那口氣可是極度的不悅。

    他話音剛落,燕不驚立刻配合地搓搓手,他明白這是主子在讓他配合著演一齣戲,何樂不為呢,何況,對手還是這樣千嬌百媚的公主。

    「謝太子!」燕不驚躬身謝過。

    他立刻做出垂涎欲滴的色狼樣,雙目放光。

    轉過身淫笑著像只惡狼般撲向眼前嬌弱的小美人。            

    「嘶……嘶……」清晰的絲帛撕裂聲,美麗的華衣像花瓣一樣片片飄落下來。

    鳳雪舞驚駭地尖叫著本能地抬手抵擋著後退。

    可她哪裡是燕不驚的對手,三下兩下大紅披風已經被撕成絲絲縷縷。

    燕不驚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領,不出所料的話,她很快就會被剝得渾身清涼。

    「你這禽獸——敢這樣對我。」鳳雪舞色厲內荏地尖叫著。          

    「卡嚓!」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響過,燕不驚那高大的身體直挺挺地倒在鳳雪舞旁邊的地上,陰狠的臉不甘地扭曲著爬起來。

    那條撕裂鳳雪舞披風的右臂無力地垂著。

    燕不驚是個聰明人,這戲還是到此收場吧,這女人無論怎麼說也不是自己該動的,拼上條手臂總比搭上條命好吧!

    這焰逸天也太狠了,一出手就捏斷他的胳膊,可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焰逸天出手,何況,他也覺得,這一級是救了他的小命。

    他只好無奈地看向自己的主子。

    焰傾天哈哈大笑著拍著手:「焰逸天,本太子的女人,我不心疼,你倒開始心疼了。」

    哈哈哈,他的淚水都笑出來了,這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六王爺終於也有了在乎的女人了,真是太好了。          

    「太子殿下,她現在誰的女人也不是,而是鳳國的公主,平白的讓這不入流的小子在我們臉前侮辱了,丟的是我們焰國的臉面!」焰逸天狠狠地一咬牙,開口解釋。

    「六弟,別說的冠冕堂皇的,你不是和這賤人糾纏不清,為何出手救她?」焰傾天皮笑肉不笑地說。

    那滿臉的猥瑣,怎麼看也沒有一絲絲高貴的神色。

    蝮流冰小心地看看焰逸天的眼神,悄無聲息地跑過去扶起鳳雪舞,手腳利落地拿出件披風侍奉她換了。

    焰逸天冷哼一聲回頭對燕默說:「燕將軍,把公主送回國賓驛館,你明日面聖交旨。」

    「是!」燕默低著頭起身,看也不敢看太子一眼,帶著鳳雪舞和蝮流冰離開了。

    焰傾天懶懶地對燕不驚擺擺手說:「你去療傷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

    殿內僅剩的兩人都看著燕不驚離去的身影,攤牌的時間到了。

    焰傾天再無一絲猥瑣的摸樣,他開口說:「六弟,辛苦你了。」

    焰逸天冷哼一聲說:「不辛苦,保護太子妃是小弟的分內之事。」

    「不要說我絕情,我可是給了你機會離開那險惡的絕谷,是你自己憐香惜玉,捨不得離開。」焰傾天微笑著說。

    「你絕不絕情,自己很清楚,蛇谷內的確盤踞著蛇族的一些部落,不過,對焰國構不成威脅,他們內部並不團結,甚至相互仇視。」焰逸天說。

    焰逸天盡量簡潔地把兩人途徑東阿育王的女人部落的事情說了,也說出來那裡恐怖的疫情,誇張地渲染了蛇谷的驚險,當然,鳳雪舞的頭腦見識和蛇族的皇家墓葬,他都提也不提地略去了。

    焰傾天聽得眉頭緊皺,他歎息地起身,拍拍焰逸天的肩膀說:「難為你了,的確是九死一生啊!」

    焰逸天苦澀地笑了一下說:「多謝太子體諒,太子妃也受到了驚嚇,你今天不該這樣對她。」

    焰傾天聞言皺皺眉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鳳雪舞也受到了驚嚇?那她真的是蛇族的聖女後人嗎?」

    「我不能確定,不過一路行來,也看得出,她並不驕縱,也不像個公主一樣嬌貴,想來也不過是個稍微與眾不同的女子罷了。」焰逸天淡淡地說。

    焰傾天玩味一笑說:「稍微與眾不同?那還能引得你如此的牽腸掛肚?」

    「太子說笑了,小弟並不敢奢望。」焰逸天神色黯然。

    焰傾天變了臉色,無恥地扯唇一笑說:「為什麼不敢奢望?只要你能始終和我站在一條船上,我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焰逸天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急急跪下說:「太子,從小我們一起長大,你一直對我呵護有加,早已經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何出此言?」

    焰傾天顯然是被他打動,他一把把他拉起來說:「六弟,你別這樣,呵呵,是哥哥多心了,我不想這個女人影響我們兄弟的感情,我只是告訴你,哥哥並不在乎這個女人而已。」

    焰逸天臉色蒼白地低了頭,疲憊地說:「多謝哥哥的信任,小弟連日旅途困頓,告退了。」

    「嗯,你回去吧!」焰傾天安慰地攬住他的肩頭,把他送出了大殿。

    焰傾天望著焰逸天遠去的落寞的背影,冷冷一笑。

    他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弟弟了,直覺上,焰逸天此行所獲甚多。

    他顯然對焰逸天所說的話存在很多的疑慮,不過,既然他在乎的女人在自己手裡,不怕他不露出破綻。

    鳳雪舞,你在我的手裡,好像不可能過得安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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