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神秘的少年 苦澀的愛戀(500字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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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毫無徵兆地,正對巨靈神的那面牆壁緩緩露出了一道縫,無聲無息,卻越來越大。

    焰逸天武功激增後,感覺敏銳,他一下就捕捉到了細微的震動。

    他抬手一拉鳳雪舞快速回身,謹慎地湊過去,對著石縫觀察。

    鳳雪舞直覺上感覺這出口開得莫名其妙,只有觸到了機關,才可能打開出口,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有動過。

    她慌亂地看看周圍的環境,看向伏地跪拜的蝮流冰。

    覺得他的身體從這個角度看著,好像有些過矮了。

    她警惕地留意他身下的地面,發現他膝下那塊隱隱有些凹陷下沉的地板。

    暗叫——這該死的設計者,竟然設這樣詭譎的機關。

    這時,石縫已經有一人寬了,焰逸天凝神湊過去耐心地探查,確定了是很新鮮的空氣氣息。

    看到他肯定地揮揮手,她用力地抱起女屍,趕過去把女屍遞過去。

    她又快速地跑回去一把抓住蝮流冰的胳膊說:「那邊有出口,快走,你腳下的石板要下墜了。」

    蝮流冰茫然睜眼,低頭一看,大驚失色,一骨碌從那塊石板逃開,跟著她就往裂縫跑。

    焰逸天早迎過來,一邊一個,胳膊夾住他們就飛快地側身從裂縫竄出。

    三人落地,心神甫定,回過頭去,只見那面狹窄的石壁已經開始無聲無息地合攏,很快合成原始山巖的摸樣,毫無暗道的痕跡。

    落腳這邊竟然是一個石壁嶙嶙的天然山洞。

    焰逸天好奇地抬手摸摸原來縫隙處的凸起。

    在山石上按來按去,都無任何反應,不禁連連稱奇。

    蝮流冰冷眼看著他的動作,半晌,神態鄭重地後退一步。

    對焰逸天和鳳雪舞躬身施禮說:「流冰有一事相求,萬萬不可洩露帝陵的秘密,不然,我就成了蛇國的罪人了,流冰欠二位這個天大的人情,他日你們如有需要,定萬死不辭。」

    焰逸天聞言一愣,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剛剛的舉動,當下也不解釋,洒然一笑說:「你多心了,那點財富,本王也看不到眼裡,既然你說了,就姑且做個順水人情,我答應保守這個秘密了。」

    鳳雪舞也點點頭,笑嘻嘻地說:「嘿嘿,放心吧,這樣險惡的環境,龐大的金身如何運走?不過是有命偷、沒命花的買賣,這樣不划算的事,姐姐是不會打它的主意的。」

    焰逸天聽得皺緊了眉頭,她的話怎麼聽著這麼不順耳,好像如果合算的話,她就會去盜人家的祖墳一樣,這話可是太不合她的身份了

    蝮流冰聽出她話裡的直白實在,放下心底的擔憂,蒼白精緻的五官帶著說不出的乾淨氣息,露出一抹令人驚艷的笑,黑眸燦如暗夜寒星。

    鳳雪舞被蠱惑一般愣了神,她終於知道這小傢伙為什麼繃著個小臉,一直不笑,因為這樣魅惑的笑臉太過於惑人心神了。

    焰逸天尋思間看向鳳雪舞,只見她視線呆呆地盯著蝮流冰,那孩子很快紅著臉低下頭去。

    他立刻心底湧出怪怪的感覺:「嗯——嗯——」地清著嗓子,出聲提醒她的失態。

    她怎麼能這個樣子去看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雖然表面上看著像個孩子,可也是男人不是?

    鳳雪舞回過神,她咬咬唇尷尬地看看焰逸天那張帶著邪笑的臉,立刻揚眉若無其事地收起了那抹尷尬,厚顏地對焰逸天無辜地眨眨眼。

    輕輕挽住他的胳膊:「走吧,也不知道什麼時辰了,趕緊出去找吃的,這肚子可是難受得緊,你要想辦法填飽它哦,流冰,走了。」

    焰逸天縱有萬千疑惑和不滿,面對她明顯的示好,尤其是當著蝮流冰,也只能嚥下去。

    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很窩心的事情——剛剛這感覺是怎麼回事,吃醋?

    笑話,他會因為這個女人去吃一個毛孩子的醋,他連忙否定地搖搖頭。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還帶著嗎?」蝮流冰低聲乖巧地問,他對鳳雪舞能夠把女屍帶出來甚是感激,畢竟,那樣尊貴的聖殿,不該死在那裡的人卻躺在那裡,實在不應該。

    「扶她靠一側石壁坐著,就留在這裡吧,如此深的洞穴,想必動物也極少來這裡,只要遠離了那過於神聖的地方,她應該就很開心吧。」

    鳳雪舞回頭說著,她適應了黑暗的光線,看看那尊女屍,心底湧出淡淡的感激,遂拉著焰逸天過去,彎腰行了個禮。

    三人沿著漆黑的山洞走了約莫幾十米,竟然隱隱看到了亮亮的火光,看著遠處如拳頭大小的洞口,亮亮的火光晃得人眼花。

    焰逸天一把拉住鳳雪舞貼近石壁,神態鄭重地低聲說:「你們先呆在這裡,我過去看看是什麼人,不要輕舉妄動。」

    他身形輕疾,如煙飄遠。

    「雪舞姐姐,無論你到哪裡,流冰求你一定要帶著我。」蝮流冰的聲音帶著低低的祈求,神色近乎泫然欲泣,他小心地探手握住她的胳膊輕輕晃晃。

    「無論到哪裡都帶著你?」鳳雪舞回頭看向他。

    「嗯,你答應過流冰的。」蝮流冰黑眸一眨,淚珠兒晶晶滑下。

    那我見猶憐的神態看得鳳雪舞直心疼,她歎口氣說:「我自己都不知道要面對的是什麼命運,你跟著我不怕危險嗎?」

    「不怕,流冰會保護姐姐的。」他顯然感覺到鳳雪舞並沒有拋棄他的想法,心裡有了絲安全感,立刻豪氣地表態,那含淚帶笑、故作堅強的神態看著更讓人心疼。

    鳳雪舞喉頭有絲哽咽,她抬手抹去他的淚水說:「好啦,姐姐到哪裡都帶著你,男孩子,哪能動不動就掉眼淚!」

    焰逸天很快就回來了,他低聲說:「那洞口處有人守著,我沒敢靠太近,從氣息上感覺,外邊少說也有一二十個人,如果估計不錯的話,應該是燕默帶的人馬尋找到此處。」

    鳳雪舞聞言失了神,那是不是還有個可能,這些人是鳳惜塵的人。

    這樣想著,她忽然覺得心跳加快,臉頰發熱,她不解地抬手摸摸滾燙的面頰,只是想到那個人,素未見面,竟然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太奇怪了,她一時不知所措。

    焰逸天顯然也想到了她的心思,他忽然有種困頓至極的無力感,只要出了這裡,他就是焰國邪肆放蕩的六王爺,她就是鳳國即將嫁到焰國的太子妃,他們都必須回到既定的人生軌道。

    那麼,多日來的耳鬢廝磨,患難與共,都將退隱到永遠不為人知的記憶深處。

    焰逸天的心底湧出鈍鈍的疼痛,他的眼底澀澀的,一把拉過她,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低頭把俊美的臉埋在她柔軟的頸窩:「雪兒,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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