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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藍鳳妃出題。」火煞銀牙一咬,一字一頓的說道。
「有種動物,大小像隻貓,長相又像是虎,這是什麼動物?」藍錦走到火煞身前,高傲的轉了圈,輕吐嘴裡的題目。
四周又是一片喧鬧聲,「沒聽過這種動物呀,水月國有嗎?」「沒聽過。」
火煞聽到週身議論心裡更是涼了半截,連水月國人都不知道的動物,自己這外國使臣又何以知曉呢?
「不知鳳妃說得是何種動物?」火煞不得不低頭認輸。
「小老虎呀!」藍錦故作驚訝的說道,彷彿是說你這種白癡問題都不知道。藍錦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心滿意足的邁著貓步往座位走去,身後和著眾人的嬉笑聲。
藍錦忽然瞥見一直冷眼旁觀的歐陽殤朝著自己飛了一個眼神,很勤快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瞬間明白了自己盟友的含義,一個放心的眼神再次轉過身來,滿意的望著有些消沉、怨憤的某人說道。
「本人聽聞火煞皇子武藝超群,也許剛才那些小兒科的東西入不了殿下的眼,看著火煞皇子的一片深情,不如陛下再給他一個機會?」藍錦本著公平公正的寬容精神誘惑道。
火煞一聽自己的武藝還有出頭之日,哪管前方是不是陷阱,直接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還對某人感激涕零來著,立馬站了起來拱手道 「請陛下恩准。」
「這關自己什麼事了,你們要吃醋鬥狠,就個憑本事唄」雪晴裳一邊在心裡抱怨,一邊飛給藍錦一個白眼。
「既然火煞皇子有此雄心,朕又為何不成全呢,就是不知道皇子殿下要和誰一爭高下?」其實雪晴裳也是很疑惑的,不知道藍錦幹嘛自己贏得盆滿缽滿,還要惹個麻煩。
火煞話還沒答出來,雪晴裳就大張著嘴巴看著歐陽殤緩緩的走了下去,宛如閒庭漫步似的丟出一句「我來領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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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雪晴裳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一向冷眼旁觀、與世無爭的腹黑男居然主動站了出來,這可是自從蕭之夢事件之後,歐陽殤第一次主動從後台走進眾人的視線。
台階下的吵鬧聲一浪蓋過一浪,但所有人再也不敢碰女皇的「逆鱗」,沒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
眾人好奇的望著這兩個各有特色的男子,歐陽殤沉穩一身金邊繡花的黑袍更顯冷厲,臨著上場還不忘用邪魅的丹鳳眼丟幾朵電花給晴裳。火煞一臉的不屑,自己在男尊國就很難遇敵手,一個女尊國的男子能有多大作為,不過螳臂當車的給自己作陪襯罷了。
火煞剛擺好架勢,高喝一聲,還沒衝過去就見一個身影飛撲過來,只聽「啪」的一聲響徹春雪殿。再等人們回過神來,就見火煞的左臉上多了一個火辣辣的五指印。
歐陽殤卻若無其事的出現在了火煞的身後,風輕雲淡的回過身來。
身為男尊國的皇子何時受過這等侮辱,更何況是被一個自己沒正眼瞧過的女皇小妾扇了一巴掌,怔愣過後,火燒火燎的朝歐陽殤衝了過去,宛如一頭暴怒的公牛。
歐陽殤像大神一樣巋然不動,也就輕輕瞟了幾眼,眾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就聽「啪」的一聲再次響起接著一個龐然大物飛了出去。等一切塵埃落地,歐陽殤沉悶的再次回到座位,眾人才發現不遠處的宮牆上嵌著個人。
雪晴裳從未見過馬力全開的歐陽殤,一直把豹子當兔子耍,這次見到歐陽殤的厲害,居然忘情的為自己的親親老公鼓起張來,那巴掌拍得可是痛快。直到聽到藍錦異樣的咳嗽聲才收回心神的迅速縮回兩爪。
本著女皇的本分快步迎了下去「三皇子殿下,可是安好?都怪朕管教無方還你受委屈了。」
人都鑲在牆上了,能好的起來嗎?管教?看到歐陽殤的厲害,不要說管教了,不受到家庭暴力就不錯了。一旁幸災樂禍的圍觀的藍錦同學狠狠的把雪晴裳鄙視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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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是點皮外傷。鳳妃武功無敵,鄙人自愧不如。」作為男尊國皇子,輸了武功不能輸了志氣,雖然心裡後悔的哭的稀里嘩啦,表面上還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哎,可憐呀。
「來人呀,還不將皇子殿下送去迎客居 。還不宣太醫。」雪晴裳做關懷狀朝侍從吩咐道。
火煞看著雪晴裳親身安慰自己,一把拉過女皇的手「陛下,不必太過擔心,鄙人安好。」心想著受此上還可和女皇親密接觸,順便入住皇宮,不是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雪晴裳望了望受了重傷依舊再犯花癡的某人,無比的憐憫,心裡急切的想確認他的安全,不是為了別的還不是怕把人打殘了,還不就耐著自己了。
可惜身旁的兩個醋罈子可不這麼想,死死的盯著火煞握著雪晴裳的那隻手,恨不得那把刀將那狗爪給剁了,看著那只癩皮狗就挺討嫌。
歐陽殤握緊右手,發出「咯崩,咯崩」的聲音,可是圍觀的可不止身旁的這幾個人,總不能吃醋的露出女兒的姿態吧,正如困獸般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