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哭泣聲驟漲,勢有把這邊比下去的趨勢結果雪晴裳不得不安慰更加傷心的親親美男,可是結果又像先前的一般,自己一直在追逐聲音洪亮的一邊。
「有完沒完,你們不累呀!」雪晴裳頗有「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怒火。
頓時整個屋裡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大群花貓臉由惶恐便震驚。
「呵呵,我知道眾愛卿今天受委屈受驚嚇了,所以這場比試大家都算通過了。」
見眾人由震驚變為驚喜,雪晴裳終於鬆了口氣,在額頭上揩了一把甩了甩,彷彿甩出許多汗水來,看來天要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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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關是騎射比試,站在朕身邊的男子必須智勇雙全,進得廚房,下得戰場。」
第一位自告奮勇的是那個叫李嬈的男子,走近兵器架,曲尋了半天,才磨蹭蹭的朝一把刀挪去,接著伸過一隻手指朝劍柄摸去,「嘶」的一聲他手指彷彿被沸水燙到似的彈了回來。
「陛下,此劍寒氣逼人,容……容我……」只見李嬈從懷裡掏出一個袖帕,走到劍旁小心翼翼把劍柄包了起來,才伸出雙手,可是剛握住劍走了幾步,劍就「光當」一聲砸在了地面上。
雪晴裳只覺秋風呼嘯而過,吹得自己額上一層冷汗,這天還沒冷到這個份上吧,這劍也不過是剛從侍衛手上借過來的,怎麼就寒氣逼人了呢?
心被那「光當」聲寒到了心田里了……現在看來還真要回去問下,藍錦歐陽殤是吃什麼長大的,咋差別那大捏?
看來武藝表演要不得不取消了,免得凍壞了,砸壞了這群嬌美人,就射箭表演吧!雪晴裳心裡下結論道。
「陛——下——」一聲狼嚎,就見冷鋒騎著黑馬如離弦的劍似的衝進了比賽場。
「殤又怎麼了?」雪晴裳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似的直接進入主題。
「啊?」冷鋒顯然沒預見到雪晴裳一切瞭如指掌的表情,抽了抽嘴角,卻還是硬著頭皮帶著哭腔,完成主人交代的高難度任務。
「陛……陛……下,主子今天去練兵場練兵不小心劃傷了手……血……血流不止,情況危急啊。」冷鋒終於按照要求完成預定表演。
雪晴裳盯著冷鋒的眼睛注視了半天。冷鋒雖然感到陛下探究的眼神卻絲毫不敢退縮的回敬過去。
雪晴裳將信將疑的爬上已經叫苦不迭的豆豆,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瞧了瞧冷鋒,誰說「刀劍無眼」不得不信啊,雪晴裳無奈的搖了搖頭。
冷鋒直至看到雪晴裳離去的身影變成了黑點才敢光明正大的吐了口氣,「哎,剛才真累呀。」
「恐怕是心累的多吧!」
「歐陽丞相,是你啊!」冷鋒彷彿見到了親親的盟友同志,興奮之情無與倫比。
「怎麼樣?」歐陽紫月朝冷鋒眨了眨眼睛,一副瞭然的表情。
「等著看吧,精彩著呢!」冷鋒為自己主人的「英勇獻身」自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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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裳催促著豆豆急急朝練兵場,那可是在裡紫月宮20里之外的地方,咋今天兩位親親老公都跑這麼遠的地方辦事涅?雪晴裳蹙了蹙眉頭,就連豆豆都要花一個時辰才能到達。
降落在練兵場,豆豆直接趴了下去,這下雪晴裳連跳都省了,直接踩著豆豆寬大的翅膀跑了下來,顧不了許多的朝軍醫帳篷跑去……
「殤,你……」雪晴裳還沒「你」完,就傻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幕,喉嚨裡彷彿哽住了個雞蛋似的。
歐陽殤眼睛紅的像兔子似的,只見他一邊滴淚一邊使勁的擠著右手食指上的小傷口,嘴裡還不住念叨著「快點呀,快點呀,怎麼還擠不出來呢?」
「擠不出來什麼啊?」雪晴裳抽搐的誘哄道。
「血啊。」歐陽殤話一出口才發現,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回頭一看「呵呵,晴裳你怎麼……提前來了?」聲音彷彿被噎住了片刻。
歐陽殤一面笑得極甜,一面早已把冷鋒罵的半死了「怎麼辦事這麼不讓人放心,明明演示了許多次的,結果……」
「不來早點怎麼能看到這麼可愛的殤呢?」雪晴裳很陰寒的笑道,鼻子嗅了嗅也在空氣中聞到了淡淡的大蒜味。
「這蒜味不會也是哪個不道德屬下殘留的吧?」雪晴裳一副憤恨的樣子。
「哈?呵呵被,你猜到了。」歐陽殤難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們?」雪晴裳有種新帳舊賬一起算的衝動。
「陛下不好了!」
這次是鍾靈急沖沖的奔了進來。
「又是哪出問題了?」雪晴裳雙手環抱在胸前,毫無緊張的概念。
「這都被你猜著了?」鍾靈顯然沒意識到自己被劃為歐陽殤的同夥了。
「說吧。」雪晴裳不屑再繞彎彎了。
「宮裡出事了,你快回去吧,選秀問題大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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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騙你,選秀出大事了。」鍾靈一副很無語的表情,為什麼陛下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雪晴裳不慌不忙的來到豆豆身旁,兩人又晃悠悠的朝宮裡飛去,絲毫沒有危急的意識,彷彿是觀光般。
當雪晴裳回到選秀現場,只感覺秋風一掃,滿地狼藉,人煙稀少,是不是幾個草球吹過,箭靶上空蕩蕩的,四周卻被射的跟刺蝟似的,連附近的屋頂都被殘害了,地上的花花草草也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