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把她的頭輕輕擱在桶邊,然後脫去外衫,挽起袖子,把一盆茵樨香湯搬過,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替她仔細的洗頭髮。然後,小心的避開她脖子和手腕上的傷,又用皂莢努力的清洗她的身子。
手在無意間觸碰到她的胸部後,動作明顯一滯,隨即,低下頭,看著某重點部位的變化,搖頭失笑,「果然,你就認準她了。」
窗子外面傳來極其細小的聲音,神皇一挑眉,漫不經心的說,「再看,眼珠子都給我留下。」
「砰」窗戶立即關上。
這個澡洗得很仔細,很認真,很漫長,更折磨人。神皇將風鈴抱出水裡,將她的頭髮和身子擦淨,又換上乾淨內衣,替她的傷口塗好藥,包紮過之後才坐在床上舒了一口氣。長這麼大,這樣伺候人還是頭一遭。
命人將屋子收拾乾淨後,他則親自到廚房去,看看廚子都準備了什麼。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神皇回到房間,看眼床上還在睡的女人,他笑了下,沒叫醒她,而是直接把自己脫了個乾淨,上床躺在她旁邊。小心的把她的頭移到自己的胳膊上,風鈴立即朝他貼上來,窩在他的肩窩裡睡。
嗅著她身上剛剛沐浴過的清香,還有她自然散發出的體香,神皇快要把持不住了。他咬了咬牙,輕輕推推她,「三娘,三娘,」
風鈴睡得很沉,沒有一點反應。
「我知道你現在很虛弱,可是……」他的聲音越來越緊繃,還外帶咬牙切齒的,「我真的忍了很久!」
風鈴依舊故我,絲毫不能理解身為男人的神皇的痛苦。
盯著她,神皇突然邪惡的問,「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沉默。
神皇笑了,「我就知道。」
二話不說,他直接翻身,小心的不去壓到她,然後急切的吻上她的唇,接著,大手攀上她堅挺的胸部,抓了抓,滿意的說,「這才有手感嘛。」
興許忍得太久太辛苦,他沒辦法太多前戲,直接分開她的腿,「三娘,不會很痛的~」說完,他沉下身子,立即舒服的叫了一聲,「天啊,」
風鈴的眉頭不自覺的蹙了下,好像,有什麼奇怪的事,正在發生……
神皇一下下撞擊著,雖然很想來個狂風暴雨下乾柴烈火,可她現在身子虛,他謹記,只能壓抑著自己,動作盡量溫柔。
「唔……」風鈴無意識的輕吟一聲,這一下,神皇再也繃不住了,慾望閘門大開,直接湧向他的下腹,他抱緊她,憋得俊臉通紅,「三娘,你再忍一會~」
速度驟然加快,他終於全部釋放。
「呼……」呼出一口氣,唇瓣揚起,從她身上翻下來,然後把她摟到懷裡,在她的臉上「啪」親了一下,「就是你了。」
讓他瘋狂的,讓他愛不釋手,讓他迷到不能自拔的,就是這個女人了。
起身,取來乾淨的絲帕,溫柔的替她清理歡愛後痕跡。突然,他想到什麼,邪惡的笑笑,「比寶好像太孤單了吧,要不,咱們打個商量,再給他生個弟弟或者是妹妹,你看怎麼樣?」
風鈴還在睡著,完全不知道有一人正在演情景喜劇。
「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又是一個充滿誘惑卻又彰顯問話者智商不高的問題。
「好,那我來了。」神皇喜孜改的又爬到了她的身上,繼續「嘿咻嘿咻」忙個不停……
天大亮,風鈴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現下總算是有力氣睜開眼睛了,可她剛一睜開,就看到對面一張放大無數倍的超級俊臉。
「夜殘月?」
「娘子,你醒了?」神皇的氣色非常好,邪眸熠熠生輝,盯著她,眼珠都不帶轉的。
看到他赤著上身,又睡在自己旁邊,風鈴慢慢咪起眼睛,當她看到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時,倏地瞪大眼睛,拉緊被子蓋住自己,「你做了什麼?」
神皇越看越愛,直接把她抱進懷裡,「哎呀,都老夫老妻的了,做這種事,還害什麼羞啊?」
「誰跟你老夫老妻啊?」風鈴推開他,不敢相信的問,「你該不會是……」
神皇勾唇一笑,拍拍她的臉頰,「娘子,你要體諒,你相公我啊,禁慾太久,替你洗完澡之後,很不幸的沒能躲過色字頭上的那把刀。」
「你替我洗澡?!」風鈴驚呼一聲,這個簡直比剛才那個還要讓她震驚,要知道,她被關那段日子,一個澡都沒有洗過,身上髒得……可想而知。
天啊,她真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啦!
「別不好意思,」神皇一手支起頭,一手摟著她,「我不嫌你髒,也不嫌你臭。」他垂眸一笑,悶騷得很,「在我心裡,你是最乾淨的女人。」
風鈴驚悚了,「你到底是誰,夜殘月呢?你把他怎麼了?快把他還回來吧。」
神皇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反正啊,你只要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嫌你,這就對了。」
手掌在她光滑的身子上遊走著,眼裡滿滿都是笑意,「娘子,昨晚……」
「停!」風鈴惡狠狠的瞪著他,「也只有你這只色痞會趁人暈迷做出這麼一件天理難容,令人髮指的事!」
神皇正經八百的搖頭,「不是一件,是兩件!」
風鈴愣了,「什麼意思?」
「我在你身上……」他妖孽一笑,「做了兩次。」
「啊,我要殺了你!」風鈴兩手掐住他的脖子,「夜殘月,你這只精蟲入腦的豬!」
神皇輕輕鬆鬆的就握住她的雙手,「乖,別鬧,省點力氣,呆會吃飯用。」
「我不!我就要代表人民消滅你!」
看她氣得那個樣子,神皇突然挑起邪眉,「你這麼氣,是不是氣我沒在你清醒的時候……」
風鈴瞪著他,一副「你真沒救了」的表情。
神皇咪起眼睛,親了親她的臉蛋,「我不介意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