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神皇的關係,夜無涵最近很少會出府,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書房裡,很忙似的。
飛鷹走進來,「王爺,您出來看看吧。」
「什麼事?」他蹙了下眉頭,知道飛鷹不是愛故弄玄虛的人,索性起身來到屋外。
「旋兒?」
「王爺,旋兒有事要稟。」纖旋垂首跪在他的書房外,任丫鬟小桃怎麼勸也不肯起來。
夜無涵擰起眉,「你這是做什麼?」
「王爺,旋兒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特來向王爺請罪。」
以為她是要說上次姚皇后一事,夜無涵抿了抿唇,不容拒絕的說,「有事起來說。」轉身回到書房。
纖旋站起來,絞著手裡的帕子跟進屋裡,咬了咬唇,終於下定決心開口道,「王爺,六年前救你的人,不是我。」
夜無涵倏地回身,「你說什麼?」
纖旋眼圈漸紅,慢慢的,眼淚流了下來,邊哭邊說,「當年,王爺凱旋回朝,在城外遇到偷襲受了傷。那時救你的人,不是我,是……」
「是誰?」
「是,是我的妹妹……珠珠。」
怒氣蔓延至全身,夜無涵緩緩逼近,嚇得纖旋坐倒退一步,「王爺,請先聽我說完。」
「說!」
「那一夜,王爺不知中了什麼毒,始終都是神智不清,全身發燙。珠珠冒險救你回府,又不敢驚動家人,就悄悄將你扶回房,結果……」
夜無涵神情微冷,聲音有些緊繃,「結果怎樣?」
「結果……王爺就……強行要了她,然後就不見了人。」
夜無涵渾身的戾氣漸重,「所以,那晚的人,不是你,是她?!」
纖旋抹抹淚,說,「珠珠當時不過十四,她嚇壞了,哭著跑到我的房間。我哪裡知道王爺的身份,只怕你會回過頭來為難珠珠,就連夜送珠珠到親戚家避幾天。待王爺派人來尋時,又怕是壞人,連累到爹娘,就替她頂了下來。可誰曾想,收留珠珠的那家人壞透了,把她賣去做了丫鬟後,就搬走了不見人影。我一直找了她六年,昨天才剛剛找到她……還有……」
夜無涵漸漸壓下胸口的翻滾,「還有什麼?」
「她為王爺生了一個女兒……」
夜無涵如遭電擊,整個人僵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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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又晃到了風鈴的房間,坐在她對面,似笑非笑,盯得風鈴直發毛,「你喜歡夜無涵?」
「誰說的?!」風鈴「蹭」地站起來,眼睛瞪得溜圓。
她的反應太激動,反而讓大家窺出些端倪。問春和初夏掩嘴偷笑,「三娘,我們家王爺哪裡差了?喜歡他有什麼不好的?喜歡他的女人可多著呢。」
風鈴一撇嘴,故作不在乎的說,「那就讓她們喜歡好了,我才不去參合呢。」
「呵呵,」月月的笑有些讓人驚悚,摘去面紗的她,美得惑人,她懶散的歪靠在床邊,密睫輕抬,「聽說他曾經有過一個王妃,就因為她胖,就把她給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