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老壽星家的時候,也是三日後,李慶回到了皇宮,這三日裡,李基已經發榜宣佈李慶嫁入夜國,成為夜國一直空缺的後位主人,百姓們也很疑惑,這李蝶公主嫁過去一年不到吧,就把李慶嫁過去,這個夜郎王會不會太幸福了,坐擁兩位傾城傾國的美女,成了百姓們飯後閒聊的話題。
這皇榜一公佈,無疑是證實了以前有關於夜郎王和李慶的傳聞,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對於這對進過許多困難才在一起的戀人,只有祝福他們。
天牢裡,蕭何勁被玄鐵做成的鐵鏈鎖著,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卻佈滿了血,李基關著他,卻沒有折磨蕭何勁,一日三餐照樣餵他,只是原本明亮的瞳孔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如同行屍走肉般沒有了生氣。看著這樣的蕭何勁,李慶是覺得內疚無比,難過的依偎在趙信夜的懷裡。
「出去吧?」看著李慶為別的男人傷心難過,趙信夜的心裡老大不願意的,早就想找借口把自家老婆拉走了,只是礙於沒有理由而已。
「夜,看著蕭大哥,我只覺得自己很殘忍。」李慶淡淡的開口,滿是自責和歉疚的表情。
李慶站在這兒已經有一些時間了,而且和趙信夜聊天著,瞎子聾子都能注意到他們了,可是蕭何勁依舊面無表情心如死灰般的坐在角落,眼神渙散,根本不看李慶一眼,他好像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裡,把自己關在了黑暗的籠子裡,不想出來。
「慶兒,我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在心裡還有對別的男人的眷戀,即便是自責和歉疚也不行。」趙信夜霸道的說著,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嫉妒表情,竟然俏皮的都起了嘴,可愛就像是一隻調皮的狐仙般,原本剛剛還一臉愧疚的李慶立刻破涕為笑了。
銀鈴般的笑聲換回了蕭何勁的神智,原本暗淡無光的瞳孔漸漸恢復了閃亮,漸漸看清站在自己眼前的兩人,而那個自己愛著的人,是她的笑聲換回了自己的神智,看著她那幸福的笑容,蕭何勁釋然了,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看到這個笑容麼,最後自己卻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了。
「絮兒。」蕭何勁淡淡的叫著李慶,而不是叫她慶兒,而是在太師傅時候的名字,絮兒。
「蕭大哥?你醒了?你好了嗎?」李慶聽到久違的聲音,驚喜的看著蕭何勁。
「對不起。」蕭何勁沒有看著李慶,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只是頭低的更下去了,那是對李慶深深地歉疚。
「啊?蕭大哥,不是你的錯,是慶兒自私一直在利用你,如果那時我能很乾脆的拒絕你,我想我們之間也許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交際。」李慶緊握著雙手,一直把責任怪罪於自己身上。
「只要你幸福就好。」說完這句話,蕭何勁換了個姿勢,背對著李慶和趙信夜,不再說話了。
李慶無奈的看著蕭何勁,被趙信夜整個人凌空抱起,離開了天牢。
李慶很是乖順的依偎的趙信夜的懷裡,低垂下的睫毛,掩飾住她眼裡的思緒,只是這樣安靜的李慶,讓趙信夜很是不喜歡。「娘子,在想些什麼?可是在想為夫?」趙信夜笑了,好看的櫻唇微微揚起,連鳳目都帶著笑容,只是那笑容卻還夾著如同痞子般的壞笑,笑的很壞,更是風華絕代。
「夜,你這如妖精般的容貌,真是讓人嫉妒啊!」李慶被趙信夜的樣子迷醉了,癡癡地說著。
「慶兒,你可知,你的美讓時間任何東西都暗淡了下來,世間最嬌貴的花兒,陪襯的綠葉自然不能是一般的。」趙信夜眼帶柔情的看著李慶,那柔情如同流水般緩緩蓄滿李慶的整個身體。
「哈~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的嘴巴這麼厲害呢?」李慶張著美麗的大眼,黑色的瞳孔猶如深淵黑檀般,不帶一絲雜質,只有滿滿的愛慕和調皮,煞是可愛,白皙細滑的臉頰上飄著一成淡紅色,真是嬌艷欲滴。最可愛的竟然是李慶竟然就這樣伸出纖細的手,捏著趙信夜的臉頰,像個孩童捏著自己的玩具般,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雖然捏著,但是力道很輕,更似乎是在調戲趙信夜。毫不在意的趙信夜挑了挑眉,換上一臉的曖昧,停下腳步,低頭在李慶耳邊軟語細聲的說著,語氣極其的曖昧。「它的厲害,娘子不是應該很清楚地嗎!」
李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傻傻的看著趙信夜,那摸樣真是可愛的讓人受不了。李慶漸漸明白了趙信夜這話裡的意思,紅暈快速的爬上李慶的臉頰,直直的到了脖子上也能看見那紅色,而且不是一般的紅,就像煮熟的蝦子,可愛到了極點。微低著的頭,早就把趙信夜給罵了個千遍了,真是個不懂場合不懂時機的人說的最不合適的話了,此刻李慶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哈哈……」看著這樣嬌羞可愛的女人,趙信夜心情大好的朗聲大笑了起來。
「妖孽。」李慶看著這樣笑的趙信夜,在心裡的話不由得就這麼的開了口,說了出來,說完這才後悔的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一臉膽怯的看著趙信夜。
「慶兒,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說你夫君是妖孽,看來為夫我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你一翻。」說完不等李慶由任何的反應,趙信夜便抱著李慶,不再悠閒地走著,提起內力,腳尖一點躍地而起,抱著李慶離開了天牢。
「救命啊!」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趙信夜,李慶竟然害怕的脫口而出,下一刻,那胡亂叫喧的嘴便被趙信夜那陰寒至極的笑容給吞回了肚子,此刻李慶道是沒有被迷倒,另可笑他冷冷的擺出一副面無表情出來,也不要看到這如地獄般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眼眶裡掛著可憐兮兮的淚水遊走著,就是沒有見它要流出來的意思,而趙信夜則完全無視這樣的可憐的李慶,因為很清楚地知道,她在騙人,下定決心必須借此機會好好樹立下作為夫君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