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王爺VS夜狼王 事情終會水落石出 賣身契
    蕭何勁被抓,當人們回頭看趙信夜和李慶的時候,兩人已經不見了,剛剛他們站的地方,此刻已經空空如野了,剩下的只怕是一陣涼風了。

    「沫兒,公主呢?」李采看著站在另一邊已經受傷的小靈子和毫髮無損卻依舊驚魂未定的小沫兒,語氣裡沒有擔憂,似乎只是慣例性的問了問而已,似乎好像還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這是夜郎王帶著公主離開時候讓奴婢專程給陛下的。」小沫兒待安置好小靈子後,便把信給了剛好走過來的李基。

    李基接過信,打開,一張寫著賣身契的信封。李基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了看小沫兒後再看看李采,當著大家的面打開,拿出信封。

    「賣身契」三個大字想要讓人忽略都很難,看著接下來的內容,李基氣氛的將紙撕了個粉碎,咬牙切齒的對著空空的天空大叫著,那聲音彷彿要把這寫信的人咬碎般的可怕。

    所有人驚恐的看著李基,不明剛剛還很好的他為何在看了信的內容後變了一個人似地。在所有人又驚又優的同時,已經做好碰一鼻子灰的大家,本想上前問個究竟,隨後李基又開懷的大笑了起來,這一怒一喜,只在瞬間而已,眾人以為李基是受到了信中什麼刺激,瘋了,所有人都擔憂的看著李基。

    「好一個夜郎王,機關算盡,果然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的傢伙,朕很慶幸,你我不是敵人。」李基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動作,只是此刻他的眼神裡已經恢復了平靜,不,應該說是多了一抹精明和狡黠。

    眾人不解的看著李基,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們只是覺得此時此刻不是應該擔心李慶的安危和去向嗎?看李基那樣,似乎沒有打算下令尋找李慶和夜郎王的意思,這是為何?讓人不由得疑惑起來。

    「采,這辛苦你善後了。」說完李基一臉悠哉的走了。李基意思很明顯,就是為了懲罰李采私自將夜郎王藏於自己府中的事情而作的小小懲罰,而且李基知道,李采是協助夜郎王帶走李慶的幕後黑手,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他呢。

    「這……是。」李采本想拒絕,回家陪老婆,不過看李基剛剛那表情,心下是明白了過來,李基是沒有責怪自己幫助夜郎王這事,似乎對自己幫助夜郎王的事有些計較,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莫不是有奸細?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可疑人士,收了收神,靜下心來,這段時間自己還是乖點的好。李采全然不知,他所說的可疑人士便是他的王妃。

    一場騷亂在一干人等的錯愕和驚恐下結束了,看著乾淨的荷塘與園子假山,剛剛的事情似乎沒有發生過,只是還殘留著剛剛的血腥味,讓人清晰地知道剛剛卻是是發生了血腥事件,而且很是慘不忍睹。

    小靈子喝完太醫開的藥,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了,而墩富貴還有劉耀祖已經被人送回了他們的府邸,並每人賞賜黃金萬兩,臨行前,李基已經讓這兩人閉嘴了,不管如何,他們也絕對不會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作為賭注的。

    「呀~放開我,色狼……」李慶整個人被趙信夜的懷裡,任意李慶的繡花拳頭在他身上亂打一通,腳丫子不安分的亂踢著,趙信夜也根本沒有放下李慶的意思。

    李慶那繡花拳頭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怕這隻小貓會再次逃跑掉,抱著李慶的雙手十分的有勁,一想到眼前這隻貓想要再一次逃離自己,趙信夜的心很不安,原本只是有勁而不會傷害到李慶的雙手,不知何時竟真的用盡捏著李慶。

    「疼。」李慶忍不住痛喊了聲,這才拉回趙信夜的理智。

    「慶兒,你可別忘了,你已經將你自己賣給我了。」趙信夜得意洋洋的說著,好像她是他這輩子贏回來最重要的似地,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便機關算盡,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這個勝利品,最終他也得到了。

    趙信夜抱著李慶,並為急著回夜國,李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你想幹嘛……我又不是男子,何必遵守你們的一言九鼎。」臨了,李慶是打算耍賴皮抵死不承認便是。

    「哦~可是我是男人,我必須得遵守約定。」不給李慶任何逃跑的機會,趙信夜的語氣裡充滿了邪惡。

    「那麼你想幹嘛?」此時的李慶已經安靜下來了,任由趙信夜抱著自己,只是臉上依舊卻是不依不饒的臭臉。

    「成親啊!我們先找一戶普通人家,半個婚禮,然後我們再會夜國舉辦正式的婚禮,如何。」很認真的語氣,沒有絲毫的玩笑。

    「你……開,開什麼玩笑?」李慶不得不說,她被這樣真摯的趙信夜感動了,至少有那麼的一刻,她的心是真的被震撼了。

    「慶兒,現在的我看上去很像是開玩笑麼?」趙信夜皺了皺眉,對於李慶對自己的防備,他很是在意的,他以為他們已經是毫無保留的相見了。

    「就……就……像。」李慶這才發現,面對趙信夜,只要自己做一點昧著良心的事或者話,就會一心虛的說不清楚一句話,連最簡單基本的話都會結結巴巴的。李慶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善良的可憐。

    「慶兒,你很不善於說謊,尤其是面對我的時候。」趙信夜看著此時窘迫不已的李慶,心裡被一種幸福的感覺包圍著,他們這一刻親密無間,雖然李慶對自己還有防備,趙信夜不會放在心中,雖然很是刺眼,想著他們的未來,趙信夜便眉開眼笑了起來了。

    李慶只覺得知己全身有數萬隻蟲子爬滿全身般,渾身不自在,雞皮已經豎起,有種不安的感覺,這是女人細膩的第六感,李慶裝傻外加委屈的看著趙信夜,現在的她完全是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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